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被肏一边高潮,喜欢吗。”
陈酒茫然附和:“喜欢……”他无法思考,呆呆重复,“喜欢……你……”
顾渐的动作一顿,然后恶狠狠顶在骚点上:“再说一遍。”
阴囊击打在半开的肥厚阴唇上,无人问津的花穴不断流出汁水,拉出银丝,虽然完全露出了花穴,但陈酒没有半点羞耻感,只爽得不断淫叫。
陈酒几乎习惯了小陈酒的难受,甚至从中感受到了一点乐趣,顾渐却突然解开了灵力,狠狠一撞,陈酒哭叫一声,精水喷射而出。
他还在浑身发抖,但顾渐没有给他半点喘息的机会,接连不断撞击骚点。陈酒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张着唇喘息,顾渐低声在他耳边蛊惑道:“你今天对我说了什么?”
顾渐见他的精液稀薄如水,便用灵气堵住他的铃口,陈酒无意识地呜咽一声,顾渐道:“多忍耐一会你会更舒服。”
陈酒难耐地扭动身体:“小骚货……好想射……”
“用你的淫穴足够了。”
陈酒一直以为,他与顾渐的相遇不过是一种诅咒。可事实上,若是没有顾渐,他才会真正沦落到受尽屈辱的境地。
那时他于圣女的诅咒下死亡,三生剑在绝境中为自己换得了一线生机。
那份生机大约就是顾渐。
陈酒不自觉地抚摸小拇指上的白环:“我知道啦。”顾渐握住他的手,轻蹭那处白痕:“我刚才就想问,这里为什么有她的气息?”
“残存的诅咒。不过诅咒已经发挥过一次作用了,力量不算强,没什么大碍。”
顾渐微微蹙眉:“把那枚玉戒拿出来把。”
顾渐道:“射吧。”
陈酒浑身一颤,小陈酒喷出精水,花唇中也一股股地涌出液体。他无力地任由顾渐摆弄,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直到精液又冲击穴道时,陈酒才回过神。
顾渐握住陈酒的腰把他抱起来,白浊混着淫水涔涔从穴口落下,彻底晕湿了紫玉衣。陈酒不太好意思地施法把两人清理干净:“弄脏了你的衣服……”
顾渐从善如流地蹂躏起他的后穴,次次都轻车熟路地肏在那点上,伴随着噗嗤的水声,陈酒很快满脸失神地高潮了。
花穴没有人抚慰,却因为高潮持续痉挛着,顾渐却没有关注汁水充盈的花穴,目光一直落在他脸上。
陈酒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变得淫乱了,羞耻道:“唔……别看……”
顾渐惩罚性地顶起他,囊带重重拍打在臀肉上。陈酒觉得骚点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袭来,身体很快到了极限,畏惧起起这种连绵不绝的快感,陈酒忍不住瑟缩起臀部。
顾渐道:“听话。”
陈酒本能地服从命令,努力吃进肉棒,让阳物能更好地撞击菊穴。
穴肉抽搐着绞紧肉棒,顾渐知道陈酒濒临高潮,便用牙齿轻扯他的乳尖,陈酒觉得疼了,呜咽一声:“主人?”
“我允许你高潮的时候你才能高潮。”
陈酒咬住唇,勉强夹紧穴肉忍耐欲望,顾渐却一把按住他的手,毫无预兆地猛烈抽插起来。
陈酒:……
他道:“主人,你又硬了。”
顾渐轻拍陈酒的臀肉,粉嫩的菊穴已经被肏得嫣红,张着口流着白液和淫水。顾渐觉得很漂亮,便一把抱起陈酒,强行让勾人的菊穴吃进了阳物。
陈酒笑够了,好奇地问:“不要乳夹了吗。”
“比起这个,我更想吸你的奶头。”
陈酒的脸略略发烫:“你就一定要说奶头吗,叫别的不行吗?”
陈酒的嗓音沙哑:“你怎么不在你内射之前问……”
顾渐继续扒拉他:“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你喜欢我?”
