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晨抓了一只枕头让奥修维德垫在身体下面,他并没有多关注这只军雌身上的肌肉有多紧实,线条是多么完美,他只是例行公事地对奥修维德命令:“你可以把腿打开了。”
奥修维德立刻照做,但是这一刻翁晨已经感觉到了他的紧张。翁晨摸到奥修维德的穴口时,指腹每次的摩擦都能引起入口的一阵收缩,但又很快有湿润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方便了翁晨的进入。
“知道吗,将军?”翁晨原本是压低身子、歪头去观察奥修维德下面的反应,他说话时却突然抬头,正好看到了奥修维德羞红的脸,“你下面这张嘴更会说话。”
为了回答,奥修维德不得不放弃含住翁晨阴茎的打算,但他还是在一下下地舔前面的龟头,“不太好……我在部队进修的,只有d+。”
翁晨有些惊讶,他明明被舔得很舒服,而且奥修维德回答他的时候,自下而上看着他的眼睛看起来温柔又温顺,“d+?”
“我的身体不够软……”奥修维德的脸红了,语气听起来有些遗憾,“很多加分项都学不会。”
翁晨洗澡前把他的营养剂喝了,但是在镜子里看着自己光裸的身体和记忆里的那具身形对比后发现他明显已经变得更加消瘦。想到刚回来的时候,裘博恩产生的忧虑情绪,翁晨知道他因为老一辈虫子的死亡正在囚困着自己。
他能明白裘博恩和家族其他成员的想法,既然他有了自己的雌君,就应该把目光放得更长远,生死不过是自然的规律,他明明接触过那么多外星种族的思维方式和生命理念,却还是会固执地抓住某一样东西不放,甚至已经着了魔
可是裘博恩怎么能跟别的虫子一样呢?他们在他七岁的时候就跑到这颗星球上来了,就像是为了逃难一样地逃离了主星、他的家庭、他原本的一切,那个时候翁晨只有裘博恩,但可惜的是裘博恩肯留在翁晨的身边陪他并不是因为他这个孩子。
“和上次的那杯比呢?”
“味道更淡。”
翁晨点了点头,“很好,你明白我的意思。”他拿走了杯子,“记住这个味道,以后每天早晚泡一杯给我,温度无所谓,但是味道不能比这个重。”
最后翁晨在奥修维德的生殖腔里完成了射精,他抽出来以后,奥修维德的后穴因为来不及闭合,被奥修维德自己用手指塞住了。
“你不用这样。”按理说翁晨应该给他的雌虫塞肛塞,东西就放在床边的柜子上,但是他今天实在没这份情趣。
奥修维德脸上的红潮还没褪下去,他的手指正在慢慢被翁晨拽出来,“可是会流出来。”
“雄主……?”奥修维德的眼睛还很湿润,他关切的眼神却把翁晨烫到了。
“你为什么……把你的生殖腔打开?”翁晨的声音听起来不再像之前那样的轻佻了,但是他还是把自己插进了雌虫的生殖腔,他不想辜负了他。
奥修维德笑了,这是他第一次对翁晨笑,雌虫当然能感觉到自己的哪一部分被填满,“因为我想做你的雌君。”
“唔、对、对不起……雄主,啊、请惩罚我……唔、不行、不……啊!……”
翁晨松开了逗弄奥修维德阴茎的手,因为雌虫已经射出来了。奥修维德射精的同时,翁晨感觉到他身体因为紧绷,把还留在后穴里的自己咬得更紧了。
奥修维德射完以后,表情出现了片刻的呆滞,翁晨并没有为此动容,但是他再次动起来的时候表情却变了。
奥修维德的里面被顶到某个地方的时候,他会打颤,翁晨一开始并不明白为什么,几次以后他才意识到这是雌虫被肏爽了的反应。在他确定奥修维德已经没什么脑子用来想事情的时候,翁晨突然起了种恶劣的、想要刁难一下这只雄虫的心思:“你的回答呢?”
“什、什么——嗯、哈啊、啊……”
“你原本还想学什么来着。”
翁晨被吃得有些缓不过来,抬手朝奥修维德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d+?你当时结业考试是怎么考的?”
“我、我只会这个——啊、顶到了……顶、啊啊……”
“你还想会什么!”翁晨抽出到一半后又快速插了进去,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不用精神力来让奥修维德听话了,他太听话了。
“累。”
翁晨笑了,60个小时不睡觉,其中将近一半的时间都还在受自己的精神折磨,这滋味当然不好受。可这就是雌虫,宁愿一根筋地听从自己雄主的命令,也不会丝毫为自己受的委屈找任何借口。虫子们的社会关系本来不该是这样的,社会的意识形态却在虫子们一次次的进化以后变得越发畸形僵化。
翁晨把自己手上的茶递给了奥修维德,“喝了它。”
“说?——啊!”奥修维德没来得及问出口,他只感觉到翁晨的几根手指突然塞了进去,随后张开,把那里撑大了,“殿下,您可以、可以直接肏进来。”
翁晨听后没再和奥修维德客气,果断抽出手指,近身换成了自己的阴茎,就如奥修维德所说,他很轻易就操进了雌虫的后穴,捏着奥修维德紧实的腰部,他只是挺了挺胯就把自己完全送了进去。
“啊啊、殿下…肏进来了……啊、……”奥修维德动着自己的屁股,想让翁晨肏得更深一点,他可能并没意识到,自己下面的这张嘴有多会撒娇。
“那还真是可惜。”翁晨说的只是句反话,但他敢肯定这只傻虫子当真了,为了堵住奥修维德继续解释的嘴,他只能拍拍雌虫的脸,让他继续给自己含。
口交之所以没被列入加分项目可能是因为口交没法让雌虫怀孕,不然他的虫子最少应该拿个b-。翁晨伸手逗弄奥修维德胸前的乳头的时候,忍不住产生了好奇:雌虫的乳头都是这种嫩粉色的吗?还是只是因为他雌君的肤色偏白?
