“酒儿……想被夫君羞辱……那样就能……喷出水来……”
顾渐又疾又狠地插了他几下,然后在他体内射了出来,陈酒软在顾渐怀里浑身发抖,下体春潮不断。顾渐便抽出阳物,将他放在床上,打开他的腿,用手指把那枚丹药往花穴里推。
陈酒呜咽一声,下意识要挣扎,顾渐随意磨蹭了他的阴蒂几下,陈酒便呆呆地潮吹,不再反抗。
痒到极点的时候,陈酒终于喷出了淫水,丹药几乎要滑落出来,顾渐道:“夹紧。”
陈酒便一起夹紧两个小嘴,让在他后穴里纵横的肉棒更舒服一些,顾渐顶得他上下起伏,陈酒只得死死环住顾渐,连双乳都紧贴在顾渐胸口。
含着异物又被肏干的感觉让陈酒觉得自己像个妓子,两处穴肉都很痒,陈酒实在忍耐不住了,浪叫起来:“夫君……酒儿好难受……想要喷水~”
“不想吃。”
陈酒无奈挺起腰,试图把丹药塞入花穴,只是他的后穴还插着阳物,陈酒一抬腰,那孽根就把他淫荡的穴肉肏得舒服极了:“唔……好大……不行……啊!”
顾渐毫无征兆地向上一顶,陈酒惊叫一声,尚未完全进入甬道的丹药滑出,却没有掉出阴唇,只夹在花瓣似的阴唇间。陈酒正要伸手够丹药,顾渐却按着他撞击起来。
“顾渐,我……”
紫衣青年只是低头看着他,语气温柔又坚定:“若是我死了你会觉得孤单的话,那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死的。”
陈酒略略诧异:“顾少爷总算不任性了?”
顾渐伸手将他揽入怀中:“从前我勤修不辍,为的是报顾家相携之恩,为的是护住你,可如今,我怕了。”他抓住陈酒的手,慢慢握紧,“我怕我死了,见不到你。”
陈酒微微张唇,他突然觉得自己什么也做不到。
顾渐明显更硬了几分:“小骚货。”
陈酒笑了一声:“你们顾家的妾德可是这么写的。”
顾渐正色道:“你是我的道侣,与妻妾不同。”
陈酒抬眸道:“以前?”
顾渐决定闭嘴。他安静了一会,又莫名吃了醋,试探道:“你之前没玩过吗,千阳之主应该也不缺人。”
“我性癖可比你正常多了。”陈酒坐起身,拢紧自己的衣服,抬眼见顾渐满脸写着我不高兴,无奈解释,“千阳之主没你想得那么风流,千阳界战乱不断,少有玩乐的时间,我只是陷入杀之法则后放纵了些。”
“只一枚丹药就满足了?”
“但是……真的好舒服~啊!”
陈酒最后被折磨得浑身没了力气,才终于让透明的丹药露出了半个,顾渐握住他的大腿,俯身吸吮,连丹药和淫水一起咽了下去。
只是他敏感的身体很快就舒服了,穴肉忍不住收缩了一下,沾满滑腻淫水的丹药反而被吞得更深。
顾渐指点道:“像是平时把精液排出去一样,用你的穴壁把它推出去。”
陈酒咬住唇,努力收缩穴肉,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些进展,只是丹药很快磨到了花心。陈酒抓住床单,强忍高潮感,但花心实在是太舒服,陈酒忍不住夹紧小穴,丹药便又被吞进了一些,陈酒只好又挤出它。
顾渐俯身轻吮了一下花蒂,才向下舔至穴口。紧致的肉壁牢牢裹挟丹药,没有给柔软的舌留下缝隙,顾渐便只是吮吸。
“哈啊……不要!别吸……啊……”
陈酒连淫叫都低了下来,似乎因为濒临高潮没了叫床的余力。顾渐便松了口,恶劣地用手指把那丹药捅进更深处。
含着丹药的女穴又兴奋地溢出许多水来,陈酒满脸潮红:“喜欢被夫君看到酒儿淫荡的样子。”
顾渐浅浅戳弄他穴中的丹药:“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塞东西进去?”
