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偷偷地将我拉到假山后问道:“小师父,你那小宠,是如何化为人形的?”我警惕地看着张员外。
“不不不,我没别的意思。”张员外连连摆手,“那小宠年纪尚轻,强行化形怕是有害而无益。”
我有些好奇:“他多少岁?肉质可还鲜嫩?”
第二天早上贺礼都拿好准备出门了,结果师父被门槛绊了个大马趴,腿瘸了不说,还鼻青脸肿的。我只好和杳纷两人代表师父去员外府上庆贺了。
员外府里面甚是热闹,宾客一个个地上前向员外及夫人送上祝福和贺礼。
“恭喜员外和员外夫人啊。”杳纷把礼物送了上去。
两个月之后,张员外给我寺发来喜帖,说是张夫人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请我们去喝喜酒。师父拿着手中的烫金喜帖啧啧称赞:“光是怀孕就发喜帖大肆宴请,假以时日喜得麟儿还不知道有多隆重呢。”
师兄瞥了眼喜帖,又继续剥着手中的青豆。
“徒儿啊,明日就随师父一起去员外府上道贺吧。”师父惬意地说道。
张员外怕是被我的话给吓住了,他慌慌张张地操着一口方言道:“我也不晓得咧,大,大概有个两伯多岁(我也不知道,大概有两百多岁)……小,小师父还吃妖么?”
“也不是。”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主要是对这种有口音的妖的口感很有兴趣。”
张员外用字正腔圆的官话回道:“原来如此。”
员外脸色僵住了,我知道他肯定是没听懂。很自然地,张员外又切换成一副笑眯眯的样子,问杳纷:“敢问小兄弟哪里人士啊?”
杳纷答道:“南方人士。”然后一个字也听不懂的张员外臭着脸请我们入了坐。
待宴会散后,张员外邀我小住几日,盛情难却,我便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师兄冷着张俊脸:“没兴趣。”杳纷听说师兄不想去,也在去和不去之间犹豫。我一把揽过杳纷的肩,道:“一起吧,杳纷。爱情的真谛不是陪伴。”
“那是什么?”杳纷问我。
“是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