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渐道:“我教过你双修,乖一点。”
“……是。”
顾渐这才松了手,陈酒的灵气不再抵抗,任由顾渐抽插花穴,也带走体内最后一点灵气。
陈酒尽量平静地摇头,不想让顾渐看出他的狼狈。
顾渐微微勾起嘴角。陈酒睁大眼睛,感觉到体内的灵气倒流而出,本就没剩多少灵气的身体被强行榨取灵气,陈酒感觉到五脏六腑仿佛都被什么重重挤压,疼得闷哼一声。
顾渐道:“求我,主人。”
若是他真的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他早就当着太阴宗众人的面肏陈酒一遍又一遍了。
陈酒没有再多言,往日他给予顾渐鸾凤灵气,顾渐也会用紫色灵气滋养自己。可实际上作为炉鼎,顾渐没道理给他灵气,现在这样才是正确的。
以前顾渐只是觉得他修为低,怕把自己肏死在床上吧。只是,他洞天初阶的修为,也支持不了多久。
陈小九紧张地盯着那个血色的形态体,杀之法则便变成一张大口,冲她龇牙一笑。
陈小九:“呜!爹爹!好可怕!”
陈酒抱住她,让她的头埋在自己怀里:“乖,很快就好。”
陈酒心里自嘲,谁让自己一天任由顾渐上,顾渐当然看不起自己。自己也应该清醒了,何苦低三下四地顺从顾渐。
顾渐与他,无论身份也也好、性情也好、想法也好,本来就是两条路上的人。
陈小九突然抓住他的手,惊慌道:“爹爹,有奇怪的东西!”
陈酒放在她头上的手微微一顿:“他没事,只是他回顾家了。”
陈小九哦了一声。爹爹总是在瞒着她,可她其实明白的,她见过太阴宗其他的爱侣是什么样的,显然和父亲爹爹不同。
“父亲是不是在欺负爹爹!父亲好坏哦!”
自己没有修行过卜算类的功法,应该不是某种预知梦,也许是某种心魔幻像?
渡法真录……鸾凤灵鼎……
陈酒回过神,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的爱痕不能让小九看到,他正要遮掩一下,却发现伤痕已经被治愈了。
臀肉悬在空中,被阴囊啪啪拍打。这样几乎被倒吊起来肏干的姿势没法细致照顾到穴壁的每个地方,可身体还是觉得很喜欢。
这淫乱的身体还真是既喜欢疼痛又喜欢羞辱。
鸾凤灵鼎因为精液反哺出粉色灵气,但陈酒突然发现自己的灵气越来越少,他意识到不对,顾渐在单方面掠夺鸾凤灵气。
“自己”对顾渐道:“我不会让你死在渡法真录下的,因为鸾凤灵鼎,只需心甘情愿。”
“爹爹!”
陈酒从梦中惊醒,对上陈小九惊喜的眼神:“爹爹醒了!太好了,我还说要去找墨哥哥呢!”
眼前一片白色的迷雾,陈酒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梦中。
不对,我就是在做梦吧。
迷雾突然散开,陈酒看到顾渐站在不远处,浅淡的黑眸直直望着他,身形却慢慢虚幻。
陈酒对自己已经够好了,他那么聪明,却从未想着利用自己。陈酒只是不喜欢自己,又没犯什么别的错。
陈酒既然喜欢孟远,他也不至于逼迫陈酒喜欢自己,他又不是非陈酒不可。
这段时间,顾渐都不像顾渐了,的确是他失态了。
顾贱人!你倒是给老子把契印解开!
