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里的孽根又挺立起来,穴肉也痒得厉害,陈酒没心思关注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是夹紧穴肉,他刚准备叫主人,顾渐就按着他抽插起来。
顾渐今日一直在顶弄骚点,陈酒爽得泪水不断落下:“主人……肏烂小母狗的大逼~”
顾渐死死捏住他的肩膀:“叫我名字。”
菊穴抖动着接受了精液的灌注,小陈酒射出来的精水也倒流而下,与前者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诱灵之术造成的燥热终于淡去,陈酒茫然睁开眼,刚才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身上某人的体温很高,陈酒蒙圈地回忆,自己是什么时候和顾渐滚到床上的?
顾渐轻笑一声:“别急,夫君会让你更爽的。”
顾渐微微调整角度,又疾又恨地连续冲撞骚点,陈酒浑身痉挛,痴叫不断。他今日这么乖,顾渐忍不住就把他肏射了一次又一次。
法术的效力慢慢减轻,陈酒除了呻吟,也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不要,他浑身潮红地颤抖,小嘴痉挛着咬住阳物,顾渐知道他快高潮了,狠狠顶在骚点上。
很快,陈酒一声低叫,花穴喷了水,媚肉反过来按摩起顾渐的手指。
顾渐想继续安慰后穴,只是臀肉把菊穴藏在中间,顾渐便抬起陈酒的腿,把他的大腿和小腿紧贴在一起,露出形状姣好的粉嫩花穴,又把他的腰弯到极限,才让臀肉中的另一张嫣红小嘴完全暴露。
陈酒被这么折腾都没醒,顾渐便直接摸进菊穴,一点点感受穴肉的褶皱,陈酒舒服地蜷起脚趾,死死夹住顾渐的手指。穴肉咬得太紧,顾渐略略皱眉,摸到骚点,向上一顶。
可他其实知道。
顾渐轻叹口气,语气温柔:“好歹给我个回应。”
陈酒的大脑一片空白,理智告诉他,这只是床笫间的情话,但他又不自觉地想,顾渐确实没理由说这种话骗自己。
半晌,他只是低声道:“虽然你可能不在意,但上次我不告而别,对不起。”
顾渐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陈酒微微抬起腰:“如果可以的话,肏花穴好不好?后穴很疼。”
顾渐给陈酒披上衣服:“不用了。”他微微移开眼:“鸾凤灵鼎是好用,但能替代的天才地宝很多。”
顾渐觉得陈酒会理解成自己是在嫌弃他,补充一句:“我不是因为鸾凤灵鼎才留下你的。”
顾渐道:“你是双儿,要防备诱灵之术。”
陈酒蔫蔫嗯了一声,是他大意了。但这个法术需要提前准备,又代价高昂,并不实用。何况战斗中,又不会有双儿主动告诉对手自己的性别。
而且他根本没想到有人会对他用这种下作手段,在千阳界,敌人只会想着剁了他好吗。
今天顾渐不知道抽什么疯,也不折磨自己,就只是按着自己抽插。
陈酒最后都说不出别的,只被迫不停叫着顾渐。
顾渐再射出来的时候,陈酒的后穴已经红肿不堪了,他悄悄远离顾渐,生怕顾渐再发情:“那啥,我刚才是怎么了?”
顾渐原本没打算把他怎么样,但陈酒只是被吮吸双唇,下体就湿了一片,欲求不满地轻哼几声。
如果就这么上了他,陈酒醒来估计会生气,可这么任人宰割的陈酒太少见,顾渐还是意犹未尽地舔舔他的唇,然后把手指挤进他腿间柔软的细缝。
陈酒无意识张开腿,让顾渐进得更深。但顾渐并不急,只浅浅进入了一节指尖,想判断花穴能否直接承受。
“嗯~顾渐?”
“接着叫。”
“顾渐……小母狗、的大逼好痒~”
顾渐却突然捏住他的下巴,表情堪称凶狠:“你刚刚叫我名字了?”
陈酒残留的记忆有些模糊,虽然自己刚才不太明白在被谁肏,不过好像下意识叫的是顾渐。
下颌被死死钳住,不能点头,于是陈酒嗯了一声。
“啊!顾渐……呜……”
顾渐的思维停滞了一瞬间,陈酒却还在放肆娇吟:“顾、顾渐……慢些……”
几乎在顾渐意识到陈酒在叫他名字的时候,巨物就膨胀到了极限,喷射出了液柱。
陈酒呜咽一声,双穴一起喷了水。顾渐坏心眼地一边顶弄骚点,一边握住他的脚,轻挠脚心。
陈酒痒得不停扭动身体,又醒不来,双穴不断流水,等他的声音都带上哭腔了,顾渐才解了裤带,把阳物慢慢抵进后穴。
陈酒的呻吟声都变了调,顾渐俯身咬住他的乳首,粗暴地动了起来。他一顶到深处,陈酒就哭叫一声,一往外抽,陈酒就呜咽着呻吟,无意识地抓住顾渐的手臂。
顾渐伸出手,轻轻抱住他:“你走了,我怎么可能不在乎啊。”
陈酒浑身一僵,顾渐在他耳边低叹一声:“还是讨厌我吗?”
“我……不知道。”
陈酒愣了愣,不是为了心甘情愿的鸾凤灵鼎吗?
不过这个气氛,怎么好像是那个意思?
他觉得脸骤然滚烫起来。
顾渐摸摸陈酒的头以示安慰,陈酒问:“我最近好像没得罪什么人,是你得罪的人?”
顾渐道:“我会解决的,你不用操心。”顾家不会有人敢动自己的人,那犯人是谁也不难猜。
陈酒哦了一声,没有再问:“谢谢你救我。”陈酒绞尽脑汁地想了想,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能报答顾渐的,“我知道一个双修的秘法,能让鸾凤灵鼎的效果更好,要试试吗?”
“诱灵之术,你到底多缺乏常识。”
陈酒在典籍里读到过,诱灵之术是专门针对双儿的法术。以双儿的灵气为引,在加上某种特殊咒术,可以让这个双儿立即开始发情。
这样看了,他从湖中救起的那个侍女是故意引他过去,为的就是留下陈酒的一抹灵气。
细密的褶皱吸着指腹,淫液从手指旁溢出,顾渐每深入一点,陈酒就夹紧花穴呓语一声。
穴肉轻易地完全吞下了手指,内里兴奋地愈发湿热,顾渐用指腹按摩穴壁,手掌也包住阴唇,按陈酒呼吸的节奏缓缓揉捏,顾渐只感觉花唇柔嫩软绵,恨不得俯身咬一口。
陈酒很快就被摸得呻吟不断,只是简单的几个鼻音,被他叫得骚浪入骨,顾渐不急着插入,只是欣赏他勾人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