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老实实收回视线,蹲在海边任劳任怨地给大美人洗裤衩子,嘴角的笑容怎么也止不住。
“都是因为你才脏的,你去洗。”奚元渺可看不出狗勾此时红透了脸——祁连烬这么黑!谁看得出来他脸红啊!
是以在奚元渺眼中,便是祁连烬木着一张脸,八方不动地杵在原地当柱子。
傻狗。
奚元渺洗了多久,祁连烬就发了多久呆,直到一条白色的内裤从天而降砸落在他的脸上,他才猛地反应过来。
“谁?!”祁连烬面上不显,实则潜意识已经不再拥有安全感,他还没看清脸上砸的是什么东西,露出凶狠的神色,一把抓住脸上的的内裤,警惕地打量四周。
敌人是不见一个,只有一个抱着胸的奚元渺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他依奚元渺的意背过身,视觉上看不见,听觉便变得格外灵敏。
他听见衣物褪去的簌簌作响,听见海水被白皙手心捞起的哗哗声,也听见了海水泼在奚元渺身上,一路热吻,最后又缓缓落入地面的细微水流。
又硬了。
他挑了挑眉,心底虽然在骂祁连烬,脸上还是露出一些不明显的笑意。
说完也不去看男人后续的反应,直接空着裆,姿态优雅地走了回去。
祁连烬回过头盯着男人圆圆的屁股看了一小会,他觉得自己的情绪很怪——心脏有些痒痒,想挠却挠不到,有些许的酸涩,但更多的是雀跃。
祁连烬这才低头发觉手中根本不是什么暗器,而是一条沾着精液、独属于奚元渺的私密衣物。
奚元渺并不点破,只是给了他一个模棱两可的态度。
即使男人什么也没说,祁连烬的脸也红了个彻底。
祁连烬有些不开心地将性器往下一按,恨不得将这个捣乱的东西永永远远的埋进土里。
他对自己的情感与生理反应似懂非懂,只会照着内心的想法行事。
祁连烬如是想着:如果将性器插进土里可以令它冷静下来,那么他也应该将自己插进土里清醒清醒,好好捋一捋当下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