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被手指进入,愈发瘙痒,陈酒轻喘几声,委屈道:“你自己说更喜欢后穴。”他想到了什么,慌忙补上一句,“主人。”
顾渐单手解开腰带,巨物从陈酒双腿之间挤进去。
陈酒的手环住顾渐的腰,后者的手指在菊穴进进出出,阳物也插在双腿间,摩擦过阴唇。
顾渐用拇指慢慢摩挲他的小腹,一字一字念道:“'小骚货'?”
陈酒浑身一僵,低声道:“只是……”
罢了,他解释个什么劲。
陈酒觉得现在未免不是时候:“顾家不是让你守护墓葬吗?”
顾渐的手抚上他的臀部,吐息打在他耳边:“比起那些无趣的事,我更想肏你。”
陈酒低声道:“要色不要命。”
等小爷恢复实力了,就应该把这货打包带走!
陈酒避开顾渐的眼神:“那个,穆啸云是谁啊。”
顾渐冷淡道:“你不必知道。”
陈酒愣了一下。也对,顾渐干嘛要告诉自己他旧情人的事。
顾渐:……
他自知理亏:“我送你就是了。”
陈酒摇摇头,自己拿出两个恢复体力的丹药咽下。他对顾渐轻易躲开了他的剑法还是耿耿于怀,稍微缓过劲便问:“你是如何躲开我的剑招的?”
白色浓精顺着会阴流满臀部,顾渐抬起手,紫色灵气把陈酒身上的淫纹消除,却又在原本“小骚货”的位置上换上了“肉便器”三个大字。
陈酒明白顾渐的意思,但他不想反抗,后穴满满吃进了尿液。顾渐拔出去的时候,陈酒栽在地上,任由下体各种液体乱流。
顾渐给他施了一个清身咒,想起陈酒那件玄衣破了,又给他身上撂了一件紫玉衣。
“要、要的!”陈酒咬住唇,“能不能不射精液?唔……可以尿进来……”
“不能。”
顾渐蛮横地在他的后穴冲撞起来,陈酒挣扎道:“不行……主人……啊~”
陈酒只觉得顾渐再粗暴地肏他一下他就能陷入高潮,可顾渐偏生不满足他,陈酒本能地扭着腰:“小骚货好想要~”
“周围这么多人,你就这样发骚?”
“可、主人……呜……小骚货真的好难受~”
“不要精液?”
“呜……都说了……不要……”
顾渐捏他大腿的手劲更狠了:“不要?”
陈酒身上的伤口在药效下尽数愈合,他摇摇头,顾渐问:“还记得你答应过什么吗?”
陈酒嗯了一声:“愿赌服输,随你做什么。”
顾渐顺势环住他的腰,陈酒一惊:“现在吗?”顾家少族长一举一动都是焦点,众人的注意力都在这边。
陈酒死死扯他的衣服:“那就……让他们来好了。”
顾渐啧了一声,也不搂陈酒了,任由陈酒栽在地上,只是用灵气替他缓冲了一下。
“你屁股上是什么?”
陈酒几乎要被他羞辱地又要潮吹了,他是在难以忍受,顾不得周围还有旁人:“主人……让小骚货用骚逼服侍您的大鸡巴好不好……”
顾渐挑挑眉,按住他的腰深深捅进去,没等陈酒尖叫,顾渐便又深又快地顶弄起来。
“主人……好棒!小骚货要坏掉了!”
顾渐慢条斯理地抽插,连语气也不紧不慢:“余炀魄在看你。”
陈酒被他缓慢的节奏折磨得浑身颤抖:“嗯~他又不是没见过……”
金羽界又不正经,谁还没见过啪啪啪啊,而且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了,还差一个余炀魄吗!
顾渐注意到了余炀魄的视线,他的声音因为情欲略略沙哑:“不介意在余炀魄面前被我肏?”
顾渐不等陈酒明白,把孽根埋得更深。陈酒双眸失神地高潮了,淫水从半空中不断滴落。
他好不容易缓过神,下意识把手伸向空虚的花穴。这个体位,花穴本来就完全暴露在顾渐眼前,顾渐道:“不许摸。”
陈酒很快潮吹了,他喘了片刻,难耐地用阴唇摩擦双腿间的阳物:“主人……这样很难从菊穴进去……”
顾渐闻言搂着他的腰让他双脚离地,陈酒迫不及待地抬起屁股让阳物捅进去。
孽根撑开肠道,陈酒爽得浑身无力,全靠顾渐抱着他才没掉下去。
陈酒能感觉到这一招的轨迹,双儿的身体却来不及做出反应。他生生挨了这一击,一时灵力紊乱,半跪在地上。
陈酒眯眼望着顾渐,渡法真录是天阶功法,自己的朝暮诀确实比不上,他的通玄剑也很难正面对抗顾渐的炽神鞭,想要赢,除非认真动用杀之法则。
罢了,切磋而已,这种程度就够了。
陈酒仰头呜咽几声,顾渐的目光落在他微微张开的唇上,低头吻了上来。
陈酒懵了一下,顾渐也很快抬起头,移开目光,只是手指开始熟练地照顾骚点。
“唔~等等……别!”
