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渐又给了他的臀部两巴掌,被打的地方迅速烫了起来,为了自己屁股的安全,陈酒绞尽脑汁地道:“一个月没被碰……很、很想要……所以变淫荡了……小母狗不是故意的……”
顾渐这才从他背后进入了嫣红的花穴,把才射入的精液通通挤了出来。
“主人……骚逼已经肿了……后穴好不好……”
“错在哪了。”
陈酒知道刚才没听话让顾渐不满了,可是他已经乖乖让顾渐肏了,顾渐还要他怎么样啊。
顾渐冷淡道:“想炽神鞭了?”
陈酒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觉得自己太淫乱,又爽又羞耻,喘息中渐渐带了哭腔,连续地高潮让他陷入混乱,本能道:“呜……顾渐~”
这一声娇得陈酒自己都吓了一跳,顾渐应了一声,在他穴中狠狠射了出来。等精液灌满花穴,他才抽出阴茎,把陈酒放在地上。
陈酒一脸失神,连大腿都在打颤,只是模糊地想:他现在失了鸾凤灵鼎,就可以随意求顾渐射进他的身体了。
陈酒浑身一颤,羞耻心还是占了上风:“别、别这样叫我……”
“看来你不喜欢。”
陈酒委屈道:“可我……都让你肏了啊……”
顾渐看向陈酒,陈酒只是抬着头,安静地看着那两个字融合。
那印记发出明亮的紫光,重新落入光球中。
陈酒道:“完了?那就回去吧。”
陈酒想说那就算了,出口却是:“没有不情愿。”
顾渐把陈酒抱到自己怀里,他伸出手,空中一个小小的紫色光球落入他掌中:“这是我们一系的族谱,入族谱便是顾家的仪式,给你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
“你刚才就说是最后一次。”陈酒移开眼神,“我知道了,再说你都给我契书了,我本来就算你道侣。”
陈酒微微一怔:“道侣?”
顾渐一直说正妻什么的,他还以为就是脔宠的好听说法。
顾渐嗯了一声,陈酒觉得脸瞬间烫了起来,半晌他才找回理智:“你明知我可疑为何还要让我做……道侣?”
电流从前后一起涌上大脑,陈酒惊叫一声,下体的失禁感越来越强烈,陈酒知道再被刺激几下身体就能高潮,断断续续道:“求主人……让、小母狗的骚逼喷水~”
顾渐满足了他。即使陈酒高潮的时候,顾渐也没有停下的打算,阳物捅进喷着淫水的穴口,汁液四溅。陈酒升不起反抗的心思,任由顾渐折腾他的身体。
陈酒都不知道被顾渐肏了多久,他实在忍不住低咳了几声。顾渐的动作一顿,这才按着他的腰快速抽插数下,射了出来。
陈酒没有听令的余力,他觉得下体的快感累积到了极限,不受控制地涌出阵阵暖流。他还未从高潮中完全脱离,就被穴中的肉棒又捅得兴奋了,忍不住继续呻吟着求欢。
顾渐冷淡道:“母亲在天有灵会看的,你收敛点。”
陈酒惊得花穴一缩,顾渐不满地重重拍打他的臀部:“没关系,你这么淫荡的双儿,母亲会满意的。”
“不要?”
“要、要的。”
顾渐狠狠把阳物埋入,顶到狭窄的宫颈,陈酒还没缓过神,顾渐又随手握住他的阴茎。
陈酒委屈地认错:“是小母狗太淫荡了……”
“哦?我还以为你并不是真的想当我的狗。”
“小母狗需要主人的肉棒~”
顾渐的声线依旧冷淡:“趴好。”
陈酒不顾从大腿不断流下的精液,乖乖背对着顾渐撅起臀部,他以为顾渐要插进后穴,顾渐却一掌打在他臀部。
陈酒惊呼一声,小心道:“主人……”
顾渐微微蹙眉,死死顶到骚点,陈酒呜咽一声,无力挣扎,一个劲发抖,顾渐只死死揽住他的腰,反复顶弄他的敏感点。
“啊~别……啊!”
陈酒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既恐惧,又渴望一直被这样玩弄,淫荡的身体还是战胜了残存的理智,陈酒想哀求顾渐狠狠玩弄花穴,出口却只剩无意义的呻吟。
身旁之人却抓住他的手腕,陈酒愣了一下,没有挣脱,顾渐得寸进尺把他搂进怀里,轻声道:“此生,我绝不会负你。”
陈酒怔怔抬头,陷落进那片浅淡的黑色星海。他想,顾渐,别随便在这种地方说这种话,不然若是违背誓言了,可是会遭报应的。
顾渐没有等他回答,只是搂住他的腰,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转瞬即逝的吻。
“所以你愿意?”
“你怎么这么啰嗦,我愿意!”
两人中间,那小小的光球中飘出一个紫色的印记,是一个“渐”字,与陈酒花穴内的那枚一样。顾渐的手指点在那枚印记上,一个“酒”字落在“渐”字旁边,慢慢靠近。
“你若要留下便只能做我道侣,我不留闲人。”
“你这是什么理由,道侣是能随便定的吗。”
顾渐见他神情并无喜悦:“不情愿的话我不逼你。”
精液冲击了好一会才射完,顾渐抽出阳物,把他抱起来。陈酒膝盖和乳首都被地面磨的通红,顾渐打量他一眼:“伤还没好?”
陈酒哑声道:“没事,快好了。”
顾渐沉默片刻,把他放下,给他披上外衣:“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确定要做我的道侣?”
所以这混蛋干嘛在这种地方做啊!
金羽大约是实在没忍住,对顾渐道:“他可是千阳之主,你觉得他可能心甘情愿做你的狗吗?”
顾渐动作微微一顿,俯身在陈酒耳边唤:“千阳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