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个字符悠悠然传来，没想过可以得到男人回应的言霜眼中一亮。
主人没走！
“那我怎么看见你挣扎了一次，嗯？”
其实，虽然男人将言霜独自一人留在调教室，但他还是通过摄像头关注着言霜的一举一动。事实上，言霜也就只挣扎了那一次，挺出乎意料的。
“没，对不起...乖的，主人，后，来，乖，是乖的......”
“主人......”
虽然这两个字在今天已经不知道被他叫过多少遍了，但他就是很执着的一遍又一遍的叫着。
这两个字有着他可以依赖的力量......
仇辰走进调教室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昏暗的灯光照在言霜身上，一半黑暗，一半光明，言霜低垂着脑袋，四肢任由麻绳吊起，犹如被折断双翼堕落的天使，让人忍不住想破坏这份平衡。
仇辰的目光暗了暗，拿起准备好的相机，调整角度，对准言霜。
言霜脆弱的躺在男人怀里，嗅着鼻尖的冷香味，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主人，乖的......”
终于，
吊缚的疲惫感在这一声声的回应中得到舒缓，言霜又一次陷入昏迷。
男人看着这样的言霜出了神，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再一次醒来，是麻绳的摩擦惊动了言霜。
“主人......”
“嗯。”
“主人......”
不准动......
不准......
言霜渐渐停止挣扎，窒息感渐弱，麻绳恢复了原位。
之前那种只有一个人的孤独感，无助感好像一时间突然都消失了。
“主...人...”
“嗯。”
言霜语无伦次的回答道，极力证明着自己。
指尖的温度离开了言霜的脸庞，男人坐回了沙发上。
“主，主人？”言霜以为男人又要离开了，只是长时间的束缚让他也无力动弹了，心里涌上一股凄凉。言霜不抱希望的问道。
男人反手，指尖沿着言霜脸的轮廓轻轻下滑，直直的盯着言霜的双眸，问道：
“有乖乖的嘛？”
“有，乖的，主人，是乖的......”
‘咔嚓’一声。
闪光灯的白光一闪而过，记录下这一张完美的吊缚照片。
闪光灯的灯光让言霜从寂静中恢复了一点知觉，慢慢抬起僵硬的脖颈，看着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的男人，轻启薄唇：
结束了。
言霜一点一点降落至地面，由于血液长时间的不流通，言霜暂时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言霜虚弱的依靠着墙壁，青紫色的勒痕蜿蜒盘布在他身上各处，麻绳掉落，凌乱的散落在言霜身上，再配上言霜黯淡的眼神，又像是一个遭人百般蹂躏的破碎的娃娃，一种凌弱凄美油然而生。
仇辰过来半抱住言霜，手指沿着绳痕抚摸过去，眼底一抹欲望悄然划过。
“嗯。”
......
不厌其烦的脱口而出，依旧是那一声声轻轻的呢喃，不一样的是，这回次次都有回应。
一切又归于平静。
死气沉沉。
言霜再也没有挣扎过了，身体在时间的流逝中早已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