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启黑着脸看着顾渐和陈酒一起进来:“你未免也来的太慢了,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看看陈酒这一身紫衣,顾渐连紫玉衣都给他穿了,还有这明目张胆地一起到来,这死小子真是半点都懒得掩饰!
顾渐道:“陈酒刚在睡,我等他醒了才来的。”
总不会是为了我吧?大哥!我可说了这孩子不是你的!你在发绿哎在发绿!
顾渐神情冷淡:“刚好看到了而已。还有,父亲说要见我们,你若是难受,就别去了。”
陈酒瞬间觉得头疼了:“顾启发现我在你这里?”
顾渐握住他的手腕,与他灵力相交,细细感受一番,眉头舒展开来:“是孕期的正常反应。”
陈酒捂住脸,差点忘了自己还怀着孕,不过这比他想象中还要不舒服。
顾渐道:“有缓解症状的丹药。”
只是,他从未知晓陈酒心里是怎么想的。
顾渐便捅得更深了,陈酒本就才从他床上醒来,不多时便哭得厉害,抽噎着说什么不要了,顾渐却反而更想欺负他了。
他抽插的动作不停,无相悄无声息地出现,包裹住花唇间挺立的樱珠,像是活人一般吮吸起花蒂。
顾启拂袖而去:“你要就拿走,我就当他死了!”
顾渐嗯了一声,只专心肏弄陈酒。
陈天皎倒还没走,估计是被活春宫刺激到了,倒在地上大张着腿抠弄自己的花穴,娇喘道:“少族长……我也可以加入的~”
“唔……别……”
你个不孝子别真把顾启气出个好歹来!
顾渐见他不愿,便只是深深顶进去,陈酒倒在他怀里,忍不住扭着屁股迎合他的动作,被激烈的抽插搞得汁水四溅。
陈酒立马小心地离开阳物,轻柔地解开顾渐的腰带,让巨物弹出。他比顾渐矮不少,即使踮起脚,也难以让阳物真正碰到花穴,陈酒索性转过身,撩起紫色的衣摆,露出挺翘的白嫩臀部:“麻烦主人进来好不好~”
顾渐把他抱起来,狠狠捅进去,把后穴撑得满满当当,他甫一动,陈酒就潮吹了,颤声呻吟起来。
顾渐淡淡道:“既然要勾引我,就好好勾引。”
顾渐淡淡道:“父亲,您应该好好看看他有多淫乱。”
陈酒使劲扭着腰,顾渐用一只手揉捏他的乳头:“这就不行了?”
陈酒委屈地呜呜几声:“大少爷~”
陈天皎比顾启还要生气:“你、你一天装得高傲,怎么如此下贱!”
陈酒没空理他,只是感觉到自己故意用花唇磨蹭的某个部位硬挺起来,陈酒一愣,前几日他百般被折辱,顾渐也对他兴致不大。
顾渐捏住陈酒的下巴:“父亲生气了。”
陈酒扯住顾渐的袖子,示意他闭嘴,然后对顾启道:“不是顾渐的错,怪我勾引他。”
顾渐皱眉看着他,顾启冷笑一声:“勾引?你是什么性子我不知道吗?你向来不知廉耻地装清高,何时还学会勾引别人了?”
陈酒挑眉道:“怎么不会?”他随手解开身上的紫衣,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顾渐似乎帮他把身上的痕迹消除了。
他真是疯了。
“陈酒?”
陈酒惊醒了,对上顾渐的眼睛。顾渐道:“你的灵气很不稳定,做噩梦了?”
“您都不在乎,我为什么要在乎。”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父亲,是我的错,但我想要他。”
顾启先回过神,气疯了:“他是你庶母!你和他有染也就罢了!你还想直接把他要过去?”
顾启看到陈酒还站在顾渐身旁,斥道:“还不滚过来!”
陈酒脚上的枯荣锁一紧,疼得他浑身一颤,顾渐皱皱眉,紫色灵气打在枯荣锁上,阻断了顾启的灵气,他挡在陈酒面前:“父亲,您并不在乎一个妾。”
陈天皎不知道陈酒使了什么法子,气急败坏道:“老爷,不管怎么说,这人天性淫荡,肯定会勾引少族长的。”他又娇声对顾渐道:“顾少爷,皎儿的处子之身是您破的,皎儿自知身份低微,不求名分,只是在您身边服侍您,鸾凤灵鼎的效果可以叠加,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强。”
陈酒心道以陈天皎那张清纯的脸,高潮时大概很诱人吧。不过顾渐吃过那么多美人,还真不差一个陈天皎。
顾渐只是看着陈酒:“你怎么不说话。”
陈天皎反驳道:“顾老爷不要被这种人迷惑了,他当然是我那个不要脸的弟弟!”
顾渐瞥了他一眼:“口说无凭。”
“鸾凤灵鼎!顾老爷,陈酒是鸾凤灵鼎之体!”
他说完就直直瞪着陈酒,陈酒懒得理他,不过陈天皎八成把他和顾渐的往事告诉顾启了。
顾启嫌弃地甩开陈天皎,陈天皎只是顾启在青楼无意间遇上的,顾启对这种双儿没有兴趣,他只是冷冷看着顾渐:“这人说的是真的?”
