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想的那样”，李沉看着他，仿佛是怕他听不懂，用手比出了一个极其下流的动作，“你哥哥在被我操，给我当女人哦”
他轻轻拍了拍小海的脸，笑得无比纯良，“你得好好，感谢你爸爸”
房间再次寂静下来，两个人相拥着躺在床上。李沉也没有再继续逼问，只是一点一点地抚摸着陈岩鸣腰线的凹陷处。
“李沉”，陈岩鸣没抬头，声音轻得像是坠入风里的花，仿佛这句话花掉了他最后的一点力气，“你带我走吧”
哥哥的房间再没传来什么动静，陈海鸣不自觉走到哥哥房间门口，叫了几声，刚准备敲门，却被突然开门出来的李沉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还没看见哥哥，房间内的景象一瞬即逝，李沉反手就牢牢关上了门，抓着小海的胳膊将他拖远了房间门口。
看着陈岩鸣出神的样子，李沉拽着他的头发逼他看向自己，声音低沉又缓慢，像是在诉说着一项陈岩鸣的罪状，“陈岩鸣，你当我是什么？”
房间寂静地吓人，陈岩鸣在心里说了千言万语，不知道是要从小时候说起，还是从今天的事说起，还是要从妈妈的死说起。陈岩鸣瘫在床上，像是失太多力，沉默地倒进了床铺里，太多的话已让人厌烦，最后一点忿忿变成了陈岩鸣沉默的最后筑垒。
要想走，便走吧，陈岩鸣自暴自弃地想着，手也慢慢松开了李沉的衣服，正如他的人生般一落千丈地落到最低点，正要滑落的时候却被李沉牢牢抓住。
李沉上半身没穿衣服，下身套着陈岩鸣的裤子，身上还发着些汗，脖子和后背点缀着鲜红的抓痕和牙龈，明显地就是大干了一场，口渴出来找水喝的模样。
“放开我！你是坏人”，小海剧烈地挣扎，对李沉的恐惧和反感到了顶点，小孩尖锐明亮的声音大声控诉着，“我要见我哥哥！！哥！哥！“，见着李沉一点没反应，小海只得扯着嗓子喊陈岩鸣的名字，“陈岩鸣！！陈岩鸣！“
李沉停住松开他，看一圈房内，电视嘈杂的声音弥漫在整个屋子，那股子欲盖弥彰的味道几乎让李沉发笑，他顺了顺头发蹲下身，笑眯眯地摸了摸小海的头，尖利的牙齿闪着阴森森的光：
陈岩鸣只是将脸埋进被子里，死死的，不肯抬头，头发凌乱地披散在他的耳边，胸膛起伏得厉害，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李沉的五指钻进陈岩鸣的指缝牢牢扣住，顺着坐在床边，嘴里甚至发出哄小孩的声音轻柔地去拍陈岩鸣的后背，将他抱紧。
“你当我是什么啊，岩哥”
李沉亲昵地贴在陈岩鸣的旁边，将他整个人扣得更紧，陈岩鸣几乎喘不过来气，吐出一口含着哭腔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