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谢只叹了口气:“好啦,我不需要好处。”
“谢只!”
谢只穿着便服,似乎是有事外出,我连忙喊住了他。
谢只转过身看着我笑:“怎么了,阿及?”
我按耐住头痛欲裂,趴在桌子上小憩了一会儿。
杂乱的事物一股脑地涌进我的脑海。
迷迷糊糊地我睡过去了,恍惚之间感觉有人站在我的身边。
宴会无非是歌舞升平,觥筹交错,曲意奉承,百无聊赖,唯一能让这个宴会增添点颜色的人,却只让我感到陌生又心凉。
我魂不附体地飘回了谢府,完全忘记了易娘对我的嘱托,我只带回了那本随记,玉佩却完好无损地挂在我的脖子上。
我点了灯,在灯下仔仔细细地翻看那本随记。这随记看着有些年头了,不是一本完整的册子,是由许多张纸装订而成的,每张纸的新旧程度不同,大小也不尽相同。
“那个……你知道怎么才能见到驸马吗?”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问道。
“这个嘛……”谢只的折扇抵住下巴,认真地想了想,道:“那我告诉了阿及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我默然。
“易娘。”我抓住了她的衣袖,“几更了?”
易娘轻轻地拂开我的手,一言不发地站在那儿。我等了一瞬不见她回答,便又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趴在桌子上睡了半宿,浑身腰酸背疼的。
不过可惜的是易娘是用梵文记录的,我甚至连只言片语也无法读懂。我郁闷地将随记随意仍在床上。
然后呢?然后怎么做?
长孙瑛提示我去菩提树下,我也按照了她的提示找到了一本满是梵文的随记。她为什么要我去寻找这本书呢?她自己去岂不是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