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计划,失败。
嬷嬷并不离开,陈酒也别无他法,心道不就是被肏吗,又不是没被肏过,且再找机会溜走。
顾渐只是他修行之路上的一个阻碍罢了,和以前他经历过的困难本质上也没什么区别,他像以前一样跨越就是了。
“我没沐浴一点也不干净!”
“刚才给您喂的丹药有清身丹,您现在的身体和修士一样干净,不必担心。”
陈酒深吸一口气:“你们出去,我自己换衣服。”好伺机逃跑。
什么眼神?明明旁边的那几个双儿比较温驯貌美吧?
嬷嬷赞赏道:“陈少爷淫乱成那个样子,随便摸一下就喷水,多品德优良的双儿,少爷不选您选谁。”她笑道,“今夜过去,老奴就要叫您少夫人了。”
屁的夫人!
两个小嘴倒是很喜欢这种骚话,不断收缩着,陈酒咬牙硬撑:“那个顾少爷,您要不换个人?
顾渐道:“你是鸾凤灵鼎。”
陈酒微微蹙眉,确实,陈家双儿是鸾凤灵鼎之体,是增长功行的极品炉鼎,但若论床笫之欢,还是余家的淫媚之体更胜一筹。
顾渐把一枚丹药喂进他嘴里,丹药入口即化,陈酒忍不住含住顾渐的手指,吮吸起来。
顾渐任由陈酒舔弄,淡淡道:“调教用的东西,以你的淫乱倒是浪费了。”
顾渐知道他侧腰敏感,手指顺着他的腰线滑进后穴,拽着金链一把把玉势扯了出来。陈酒怎么也挣扎不断的金链碎成几截,唯手腕和脚腕还留着,倒成了单纯的装饰。
嬷嬷总算离开了,陈酒却没有逃脱的力气,浑身的情欲一波一波袭来,他却连一根手指都无力抬起,他难耐地低声呻吟,生理性的泪水不断落下。
清心咒……想被肏……清心咒……想被肏……
他一千年的修行,竟然败给了小小的情欲,他还是修炼不到家啊……
陈酒腹诽,选秀?顾贱人当自己是皇帝啊?
嬷嬷接着道:“洞房今晚吉时开始,准备时间还充足。陆公子也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在此处等少爷恩宠就好。”
“嗯?拜堂呢?”
陈酒感觉自己的吐息都有些灼人,他心知不对,问嬷嬷:“刚刚那是什么药?”
嬷嬷乐呵呵道:“只是浑身无力罢了。”
“我为何觉得这么热?”
“不……”
女人果然是不讲道理的,嬷嬷不等他回答,搂着他的腰抱他下床,又几乎把他拖到了铜镜前。
一人高的铜镜里,青年只穿了一件半透的艳红纱衣,乳尖飞起两只金蝶,因为含着异物,大腿交叠在一起,阴影之处延伸出四条金链,连在四肢上,瘦弱白皙的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微微发抖,纤细的金链随之轻轻摇晃。
陈酒:“……我自己来吧。”
他尽量小幅度动作,接过嬷嬷递来的丹药。可金链太紧,那假东西依旧蛮横无理地摇晃起来。玉势几乎碰不到骚点,可陈酒白皙的皮肤已经泛起了潮红,双眼失神,濒临高潮。
他的手指本能地撑开花唇,试图把那丹药塞进去。丹药蹭过阴蒂,他浑身一抖,潮吹了,丹药也被冲了出来。
陈酒喘息起来,不过,冰冷的玉势还是没有男人灼热的阳物爽啊。
陈酒想抽自己,想什么呢!
玉势末端坠着四根细细的金链,侍女提醒:“陈公子,那金链要连在手腕和脚腕上。”
侍女勉为其难道:“那我们就看着您吧。”
陈酒心道横竖他昨日在那么多人面前被肏晕了,也不差这个了,便拿起一对金蝶状的乳夹。
他低下头,看到半透明红纱下,他的身体全是昨日留下的暧昧红痕。
陈酒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披着艳红的半透明外纱睡在在大红色的被褥中,他坐起身,入目也全是喜庆的红金色,看起来像是洞房。
未免太快了吧!
一个老嬷嬷似是听见他醒了,推门进来:“陈公子,已经喂您吃过丹药了,现在感觉如何?”
陈酒便挥挥手,旁边的侍女立马端上一个玉盘,陈酒看着最上面的玉势,嘴角抽了抽:“我自己来。”
既然反抗不了,他也懒得挣扎。侍女却道:“婚服可不能出错,我们替您塞好,不会让您不舒服的。”
“我自己来!”
