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微微侧开眼,怎么感觉自己头上发绿光呢。
顾渐握住那花魁的小腿猛然顶进去,花魁的花穴自然不如鸾凤之体有用,但久经训练,媚肉死死箍住他的阴茎。
顾渐余光看到陈酒,心道陈酒和这些人对他来说果然无甚分别,不过是陈酒的身体他更中意几分罢了。
花魁柔若无骨地缠在顾渐身上:“公子,你带来的这个小家伙是谁啊。”
“一只小宠物。”
陈酒脱衣服的动作不由一顿,顾渐嗤笑一声:“怎么?又想受罚了?”
顾渐凝视陈酒许久,看得陈酒都心虚了,顾渐才道:“不错的主意。”
顾渐便去了城里最大的青楼。
陈酒觉得与自己无关,好奇地打量四周。他游历许多风格迥异的世界,但嫖娼的地方却都大同小异。
陈酒扯扯顾渐的衣袖。顾渐以为他是不高兴了,莫名有点舒爽,拒绝了这份礼物。
出了门,顾渐问他:“怎么,吃味了?”
陈酒:死自恋狂!
陈酒突然想起自顾渐送给他玉势起,每次做完,都是顾渐替他把玉势塞好。他被自己逗笑了,俯身把玉势捡起来,随手擦了两下。
人还是有自知之明比较好,他就是顾少爷的脔宠而已。
顾渐突然把阳物顶进他的花穴,龟头撑开甬道,略微弯曲的柱体布满突起的青筋,把花穴摩擦得更爽,柱体抵在子宫口,仿佛真要肏进子宫。两人相向而坐,陈酒不免紧紧抱住顾渐:“呜……太深了……”
陈酒把脸埋在顾渐侧颈,最近顾渐身上总有一种清淡的香气,很好闻,想必是沾染上哪个姑娘的气味了吧。
顾渐极少见的没有疯狂顶弄他,只是不断轻抚他的侧腰。陈酒的侧腰太敏感,不比被使劲肏干差到哪去,他倒吸一口冷气,浑身颤抖地喷了水。
这种淫乱场面让陈酒浑身颤抖,穴口簌簌流着水,但他也不想费力自渎,只是静静坐在一旁。
不知过了多久,顾渐终于想起陈酒了,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故意把湿热的气体打在他耳边:“怎么?夫人不喜欢和其他人一起被我肏?”
什么夫人啊……
原本陈酒只是想让顾渐给他随便买一把,能用就行,不过顾少爷看不上地摊货,而是在太阿阁挑了一柄通体玄色的法宝。
此界的法器分为灵器、法宝、神器三境。陈酒一个先天境修士,本来有把灵器就很难得,普通的上界修士估计都没机会用法宝。
陈酒觉得自己拿这么贵的东西不太好,只是顾渐心情很好的样子,横竖自己只是借用,陈酒也就收下了。
等那花魁淫叫着高潮以后,顾渐又随意选了名男子,那男子生得俊逸,肤色呈小麦色,半点没有媚态,顾渐却似乎很中意,不时抚摸他胸前的凸起。
陈酒虽然浑身发软,但他已经习惯忍耐情欲,无所事事地想,看来顾渐没骗自己,他真的更喜欢男子。
花魁察言观色,见顾渐的注意力几乎都在他带来的那个双儿身上,便让几名女子围住顾渐,用胸前软肉按摩他的躯体。
二十多个美人都赤裸着身体,有的人只是懒懒侧卧着,有的人放纵的打开腿,有的人凑到顾渐旁边,但他们无一例外都把穴口露给顾渐,随时准备被顾渐进入。
陈酒又不想被炽神鞭抽,低头把花穴里的玉势抽出来。没了阻碍,顾渐的精液顺着大腿根留下,身体也渐渐热了起来。
他听见几声骚媚入骨的娇喘,抬起头,见顾渐已经进入了那个花魁。
顾渐一次包了许多人,正和花魁卿卿我我。陈酒撑着下巴发呆,刚才他听说附近的山脉汇聚灵气,低级修士都在那里寻宝,自己应当可以去练剑,不然许久不战斗,手都生了。
顾渐突然冷冷道:“愣着干什么,脱。”
陈酒怔了一下才意识到顾渐是在跟自己说话,他慢吞吞地解了外衫,心道都二十多个人了,还差自己一个吗。
他认真解释:“送给你的双儿肯定是处子,你睡过一次又很大可能就不要了,失了贞的双儿会被唾弃的,懂不懂?”
顾渐愣了一下,自母亲去世后,许久没人敢说他什么事做得不对了。说到底,也没人在乎他做得究竟对不对。
陈酒以为顾渐不说话是不赞同,提议道:“你要喜欢,可以去……青楼?”
顾渐之前都不知道进入多少人了,这次也没使劲折磨他,不久就在他体内射了精。
顾渐抱着他的腰从他体内抽离,陈酒觉得身上温度突然消散,他愣了一下,自己解下发带,看到顾渐已经沉溺于别的人了。
陈酒把刚才抽出的玉势捡起来,他浑身发软,没拿稳,玉势脱手在地上轱辘转了一圈,露出柱体上镌刻的“渐”字。
顾渐被陈酒平静无波的眼神看得心里一慌,他卸下陈酒的玄色发带,蒙住他的眼睛:“求我。”
陈酒被顾渐教过许多次,只是他突然说不出什么夫主,他只是轻声道:“请您给酒儿的骚穴喂精液。”
眼前一片黑暗,顾渐的手抚上他的乳头,失去了视觉,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顾渐的手指绕着乳尖打转,又用指甲轻轻掐弄碾压乳尖,陈酒忍不住连声低喘。
太阿阁是五岭宗开设的,顾渐也并未掩饰,五岭宗很快知晓了顾渐的到来。
陈酒剑都没捂热,太阿阁的负责人就带着一个赤裸着身体的双儿来到顾渐面前,说是薄礼。
那双儿的眼角有一颗痣,眉眼身段都格外媚人,只是身体颤抖着,似乎很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