陈酒倒下的那一瞬间,顾渐还是回了头,把陈酒抱到床上,施了一个清身咒,盖好被子,喂了一枚丹药。
顾渐轻轻把陈酒额上的乱发理顺。
等白浊差不多流干净了,顾渐松了手,陈酒软在地上。
明明这具身体极易流泪,陈酒今日未曾落泪,他撑起身体,浑身狼狈,表情却淡然:“玩够了吧,那就走。”
顾渐道:“好。”
陈酒不理他,顾渐冷声道:“既然你这么贞洁,那就别被我肏出水来。”
他抓住陈酒的小腿,狠狠抽插起来,才摩擦一个来回,陈酒就忍不住浑身战栗地潮吹了。
不行……憋不住了……这样要尿出来了~
鸾凤灵鼎被压榨到极限,顾渐射出来的时候,粉色灵气反哺出前所未有的数量。
顾渐抽出阳物,陈酒的两个小穴都被灌满了白浊,小腹微微鼓起。顾渐顺手拍了他的翘臀一巴掌,穴中的精液被震出许多。
顾渐似是想这样让他排干净精液,就一直握着他的小腿狠狠打他屁股,陈酒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求顾渐也没什么,他又不是第一次哀求顾渐了。可陈酒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突然什么也不想说。
顾渐只是一只手拎住陈酒,另一只手在交合处摸到花穴中挺立的樱珠:“你还真是喜欢。”
他随手狠狠掐住花蒂,陈酒呜咽一声,下意识挣扎起来,只是身体一动阴蒂反而更疼了,他不得不顺从。
连续的高潮让陈酒意识模糊,只是打开身体任顾渐欺负穴肉。鸾凤灵气很快到了极限,跟不上顾渐掠夺的速度,顾渐却没有停下的打算。
陈酒浑身发抖,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灵气被榨干了。经脉很快感到刺痛,好在只是因为灵气耗尽,并无大碍。
顾渐问:“疼吗?”
陈酒吐出一个字:“你……”
顾渐淡淡道:“怎么?”
他在床上确实喜欢欺负床伴,但他对陈酒,次次都手下留情,便是今日,也不过小小的惩罚罢了。
片刻后,陈酒不动声色地擦除嘴角的血迹,松开手。陈小九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阳光从窗外落下,一派安宁。
陈小九还是不敢松开陈酒:“爹爹,那是什么?”
“就当是噩梦吧。”
陈酒这才意识到整个屋内全是血光,杀之法则化作血色的妖魔形态,从他身后探出头。
陈酒皱起眉,心境失守,又让杀之法则趁虚而入了。他原本想强行压下失控的法则,但他的灵气尚未恢复,杀之法则反而愈发暴虐,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陈酒的面色变得煞白,该死,双儿的身体到底是有多弱!
陈酒沉默片刻:“是我的错,他不是……会随便发脾气的人。”
顾渐果然还是觉得自己这样强行控制他太过分了吗?确实,今日他强迫顾渐去以一敌三,这么危险,顾渐生气也是应该的。
只是顾渐若生气,打自己一顿不行吗,非要这样羞辱自己。
羞辱我之后再安抚我吗?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陈小九看到陈酒没事,很高兴地爬到床上:“那父亲呢?父亲刚才有没有受伤?”
陈酒勉强坐起身,摸了摸小九的头:“爹爹没事,只是……战斗耗尽了灵力罢了。”
梦中的画面却萦绕在脑海。
他一个洞天修士,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做梦?
顾渐?他怎么了?
陈酒疑惑地踏前一步,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玄衣青年抢在他面前抱住了顾渐。
那是“自己”。
岐王宗一役已经结束了,但陈小九等来等去,却不见爹爹和父亲找自己,陈小九很是担心便骑着乘云,来到了陈酒的房间。
只是爹爹在昏睡着。陈酒在她面前一直都很可靠,陈小九从未见过如此虚弱的陈酒,她慌乱道:“爹爹!爹爹你没事吧?”
她没有注意到,脖颈上的玉项圈闪过一道金光,那金光很快消散殆尽。
自己原本觉得,只要他快乐就够了,为何又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妒火呢。
仔细想想,他和陈酒相处的日子,他总是在勉强陈酒,若是没有自己,陈酒想必活得更快乐吧。
难怪陈酒不喜欢自己,这么想来,自己确实也没有值得陈酒喜欢的地方。
陈酒看着顾渐离去,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旁人都告诉他,顾渐喜欢他。可这种喜怒无常、这种羞辱,就是所谓的喜欢吗。
怎么可能啊。
顾渐道:“何必在我面前欲擒故纵,我还不知道你有多淫乱吗。”
陈酒闭上眼不看顾渐,心道就当有人伺候老子了。
他的身体一直维持高潮状态,蜜液从交合处流下,有的落在地面,有的沿着臀部倒流到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