“我们看着您换好就出去。”
“我不是你们少夫人吗,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嬷嬷微微一笑:“过了今晚,您才是。”
陈酒准备起身出去看看情况,嬷嬷拦住他:“陈少爷,婚服还未换呢。”
“我先出去透透气。”
嬷嬷笑道:“等换好了,您就没力气出去了。”她拍拍手,进来四五个五大三粗的侍女。
嬷嬷不解:“老仆愚钝,拜堂是什么意思?”
哦对,每个世界的风俗不一样,可没有拜堂这一步,他不是更没机会跑路了吗?
陈酒一想到还要被那什么顾少爷碰就浑身恶寒,他实在忍不住,垂死挣扎地问:“你家少爷真就选我了?”
莫非这人受过什么伤?急着恢复功行?
不过鸾凤灵鼎与交欢之人的境界差距越大,效果也就越弱,顶多也就是开苞的时候效果明显,自己现在身无修为,估计对顾渐来说聊胜于无。
陈酒想起害死原身的陈天皎,心念一动:“顾少爷,其实我不是陈天皎,按理说和您有婚约的可是陈天皎,您还是去找他吧,他还是处子之身。”最后一句他是诓顾渐的,反正顾渐也不知道。
玉势摩擦肠壁,陈酒低叫一声,软在顾渐身上,阴茎一股股射出了精液,后穴被堵住的淫水一股股留下,把顾渐大红的喜袍彻底打湿。
他这才恢复了几分神智,坐直身体,不动声色地远离顾渐:“抱歉,弄湿了。”
顾渐不知是羞辱他还是实话实说:“无事,我会让你以后每时每刻都流着水。”
不知过了多久,丹药终于完全融在花穴里,陈酒觉得自己能动了,门也被推开了。
顾渐一身喜袍,打量了陈酒一下,还算满意。他见陈酒哭得梨花带雨,抬起他的下巴,用拇指替他把脸上的泪抹掉。
可陈酒现在处于哪怕是狗都给肏的状态,只是抱住顾渐,使劲磨蹭他的下体。
“是有情热的效果,但同时也会让您无法动弹,等药效积累到极点,您就可以动了,恰好也是我家少爷来见您的时候。”
陈酒:?
浑身越来越痒,他本来至少可以用玉势缓解一下,却发现自己没有动的力气。嬷嬷把他抱到床上,赞美了几声他真是品德优良的双儿。
他浑身上下都带着昨天放纵留下的红痕,满大腿的淫液在烛火下泛着微光,一直流到脚腕,及肩的黑发并未梳起,只是披散下来,一看就是准备被按在床上肏干。
陈酒不得不承认,如果他喜欢男人的话,看到这种画面肯定也欲火焚身。
……哎?他怎么真的觉得开始欲火焚身了?
陈酒:……
他缓了缓,这才趴起来把那丹药夹住。
嬷嬷笑道:“陈少爷真是妩媚极了,可要照照镜子?”
真麻烦,陈酒试了一下,才发觉若是带在手上,那链子恰巧绷直了。也就是说,如果他戴好了,只要他乱动,那假根也就会在他体内乱晃。
陈酒看了一眼侍女,觉得若是被姑娘家强迫也太丢脸了,便咬牙把金链一一戴好。他戴上手链的时候,玉势在他体内搅动,害得陈酒浑身发软,好不容易才又把脚链戴好。
陈酒这才把目光落向最后的丹药,他不敢乱动,生怕被那假根插得高潮了,正迟疑,嬷嬷笑道:“这药是要花穴吃的,陈少爷且躺好了张开腿。”
陈酒解开这件穿了还不如不穿的外纱,乳首本来就被玩弄的肿着,乳夹倒是轻易夹上去了。
微微的刺痛却让陈酒浑身发软,险些发出呻吟。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摸起玉势,撅起臀部。他的身体昨天被顾渐开发了个够,即使在睡梦中都流了一床淫水,花穴口拉出银丝黏在大红的被褥上。
陈酒拿着这假根犹豫了一下,花穴还是太羞耻了,他便选择了后穴。玉势顶端的膨出很大,便是陈酒也颇费了力气才整根插了进去,他忍不住插得深了些,让玉势死死嵌在菊穴里。
陈酒随便嗯了一声,这个嬷嬷隔着门都知道自己醒了,必然也是修士,单单她一人自己都束手无策。
他问:“我睡了多久?”
“自昨日少爷选秀已经过去一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