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惊叫一声,软软趴在地上,小陈酒抖动着射出稀薄的白液。
顾渐从背后拦腰把他抱起来:“哪个小嘴想要?”
陈酒的声音颤抖:“后、后面。”
“你还真是饥渴。”顾渐冷声道,“跪下。”
陈酒忙背对着他跪下,主动抬起臀部,顾渐狠狠拍打他的臀部,却把后穴拍出了淫水,从嫣红的穴口咕咕地流出来,陈酒浑身颤抖,整个人都觉得轻飘飘的,连声浪叫:“夫主~快肏进骚货的后穴~”
这么大的人了,还被打屁股也太奇怪了……但是……好爽……
他的衣服在刚才就被划得破破烂烂,连亵裤也不知被丢到哪去了,一脱裤子,湿漉漉的花穴就露了出来。
顾渐把手指探进他双腿之间,揉捏他的阴唇,陈酒抱住他,小动物似得轻吟几声:“夫主~夫主快些。”
顾渐的动作突然一顿,狠扯了一把他的阴唇:“那些人明明没碰到你的骚穴,为什么这里有旁人灵气的痕迹?”
话是这么说,但陈酒的身体刚被那些人挑逗过,早都不行了,但他还记得顾渐的调教,不敢求顾渐进入他,只是试探性地替顾渐解开腰带。
陈酒抬眸见顾渐没有发怒的意思,才半跪下来含住他那物舔弄。
顾渐把手轻按在他的头顶:“今天这么听话?”
来回折腾许久,顾渐才终于放过他,把玉势塞进红肿的穴口,堵住阳精。陈酒见那玉势有些熟悉,还是之前有“渐”字的那对,诧异道:“你刚才走的时候还拿上了?”
他记着玉势被那些人撂在地上了。
顾渐嗯了一声。陈酒哑声问:“拿这做什么,我有好多。”
顾渐收回目光,平淡道:“也是。”
之后顾渐花了些时间把阳精射在他穴里,顾渐见陈酒衣衫不整,把他的紫色大氅披在陈酒身上。
然而陈酒的裤子刚刚被顾渐脱了,衣服的关键部位也都被划破了,一件松松垮垮的外衫并不能解决问题。
“不不不算了算了,我只是一个炉鼎。而且我觉得吧,双儿没有月信却能怀孕,这不合理。”
顾渐不知道陈酒的脑子在想什么,无奈道:“和女子不同,双儿只是孕灵,虽然孕期比女子长,但不会显怀,也不影响日常生活。”他看了一眼陈酒,“便是你不同意,做了许多次,说不定哪次也会怀上。”
陈酒:好家伙,怎么把这茬忘了!
顾渐便真的轻了一些,只浅浅蹭他骚点。陈酒又舒服又欲求不满。
“夫主~再粗暴些~”
顾渐并不满足他,陈酒疯狂扭着腰,花穴也痒得要命。但这种折磨人的瘙痒也让身体很兴奋,陈酒最后几乎是哭着射了出来。
顾渐只好放过他的唇,就这阳物在体内的姿势把陈酒转过来,让陈酒瘫在他怀里。
顾渐后知后觉地问:“你的吻技怎么这么熟练?”
陈酒晕乎乎地想是在千阳界练的,他又不能这么说,忽悠道:“是你的错觉……”
顾渐又道:“以你的淫荡程度,上面的小嘴估计也很敏感。”说完就搂住陈酒的腰吻他。
他只是细细舔弄陈酒的上颚,陈酒本来下意识用舌推拒他,很快舒服得主动吸吮他的舌尖。
顾渐知道他更喜欢粗暴的,抚摸他的侧腰让他放松,舌头向他的口腔深处顶弄。陈酒觉得嘴仿佛也被什么肏了一样,软在顾渐身上一个劲哼唧。
顾渐刚顶进去,菊穴就痉挛不已,带得花穴也收缩不定。顾渐见他失神地微张着嘴,忍不住从背后捏住他的下巴让他侧过头,吻上了他的唇。
从背后索吻无法深入,仅仅是唇齿轻蹭,陈酒却因为高潮后的恍惚喘不过气,银丝不断从两人唇间流下。
顾渐只一只手抱住他,咬陈酒的后颈,陈酒的重量压在顾渐阳物上,压得骚点生疼,臀部也依旧肿痛。可陈酒已经可以从疼痛中获得快感了,软着身子差点倒下去。
顾渐冷哼一声,继续打屁股,他下手够狠,陈酒的臀部很快火辣辣地生疼,渐渐又疼得麻木,连痛感都迟钝了。
陈酒双手撑着地,委屈了一会,想明白自己犯什么错了:“夫主……酒儿错了……酒儿不让别人碰了……”
顾渐看他浑圆白皙的屁股肿了一圈,红得像是熟透了的大桃子,这才放过他,漫不经心地把手指插进菊穴,摸到骚心。
陈酒被痛爽了,花穴喷了水,哪记得什么回答。
“发骚去勾引男人了?”顾渐重重拍打陈酒的臀部,打得后穴也阵阵收缩。
“不是、不是别的男人……一个双儿……帮我了一下。”
陈酒的嘴被阳物堵住,无法开口,他心道被打了那么多次,傻子都记住了。
顾渐心情好,没再欺负他:“自己掰开。”
陈酒松了嘴,扒着顾渐站起身,分开双腿,解开腰带。
顾渐皱皱眉:“这个不一样,是我送给你的。”
陈酒:……
这家伙,好幼稚啊。
顾渐见他赤裸的双腿上还不断流下淫液,却并不穿好外衣,挑眉道:“你在勾引我?”
陈酒吓了一跳:“我只是没力气了。”他拉了拉顾渐的衣服,粉嫩的乳首半遮半掩。
顾渐想到自己刚才只顾抱着陈酒,都没空玩弄乳首,便又把陈酒按在地上,含住乳首。陈酒挣扎了片刻,很快便打开腿顺从了。
“就没有避孕的丹药吗!”
“有,但你没吃过。”
陈酒本想自然而然地跳过这个话题,顾渐却一直看着他,陈酒咳了一声:“怀孕这种事还是互相喜欢的人做比较好,要不然对孩子不好。”
顾渐却停下动作,陈酒知道他离射精还远,以为他又要欺负自己,乖乖不动。
顾渐突然:“我们要个孩子吧。”
陈酒一愣,他忍不住抬头看顾渐的表情,顾渐似乎不是在开玩笑。虽然双儿确实能受孕,但陈酒从未把这个词和自己联系在一起。
顾渐不知信了没信,只是搂着他顶弄起来,液体从两人结合处不断落下,陈酒无意识地死死抓住顾渐的后背。
隔着衣服,顾渐都被他抓疼了:“你能不能对你夫主下手轻点?”
陈酒松了劲,只是虚虚搂住他:“你、你捅我的时候怎么不轻点?”
顾渐今日倒是很急,阳物在陈酒双腿之间顶起,陈酒用花穴隔着裤子讨好地摩擦阳物。
顾渐这才放开他,用拇指把他嘴角的涎水抹去:“我的灵气有点失控,我感觉……很烦躁。”
陈酒呵了一声:“我看你是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