“什么。”
几乎是顾渐刚射出来,陈酒就在他怀里睡着了。顾渐抽出阳物,帮陈酒清理干净身体,迟疑了一下,还是让陈酒继续睡在自己怀里
这家伙怎么最近这么嗜睡,是因为自己封了他灵力的缘故?
陈酒睡得不太安稳。他看到了圣女。
顾启与顾渐对视。
顾启:早知道有你这么一个狗儿子我当初就该自宫!
陈天皎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抱着顾启的胳膊煽风点火:“顾老爷,我就说这小贱人勾三搭四。”
顾渐替陈酒用法术遮掩了他挺起的小腹:“没有,是你那个哥哥来了。”
哥哥?陈天皎?
他正愁去哪找陈天皎,没想到这厮还白送上门了。
陈酒顺口道:“你还挺了解孕期注意事项的。”不过顾渐看起来就像是经常搞大别人肚子的渣男。
顾渐平静道:“最近才学的,一会让人拿丹药给你。”
陈酒觉得别扭:“学这个?你……”
“不、不要吸了……呜……”
顾渐咬住陈酒的耳垂:“问你呢。”
陈酒的耳朵也很敏感,从耳尖一直红到脖颈,他闻言略略夹紧后穴的巨物:“你、你又不是没见过他、高潮时的样子……”
顾渐微微一怔,他想,陈酒的手段愈发熟练了,无论是主动在父亲面前勾引自己,还是有点吃味的语气,都让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陈酒在意了一样。
陈酒摇摇头,法相境又不会做梦,自己只是想起了往事罢了。他觉得头昏脑胀:“只是感觉有点恶心,我修炼出问题了吗。”
顾渐见他脸色苍白,忙解除了禁灵阵:“是因为没有灵力的缘故吗?”
陈酒揉了揉太阳穴:“怎么还是不舒服。”
陈酒在顾启和陈天皎的面前被肏得到处喷水,亢奋得浑身发抖。
顾启反而不气了,他原以为陈酒只是贪恋权财和顾渐一时私情,现在看这个熟练的样子,他们暗里都不知滚到一起了多少次。
而且自己确实打不过顾渐。
“主人的大肉棒好厉害……酒儿好喜欢~”
顾渐干脆用把尿的姿势把他抱起来,花穴暴露在顾启和陈天皎眼前。
顾渐对他耳语道:“我可以告诉父亲你怀孕了,孩子是我的,我想他肯定会把你送给我的。”
顾渐道:“叫主人。”
“主人~酒儿好痒,主人可以帮帮酒儿吗~”
“自己来。”
陈酒踮起脚让阳物对准花穴:“哎~可是大少爷能给更多不是吗?”
他演得太像,让人忍不住把这个淫乱的小妖精肏出水,顾渐隔着衣物用勃起的阳物戳弄穴口,陈酒呜咽一声,大腿根部立马流下了一股淫液。
顾启气道:“顾渐,你差不多得了!”
陈酒回身贴在顾渐身上,抬起一条腿,他刚才从顾渐床上醒来,外衣底下自然什么都没穿,花穴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
顾渐的目光扫过,不免在那处隐秘之地多留连了片刻,陈酒便用指腹抚上顾渐的胸口,软软滑下:“大少爷,酒儿的衣服不太合身呢,能替酒儿换一件吗?”
顾启气得半天没说出话,合着陈酒往日的冷淡是因为对自己没兴趣,对着自己儿子倒是恨不得扭出花来。
顾启气得额角青筋暴起:“你不是从来不向我道歉吗!你竟然为了他道歉!你若要他就当没我这个父亲!”
陈天皎一直怒视陈酒,闻言尖声道:“都怪你这个贱人勾引少族长!”
陈酒这才回过神,他不知道顾渐为何突然要下自己,但是他很清楚,自己不值得让顾渐和他父亲争吵。
“他是给你下了什么迷药了把你迷成这样!”
“我只是喜欢他的身体。”
“他遇到我之前不过是个孤身一人的双儿,被多少人碰过你知道吗!你也不嫌脏!”
陈酒愣了一下,一句“主人“差点脱口:“我以为你不让我说话,我不能说。”
他这样乖巧,反倒显得委屈了。顾渐心底一动,他其实明白的,如果他想留住陈酒,至少他不能再让陈酒属于父亲,于是顾渐转头对顾启道:“父亲,我想要他。”
其余三人都懵了。
顾启却皱起眉:“什么鸾凤灵鼎?我看你是哗众取宠的疯子。”
顾渐和陈天皎都是一怔。鸾凤灵鼎的交合不能自控,顾启怎么可能不知道陈酒是炉鼎体质?
顾渐想到了某种可能性,看向陈酒。
“你和陈酒,结过契!”
顾渐看了一眼陈酒,若是顾家知道陈酒是彧界那个让他自毁炽神鞭的双儿,也许又会针对陈酒。他道:“没有。”
陈酒本来正无聊地走神,闻言略略垂眸,反正都事发了,这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吧,顾渐大约是觉得这种事可有可无吧。
那是他们初次相遇,那个女孩像是从楚天教的血泥中诞生的白花,陈酒张了张口,想说对不起,可他们的周围不知何时涌出无尽血水,淹没了陈酒。
圣女笑着说,陈酒,你这样狼狈,真好。
陈酒心想她说得对,自己日日被男人灌满精液就算了,还被男人肏大了肚子,他甚至愿意把这个男人的孩子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