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耳边的吵闹和人影绰绰都极速向后退去。
谈栎瞪着眼睛,感觉身体的温度都在瞬间流失。
他的双手控制不住开始发抖,比刚刚于总折磨他时抖得还要厉害。他的眼睛红了,上下牙齿也不住打颤。
谈栎不敢叫出声音,只好低着头死咬住嘴唇。他脚趾根根蜷缩着,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
眼见于总的指甲就要钻进马眼乱扣,谈栎吓得连大腿屁股上的经脉都不断地抽动。
“支拉——”一声门响打断了于总的动作。
所以来陪客的几位销售无论最开始愿不愿意,现在也都挺心甘情愿。张力铠就更不用说,一门心思都扑在上面,为的是只准成功,不准失败。
等到时间走过六点,老总基本上都到齐了,只剩大股东家小少爷还迟迟未到。
几个老总关系都挺不错的,谈到这小少爷都无奈地笑。他们家以前是做建材生意,这是头一回涉猎医疗行业,抓了他家儿子过来历练。可这小少爷野惯了,仗着家里势大任性,谁都不放在眼里,工作懒散得要命,可要急死他父母。
于总搂着衣衫不整的谈栎,边笑边往里走。
与周钦沂那笔合同不同。周钦沂家虽然是医疗世家,但大件器材其实一直都有专属的供应厂商,心脏支架对谈栎他们算大单,但放到周钦沂家就是小打小闹。
这回生意可大不一样。虽然对方当下刚刚打入医美市场,合作的都是初级医美产品。但如果跟创业型公司达成合作,大概率能为这家公司提供未来几乎所有的产品器械,成为稳定供货商。
梁亦州:我没认错吧?是你上次带来那个男的吧?@z
梁亦州:他看见我脸都绿了,是不是背着你出来接客,给你带绿帽呢?
谈栎僵着身体,一动不动,好像被定身一般。那表情交杂着绝望和不知所措,好像即将要被枪决的死刑犯人。
梁亦州坐定在位置上,哪还有心思看什么合同?
他趁于总侧身去亲谈栎,偷偷拍了几张照片。
这表情在与谈栎对上眼后慢慢消失。
周钦沂是医疗世家,他父亲是s市最好的脑科医生,哥哥姐姐也是名医。无论其他人什么行业,牵扯到什么恩怨,谁会去得罪医生?周家在s市算得上是赫赫有名又受人尊敬。周钦沂虽不学医,但到哪都带着光环,没人敢惹。
那天聚会谈栎是周钦沂带来的人,后来又被李缘闹得可以说是万众瞩目,他哪里会忘。
谈栎他们提前一个多小时到了饭店。安排菜色的工作轮不到他,他只管把烟酒摆到每一个位置,看看包厢里的装扮有没有纰漏。张力铠叫几个销售都提前半个小时站到楼下电梯口,把今晚来的老总一位位迎上来。
今天的饭局不为吃饭,条条列列基本已经拍板,只差签字。签完合同就是娱乐。所以没到饭点儿人都一个接一个来了。孔圆和刘峙都把老总带了上去。就剩谈栎自己一个。
没一会儿于总也来了。他从一辆黑色奔驰上下来,似乎已经喝了点儿酒,脸红脖子粗地。大门口就对着谈栎毛手毛脚,引得好几个服务员纷纷侧目。
他知道他完了,彻底完了。今晚是他的末日,也是他的死期。
门口那迟来的小老总他记得清清楚楚,不就是那天露台聚会,喊他下楼买烟的男孩儿!
那男孩儿年龄不大,估计也就二十出头。他本来黑着张脸,是极不耐烦的表情。
谈栎在心里直呼谢天谢地,但身体却一软往旁边偏去,被于总拉进了怀里。
搂着就搂着吧,不折磨他就行。
谈栎低喘了几口气,抬头时对上了门口那人的目光。
他们说着,又警告在饭桌上别太过分,有什么事后去楼上享受。毕竟都是长辈,不愿意让小辈看到他们这些腌臢事情。
于总不算大股东,跟他们没到相熟的地步。听到说席间别太过分,一时间又有点儿扫兴。之前每场他都玩儿得开心,现在让他端端正正坐着顿觉十分难受。他抓着谈栎的手指不住把玩,又在桌底下把谈栎拉链拉开,手伸进去故意折磨谈栎。
他揲起谈栎下体一小块儿薄肉,来回反复地用力拧拽,把谈栎疼得缩起身子直抖。
这算下来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他们的提成张力铠永远占据大头,一单就能拿几十上百万。分到他们这边儿总寥寥无几。
可如果大型机械做成了,光他们这些销售每月的提成都能靠十万。
他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把这张照片发进他们约着疯玩的群聊。周钦沂也在里面。
梁亦州:笑死了,你们猜我遇见谁了。
梁亦州:[图片][图片]
本来以为只是一群中年人的无聊应酬,谁能想到却碰到这种好玩儿的事儿?
梁亦州看着谈栎,嘴角拉起一个明显的坏笑。他代替父亲来签合同,别人给他留的主位,在谈栎对面。他偏偏到从谈栎身后走过,绕一大圈才上自己的位置。
他瞟了眼旁边微胖的男人伸进谈栎裤拉链里的手,看戏似的笑容越扯越大。
谈栎也尴尬地要命,但还是得扶着于总。一进电梯他就被按在墙壁上乱亲。于总也知道今天到时候了,没了或这或那的顾虑。两手狠狠一撕谈栎的领口,周钦沂买的高档西装就立刻被撑掉了两颗扣子。
他对谈栎充满弹性的胸部爱不释手,两手攥着来回地揉捏。他是情场老手,手段老辣又熟练。谈栎被他揉得又痛又爽,只好咬着嘴巴别过脸去,不再吭声。
会所电梯私密性强,都要刷卡直达。张力铠早就在门口迎着,电梯门一开看见这幕,只笑于总实在心急,今天夜还很长,有的你慢慢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