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的自己,会喜欢被顾渐进入吗?被顾渐进入的时候也会像着这样期待得满脸潮红吗?
后穴已经准备妥当了,顾渐抽出手指,声音温柔:“继续?”
陈酒垂下眼眸,罢了,就当是赎罪了。他道:“我想喝这水。”
陈酒浑身一颤,小陈酒已经彻底勃起,紧紧贴在小腹上,铃口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陈酒想扭动臀部让那游刃有余的手指狠狠触碰那一点,但还是咬唇忍耐。他从前当然没有这么喜欢男人,只是被调教久了,实在是食髓知味。
顾渐极细致地抚摸他的每一寸皮肤,从下颌到喉结,从锁骨到乳晕,摸到挺立的乳首,顾渐指尖轻轻碾压茱萸。
陈酒本就喜欢交欢时被爱抚,忍不住发出难耐地鼻音。顾渐的手指也动作不停,悄无声息地进入了第三根,一直轻轻按压那一点。
顾渐连呼吸都乱了,这个吻却堪称轻柔。
这样紧贴在一起拥吻的场景太暧昧,仿佛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因为情动。
陈酒沉溺于顾渐身上的清香,没注意到自己浑身赤裸地贴着顾渐。顾渐不动声色地把手指再深入一些,他的动作却尚算温柔,只慢慢探索,每一寸褶皱都不放过。
陈酒一愣,望向顾渐。顾渐只是看着空中的光幕,似乎根本没有把刚才说的话放在心上。
陈酒想,也许自己根本无所谓有没有顶着这张脸被睡,自己在意的只是,虽然他们做了,可顾渐根本不喜欢自己。
陈酒笑了笑,不喜欢就不喜欢,总不能强求,他也转头打量了一下空中光芒流转的入口。
顾渐注意到陈酒的侧颈上留了吻痕,想伸手替他把痕迹消除。陈酒察觉到他的意图,挡住他的手:“我自己来吧。”
顾渐微微一怔,他没想到陈酒依旧抗拒自己的接触,他沉默了片刻:“今日只是情潮作祟,我以后不会再逼你了。”
陈酒摇摇头,自己本来就没在意这点,他只是为以前的自己惆怅罢了。
陈酒的身上泛起白光,他下意识又往下摸,果然变回去了。
陈酒在心里泪流满面。顾渐不知道陈酒在发什么愣,给他施了一个净身咒,又帮他把衣服穿好。
陈酒还在恋恋不舍,顾渐道:“你今日兴致不高。”
情潮的效果不容小觑,陈酒很快就压抑不住地轻吟起来。顾渐继续的呼吸扫在他耳垂上,手上的动作失了分寸,只是发泄似地拉扯乳首。
陈酒控制不住地急促喘息,他生怕顾渐下一秒就失去理智,把那物强行捅进来,好在顾渐似乎还算清醒。
青年道:“陈酒。”
陈酒下意识仰头看向他,又很快收回目光,顾渐应该不清楚,他那张脸温柔下来的时候有多撩人。
总让人错觉自己在他心里独一无二。
陈酒控制不住地喷出了一股股白精。顾渐没有给他缓神的机会,不断顶弄,陈酒已经习惯被这样发泄了,恍惚地呜咽,不知过了多久,顾渐的动作微微一顿。
“求我。”
“主人~骚点好难受……”
硬物撞在那一点上,刚才被手指玩弄的时候只觉得酸麻,现在那处却又热又胀,快感瞬间流进大脑。
顾渐只是幅度很小地用龟头反复摩擦那点,陈酒却很快挺起腰迎合他的动作,陈酒没注意到,甬道慢慢为阳物打开了。
等他再回过神,巨物已经狠狠地没入,囊袋啪啪击打臀肉,陈酒情不自禁开始扭动身体。
那个千阳之主,像个妓子一样大张开腿,用小穴讨好阳物。
紫衣青年俯下身:“不用春药,我也能把你肏射。”
陈酒还没回答,顾渐就不容拒绝地掰开他的双腿。陈酒被迫将腰弯折到极限,露出不断流出粘稠灵液的菊穴。
陈酒正想说这个姿势对现在的他太过吃力,肉刃就把肠壁生生撑开。陈酒眉头紧促,只进入了龟头,穴肉就感觉到了明显的不适,男人的身体不比双儿,以顾渐的尺寸,哪有那么容易。
陈酒身上的玄衣也是法器,随着身形的变化改变了大小,完美地勾勒出身形,年轻的躯体隐藏着强大的灵力,眼神如剑一般纯粹冰冷,却更让人想把他的冷淡捅破,让他在自己身下摆出羞耻的姿势,把他肏得高潮不断。