陈酒用花穴讨好似地摩蹭他的手:“没有,只是酒儿觉得夫君若不想吃药,酒儿可以……”他觉得有点羞耻,“拿这里喂。”
陈酒轻喘道:“不喝完吗?好不容易才接满的。”
顾渐接过玉杯尽数饮下:“会喝完的。”他随手将玉杯撂在床上,手指轻佻地划过陈酒的乳晕,“每天都会。”
陈酒的身体随着他的指尖颤抖,格外惹人怜惜,顾渐搂住他的腰,轻声问:“今日的药乖乖吃了吗?”
顾渐见他连尿道口也不断抽搐,轻笑一声:“就这么喜欢被我看?”
陈酒被他激得花穴又一缩,有些羞涩,又强装淡定:“喜欢,被看着的话会更痒。”
顾渐似笑非笑道:“就只是这样?”
顾渐淡淡道:“喷水?”
“唔……酒儿只想被夫君玩弄……不喷水也可以……”
“说实话。”
好硌~
丹药被肉体撞击着,不断磨蹭花穴与尿道口之间的媚肉。会阴异常麻痒,但丹药比陈酒习惯含着的玉势小得多,无法照顾到每处。
菊穴中的肉棒也并不照顾骚点,只狠狠往深处撞击,陈酒浑身的瘙痒无处释放,不由娇吟着在顾渐的小腹上摩擦会阴。
陈酒舔舔顾渐的唇:“我自然知道。”他与顾渐贴得太近,察觉到顾渐身上的心魔之力比往日浓郁,“你没吃平复心魔的丹药?”
“没什么用处。”
陈酒取出一枚透明丹药:“张嘴。”
如果自己更强一些,顾渐是不是就不用这样想了呢?
可至少现在他能给顾渐一个吻。
顾渐搂住陈酒的腰,回以陈酒一个极温柔的吻:“别害怕,怪我胡说。”
顾渐挑眉道:“什么叫放纵了些?”
陈酒觉得此事不好深言,心虚地转移话题:“你的修为是不是又增加了?又偷着修炼渡法真录了?”
“我已经不想修炼了。”
陈酒被吸得浑身发抖:“不要舔……会潮吹……呜啊啊啊!”
淫水泉涌而出,顾渐用手背擦掉脸上的淫液,轻笑一声:“我的小母狗真棒。”
陈酒只仰头急促喘息,顾渐原本打算继续玩弄他,又瞧见穴口小小的肉唇已经通红,便打消了念头,只是等陈酒缓过来,道:“我以前试过产卵的玩法,和这个差不多,喜欢的话我们可以试试。”
这么来回了几次,陈酒脸上已满是泪水。
顾渐的声音轻柔了一些:“大声叫出来,你会更放松。”
陈酒便不再断断续续地呻吟,而是高叫道:“磨到了!呜……继续磨……好棒!”
淫水喷了顾渐一手,陈酒颤声道:“这样……更吃不到了。”
顾渐勾起唇:“自己挤出来。”
陈酒愣了一下,又觉得有些期待,他红着脸放松穴壁,试图把丹药挤出去。
顾渐却不放过他:“这里?”
“拿、拿酒儿的骚逼喂夫君。”
陈酒弯曲双腿,却没有淫乱地抬起来,只是踩住床,显得愈发乖巧可人。他伸手撑开自己的花唇,把隐秘处全部露出来:“夫君,请用。”
“那种药对我的根基没什么用。”
顾渐皱起眉:“听话。”
陈酒起了些逗弄他的心思,指尖软软摩挲顾渐的后颈,耳语般道:“酒儿只喜欢吃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