顾渐的手指慢条斯理地从花瓣中挤进去:“什么都不塞,是随时准备勾引人?”
陈酒轻吟几声,并未回答,只是把腿分得更开,然后握住顾渐的手,引导他的手抽出花穴,进入后穴。
顾渐没有挣开,只是冷冷道:“怎么,前面不让我进去?”
他的玄衣半挂在肩上,乳尖在胸口挺立着,还因为刚才炽神鞭的抽打微微红肿,顾渐俯身在陈酒耳边道:“它看起来很期待。”
那巨物已经蓄势待发,硬邦邦抵在腰腹上,陈酒不好意思耍赖,便干脆地脱了裤子,挺腰分开腿。
淫水已经从花唇中不断落下,陈酒有些窘迫,即使他心里不想,但他的身体确实发骚了。
顾渐再未多言,转身就走。
陈酒:?
玛德,拔吊无情的贱人!
“我会屏蔽他们的感知,不会让他们看到你的脸的。”
陈酒的手扯住顾渐后腰的布料,犹豫了一下:“你上次都不碰我,这次为何又要碰我?”
顾渐侧头扫了一眼好奇观战的余炀魄,余炀魄吓得转身就跑。顾渐这才道:“我不在他们面前把你肏哭,他们怎么知道你是谁的人。”
顾渐:“……直觉。”
天才真是不讲道理!陈酒踟躇了一下,又低低问了一句话。
“你说什么?”
陈酒艰难地爬起来,从凤骨颈链里拿出自己的玄衣:“我有。”
顾渐想起刚才战斗时陈酒露出的身体,略略皱眉:“那些连法器都算不上的普通衣服,一战斗就破,有什么用。”
陈酒呵了一声:“你当我为什么不穿法衣?因为我穿一件你扯坏一件,那都是灵石!”
他的抗议毫无用处,肉壁还是被一股股液体冲击了,陈酒爽得肉穴阵阵收缩,口中不断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半晌,他才回过神:“你就非要射进……”
顾渐打断他:“是你吸得太紧。”
混蛋!
“要不要精液?”
“可……”
“若是不要就不肏你了。”
“轻、轻些……哈啊~”
顾渐发了狠,格外粗暴地在甬道中抽插,阴囊啪啪打在臀肉上,陈酒觉得疼了,边呜咽边流水。
他正恍惚,顾渐的拇指突然轻挠他大腿内侧的嫩肉,陈酒的身体何等敏感,猝不及防之下立马高潮了。顾渐却突然又缓了动作,拔出半根阳物,只用龟头不轻不重地蹭他的骚点。
陈酒乖乖翻过身,撅起臀部,他后腰画着的粗壮阳物直直对准后穴,顾渐冷声道:“就这么期待被人干?”
“是~小骚货想被大肉棒插满菊穴~”
于是顾渐握着他的大腿把他拎起来,阳物如陈酒后腰的图案一般,直直捅进后穴,陈酒面朝地面,身体被阳物撞得起伏不定,淫水一股股从股缝逆流向小腹。
连续的高潮很快让陈酒说不出完整的话,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道:“别射进来……”
顾渐的动作一顿:“你不想为我繁衍后代有的是人伺候我。”
谁不知道你顾少族长是大种马啊!
顾渐冷冷道:“是见过。”
陈酒隐约意识到顾渐生气的理由,委屈道:“我和他没关系。”
顾渐轻呵一声:“是吗,小骚货。”
“主人~”
“横竖你的骚穴不用碰也能潮吹,何必浪费。”
仿佛是在证实他的话一般,阴道口开合着不断涌出淫液,让下体一片狼藉。
他整个人都缠在顾渐身上,只能艰难地弯着腰,好让阳物能更深入。顾渐还没动,他的下体已经不断流水,若不是他现在不敢乱动,绝对会扭着屁股求欢。
余炀魄怕顾渐还要揍他,回头瞅了这边一眼,正看见顾渐和那双儿在狼狈为奸。
呸!狗男男!
顾渐在他身前停下:“还要继续吗。”
陈酒摇摇头,只是拼招式的话,这就是他现在的极限了,陈酒捂着右肩站起身:“算你赢了。”
顾渐抬起他的下巴,喂给他一枚疗伤用的丹药,语气带着迷惑性的温柔:“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