顾渐啧了一声,展开手掌,让手中的湖水倾落。
陈酒只感觉到顾渐压在他身上,下一刻,粉色的水花重重溅起,陈酒与顾渐一起落入湖中。
顾渐一手继续拉扯乳首,一手拉下他的亵裤,握住半勃的小陈酒,精心按压囊袋、揉捏龟头、轻抠铃口。
身体没有平日敏感,但男人被服侍阴茎总会觉得舒服。陈酒随着顾渐的舔弄轻轻颤抖,他没注意到自己的臀肉不再紧绷,双臀之间若有若无地露出未经人事的小小菊穴。
直到异物入侵后穴,陈酒才回过神,惊得甬道一缩。
春药不就是助兴的吗。
顾渐略略皱眉,单手为他掬起一些绯色的湖水,陈酒攥住他的手腕,准备低头一点点舔干净。
陈酒的黑发和以往一样都是扎起来的,却比平日短一些,随着低头的动作,露出光滑的后颈。
陈酒软在他怀里,想要伸手抚慰小陈酒。顾渐按住陈酒的手,按压那点的力道稍微重了些,陈酒死死咬住唇,好胀,好期待被什么东西重重捅弄那一点,缓解那种又酸又痒的感觉。
陈酒情不自禁地弯腰,抬起臀部。
他看到水面上映着的自己,那个千阳之主,在衣衫不整地等待男人的爱怜。
男人的身体只是这样应该没有什么快感,但陈酒依旧浑身泛起桃红,顾渐心道这家伙的淫荡大约是刻在骨子里了。
陈酒原本的身体并不那么开放,骚点有些深,顾渐却依旧准确无误地找到了,他趁机又挤进一根手指。
“陈酒,放松。”
这两个字是一种逾矩的申请,可被顾渐低沉的声音唤着自己的名字,陈酒只觉得恍惚。他抗拒用这张脸被男人触碰,但无论是他的身体还是灵魂,都无法厌恶顾渐。
罢了,就当是因为这春药。
陈酒微微抬起臀部。顾渐手指再次入侵后穴,青涩的甬道紧张地咬住手指,顾渐用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吻上他。
九阍传承的第二关据说很危险,但他们正是为此而来。顾渐递给他一枚恢复灵气的丹药,问:“要休息一会吗?”
“不用。”
顾渐便握住陈酒的手腕:“那我们走吧。”
顾渐见他还是无精打采,又道:“我不清楚为什么那时在太阴宗我失控了,可我一直很后悔,若是真让你讨厌我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陈酒一时分不清他是说漂亮话哄自己还是性子黏人,只好含糊道:“我没事,我只是觉得自己变化有点大。”
顾渐道:“眼神没变。”
陈酒想了想,解释道:“变成男人还这样,感觉怪怪的。”
顾渐有些困惑:“和性别有什么关系?”
这样说也是,反正都是被睡,用什么性别被睡也没区别吧。
陈酒突然想起渡法真录:“别、别射进来……”
阳物快速在穴内摩擦几下,出乎陈酒意料,顾渐真的拔了出去,只是射在他大腿内侧。
阳精射出的同时,两人身旁出现一道不断流转的光幕,毫无疑问是下一关的入口。
那一点像是什么开关,每被撞击一次,陈酒都觉得什么快流出来了。
不行……没被碰前面就射出来什么的……
顾渐轻声道:“别夹这么紧。”
更让陈酒觉得羞耻的是,他的身体真的很喜欢这样的羞辱,浑身都开始战栗。
他爽得软在地上,任由阳物进入,只会发出呻吟,顾渐却只顾着阳物舒服,忽视了那一点。
陈酒忍不住哑声道:“顾渐……嗯~那里……”
可陈酒知晓那处被捅弄有多爽,他忍不住环住顾渐的脖颈无声地催促。
阳物缓慢地深入,挤出亮晶晶的灵液,陈酒疼得闷哼一声,顾渐按住他的大腿,龟头蹭过那一点。
“唔!嗯~”
陈酒隔着朦胧的粉色与顾渐对视。
整片湖水霎时燃起明媚的紫焰,紫色很快将粉色吞噬殆尽,陈酒从水中落到地面,整片情潮瞬间蒸干。
陈酒莫名其妙:“你烧湖做什么?”
顾渐诱哄道:“有灵液润滑,不会疼的。”
陈酒慢慢摇头,他脸上的抗拒太明显,顾渐勉强压下进入的想法,不满地咬他的侧颈。
顾渐的体温比平日还要高,陈酒感觉到硬物抵在腰上,他还没来得及紧张,顾渐快速拨弄起他的乳首,手上撸动起小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