陈酒有气无力道:“护佑誓约会反噬的。”
顾渐的孽根高昂起来,不轻不重地抵着会阴,陈酒忍不住用阴唇轻磨粗壮的肉棒。顾渐道:“很痒?”
陈酒低低应了一声:“骚乳、阴蒂和小穴,都很痒……”
顾渐用两指夹住他红肿的乳首:“本来想让你只用这里高潮的。”
陈酒差点被顶得哭出来:“呜……我喜欢你……”
顾渐觉得下体愈发憋胀,顾不上肏骚点,只狠狠往深处顶弄几下,在陈酒体内喷射出来。
后穴被浓精灌满,陈酒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顾渐就开始在他耳边念叨:“你没骗我?”
“酒儿……是主人的狗……主人、请随意……”
“继续。”
“酒儿……好喜欢……被主人玩弄……啊啊啊!”阴唇中喷出汁水,但顾渐丝毫不受影响,继续把陈酒的身体撞击得起伏不定。
“主人……求你……要憋坏了……”
“不听话。”
作为惩罚,顾渐狠狠抽插起他的后穴,陈酒蜷起脚趾肆意叫着,满脸恍惚。他没有半点挣扎的意思,即使小陈酒憋得青紫,陈酒也敞开身体,任由阳物在菊穴纵横。
顾渐轻笑一声,果然没再看,只是捏住他的乳首,一边玩弄乳尖一边肏干后穴。
“呜!骚穴……好舒服……”
两处一同传来的刺激让陈酒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无法逃离的快感让他本能地恐慌,却又觉得莫名安心,只放任自己被顾渐玩到失神。
顾渐想必就是他的救赎。
陈酒依言照做,顾渐从他手心拿起戒指,又握住他的手,把玉戒戴在他的小指上。
顾渐道:“遮住了。”
陈酒见他眉眼的线条柔和下来,也不知道顾渐在瞎乐什么。陈酒看了顾渐许久,还是没有忍住,吻上了他。
顾渐轻笑道:“我很喜欢你的反应。”
陈酒犹豫了片刻,在他的嘴角落下一个轻吻。
顾渐愣了一下,他一向浅淡的黑眸亮起了光:“陈酒,我喜欢你。”
不多时,陈酒的声音就带了哭腔:“主人……真的不行了……”
顾渐道:“求我。”
“求主人……放过小骚货……要、要尿了……”
“啊啊啊!”
花穴喷射出淫水,汁液随着激烈的动作溅湿衣物,顾渐戏谑道:“今天不够乖。”
陈酒失神道:“对、对不起……小骚货……会努力的……”
陈酒略略蹙眉,刚才顾渐太粗暴,骚点除了麻痒感,亦觉得微微热痛。
顾渐放轻动作:“疼了?”陈酒摇摇头,他并不讨厌疼痛。顾渐便温柔地轻舔他的侧颈安抚他,初时陈酒只觉得痒,但他敏感的身体很快就觉得酥麻,直至浑身发烫。
顾渐一点点从侧颈舔咬下去,陈酒便一直搂着他的背低喘,舔到乳尖的时候,顾渐重重吮吸一下。陈酒低叫一声,不自觉地扭动臀部让穴中的肉棒深入。
“我这么叫的时候,你的淫水流得最多。”
陈酒的脸更红了:“可听起来像女子一样。”
顾渐戏谑道:“也是,你更想做我的小母狗。”
顾大少爷瞬间高兴了:“你这么担心我,你肯定很喜欢我。”
陈酒:……
他被顾渐的不要脸逗乐了,捂着脸笑了半天,顾渐大约是觉得他笑得太傻,没理会他,只是把他右侧乳首上的乳夹取下。
陈酒呜咽一声,满面潮红,顾渐轻笑一声,没有为难他:“今天要前面还是后面?”
顾渐更喜欢肏男人,陈酒便恋恋不舍地蹭了蹭腿间的阳物,然后张开腿挺起腰。顾渐随手扯烂他的裤子,见菊穴细密的褶皱中不断流出淫水,干脆直接把阳物顶了进去。
狭小的肉壁被巨物强行撑开,有些疼痛,但陈酒早就被穴中炙热的肉棒惑了心神,含着泪,只吐出一个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