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觉得充斥情欲的大脑一瞬间清醒了,但他还是闭上眼,任由自己沉沦。
“顾渐,求你肏我。”
后穴的孽根凶狠地动了起来,陈酒还没来得及尖叫,手指又被顾渐按着狠狠深入花穴。
顾渐还没动,陈酒已经翻着白眼高潮了,只是他的身体早就不满足于一次高潮:“主人~快动~小母狗想要一直喷水~”
“求我。”
陈酒很委屈:“刚才不是求过了吗。”
明明是自己玩弄自己,动作却完全不受陈酒控制。
顾渐道:“不谢谢我吗?”
“谢谢主人……那里……要去了……啊啊啊!”
顾渐想,要是自己把陈酒关起来,陈酒不就是自己一个人的了。顾渐从未有这么强烈地想得到什么的心情。
但他讨厌这种想法。
顾渐摸到侧腰的时候,陈酒惊得挺起小腹,花唇中流出的淫液瞬间打湿身下的床单。
顾渐知道他侧腰格外受不得刺激,还慢条斯理地轻揉他的侧腰,他吓得夹紧屁股,可他一加紧,那孽根就惩罚性地顶得越来越狠。
陈酒哀求道:“小母狗没有淫乱……小母狗只让主人肏……”
“我若是喜欢,你会怎么做?”
“小母狗可以做……主人的鸡巴容器……”
顾渐皱起眉,把陈酒按在床上,狠狠撞击他的臀肉,陈酒爽得神情恍惚:“主人……小母狗变成……鸡巴容器了……啊啊啊!”
两人离得太近,陈酒感觉到灼热坚硬的某物抵在股缝,脸上发热。顾渐既然对自己有反应,干嘛还凶自己。
顾渐在他耳旁轻声道:“哪里需要?”
陈酒暗道都这个程度了,也不差自己做些更下贱的事了,便轻车熟路地把手指伸进花穴:“骚逼想要~”
“这么中意我?”
陈酒的后穴还被大肉棒插着,满脸潮红:“因为你总是肏我,我忍不住就想……”
“什么?”
“呜……主人……肏进小母狗的子宫好不好……”
陈酒被肉棒和炽神鞭插得魂飞魄散,顾渐突然扯住他的凤骨颈链,陈酒被勒得差点窒息,浑身抖动地射出了尿液。
顾渐松手的时候,陈酒大口喘息。顾渐道:“你这么淫荡,何必用压制欲望的法术?”
陈酒觉得这个人明明自己花天酒地,还强行要求别人,简直不可理喻,嘴上却听话:“小母狗是主人一个人的小母狗~”
顾渐只是一边慢条斯理地磨蹭他的骚点,一边玩弄他的乳肉:“你的乳尖怎么一直立着,下次勾引我的时候穿紧身透明的上衣,想必很适合你。”
陈酒捏着自己的阴蒂,水流得停不下来,却下意识道:“不行……太淫乱了……”
陈酒下意识顺从了:“对不起主人……小母狗没有不听话……”
顾渐只是放开陈酒的手,转而抚摸陈酒的胸口,顾渐没有像往日一样刺激挺立的乳尖,而是用手掌覆盖住整片乳肉揉捏。
陈酒瞬间脸就一片通红,什么嘛,这跟玩女人一样。
陈酒说不出话,唯有穴肉死死纠缠着肉棒,顾渐插得太狠,淫液溢出被欺负至嫣红的花唇,顺着两人交叠的双手不断流下。
顾渐突然动作一顿,松开了陈酒的手,陈酒想要继续的哀求还未出口,顾渐温热的指腹轻轻在他的脸上擦过,陈酒这才发现,不知何时眼泪已经不断落下。
爽哭了未免也太丢人了……
顾渐打断他:“你还真打算去找孟远?”
“嗯?不是……”
顾渐冷冷道:“不是帮过你了吗。”
“唔……别!”
顾渐贴在陈酒耳后轻语:“你自己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唯有贴得这么近,陈酒才察觉到顾渐的气息也微微有些乱了。
“我不满意。”
“主人,求你用大鸡巴抽打小母狗~”
“叫我名字。”
陈酒大脑一片空白,突然感觉到后穴也被什么撕开。
他期待已久的大肉棒终于插入了。
花穴被顾渐引导着用手指插,后穴被顾渐的大肉棒肏,真的很爽啊。
花穴这几日很少被疼爱,仅仅是一个手指,也被死死咬住。好在淫水流得太多,穴内还是湿滑温热,不会阻碍大肉棒的进入。
陈酒正要扣弄花穴,顾渐突然覆住他的手,推着他的手指继续深入:“反噬还在吗?”
陈酒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反噬,只剩呜咽,顾渐慢条斯理地握着他的手帮助他自渎。
身后之人声音低沉:“叫我名字。”
“顾渐……我只、让你肏还不行吗……”
顾渐猛地抽插几下,这才在他的后穴里射了出来。陈酒说不出话,只是把头埋在床上呜咽。顾渐又抚上他的侧腰,看他细韧的腰惊得挺起,后穴的精液随着他的颤动大股从臀缝流出。
他感觉到顾渐边肏他,手指边一点点抚摸他的身体,留下渡法真录的灵气痕迹。陈酒的皮肤很敏感,被摸得无助发抖。
“主人……别摸……不行……”
“给你的身体留一点我的痕迹,省得你四处勾搭。”
“就想掰开骚穴让你肏进来。”
顾渐眯起眼:“陈酒,你还真是学了不少讨好男人的法子。”
“主人……喜欢吗?”
陈酒眼神迷离,还未从窒息中回神:“因为小母狗一靠近主人就会发骚。”
“靠近我?是靠近每一个男人都在发骚吧。”
“不是……之前不是这样的,你一来身体就变得很淫荡,忍不住……总想自慰……”
“看来你是许久未见炽神鞭,想它了。”
炽神鞭凭空出现,像是蛇一般灵活地滑进了花穴,鞭体不断扭动,陈酒也不顾脸面地扭动着臀部,想让鞭体进得更深。
顾渐狠狠一顶:“求我。”
但是身体实在是很喜欢,陈酒很快就主动用手指磨蹭着阴蒂,娇喘连连。顾渐问:“喜欢被揉胸?”
陈酒舔舔唇:“喜欢被当做荡妇肏干~
顾渐啧了一声:“可我不喜欢你被别人碰。”
背后之人沉默片刻:“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好不好?”
陈酒吓地夹紧穴内的肉棒:“不要在别人面前做!”
顾渐的声音冷下来:“你最近真的很不听话。”
陈酒红着脸拉开衣襟,露出挺立的乳尖,他现在还清醒,勉强才学着以往的自己说了些骚话:“四个核心,不是才摸了骚乳,两个骚逼还没有被抚慰。”
顾渐粗暴地分开陈酒的腿,隔着外裤抚摸阴唇,陈酒立马浑身发软,只顾得上把腿分得更开。
顾渐把陈酒揽进怀里,随手扯烂他的裤子,冷淡道:“碍事,若是你这么想被肏,平日就什么都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