翁晨几乎要射出来的时候把自己抽出来了,他不太想射在奥修维德的嘴里,毕竟现在他们一个没什么精力,另一个没什么心情,不如速战速决。
翁晨没怎么把自己擦干就从浴室走了出来,他看到留在地上的盘子已经空了,但是奥修维德的状态依旧不好。今天如果他想,其实可以轻易标记这只虫子,毕竟在雌虫的精神状态越脆弱的时候,越容易受雄虫的摆布,对翁晨来说他只需要用精神力控制住这只雌虫,奥修维德的生殖腔就会为他打开,他几乎不需要费什么力气。
翁晨抓着奥修维德的手臂把他推到床上,雌虫主动脱掉了自己衣裤,低头含住了翁晨胯下还没什么精神的阴茎。
“你的课程怎么样?”翁晨问的是奥修维德的性教育课,毕竟他听说那门课上雌虫会被要求学会如何只用屁股高潮,“你应该也上过吧?”
“是。”
就像个机器人一样,干涩的对话和机械的应答让翁晨有点后悔端着主餐上楼,但是东西已经摆在这儿了,他不可能自己把它们吃了。
“解决掉。”翁晨指了指他放在地上的盘子,“我去洗澡。”
“我不介意,受孕不是靠这种把戏成功的,别再受帝国教育的骗了。”翁晨拿掉了奥修维德身下的枕头,他不打算再继续了,能看得出来他的雌君很疲惫,他也需要继续休息,“听话,自己去洗个澡,回来陪我睡觉。”
翁晨低头吻了一下奥修维德的唇,没有任何的厮磨、纠缠,只是表面的碰触,和他们翁家的薄唇不同,雌虫的嘴唇厚实而丰满,跟这具饱满的身体很相称。
翁晨其实想再多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放弃了。奥修维德刚刚打开了他的生殖腔,现在两只虫子的情绪都很激动,翁晨知道这种情况他只会做出很多不理智的言行,实际上他已经做了,所以他需要平静下来,他得继续睡觉,至于奥修维德,把他留在身边可能又是翁晨的一个不理智行为。
这简直就是中话术!
翁晨觉得这是奥修维德在骗他,但是雌虫的身体是不会骗人的,人体的脑子或许能说话,但是虫子的身体不会开这种不好玩的玩笑。
翁晨点了点头,开始继续抽送,但和之前的玩弄不同,他这次没再打奥修维德的屁股,而是托着它们,把雌虫的穴口尽可能开大,好让自己更顺利地进入奥修维德的生殖腔。
奥修维德自己主动打开了生殖腔。
这不是翁晨命令的,他也没使用精神力。雌虫在意识模糊的时候更不可能把自己的生殖腔主动敞开,实际上能让它自然开放只有两种可能:发情期和接纳心理。
翁晨突然觉得自己接触奥修维德的部分在发烫,他现在正在极力收缩自己的精神力好能保证自己丝毫不去触碰奥修维德的。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只雌虫可以就这样轻易接纳雄虫,奥修维德似乎对他从未设防。
“我——啊、求您……我、我唔……”奥修维德被弄得眼圈渐红,他每次想要扭屁股的时候都会被翁晨打,但是没多久就又想扭着屁股躲开翁晨的前后夹攻,“我不知道……我……”
翁晨这次打得更重,厉声道:“撒谎!”
奥修维德被吓到了,但他已经不能算是清醒,又开始拼命想这个问题的答案,却发现没多久他就连问题是什么都忘记了。
明明比自己还要高半个头,他壮得几乎能把翁晨装下,在床上却像是小孩拍在手里捏玩偶的陶土一样软烂听话。翁晨敢肯定如果自己再逗逗这只虫子,奥修维德还能说出来更多的傻话。
他主动握住了奥修维德挺立起来的阴茎,用食指和拇指去拿捏顶部的敏感点,身下的抽插并没有因此缓和下来,这也就让奥修维德叫得更厉害了。
翁晨没上过性教育课,他甚至连学都没上过,但是他知道要怎么肏一只虫子,这是雄虫天生就会的本事。
奥修维德也像上次一样,一口气把茶喝光了。
“你觉得怎么样?”
“很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