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就得打他，不然他以为他谁啊？”
“他那天不就觉得自己挺牛？”
李缘一直没说话，直到这会儿才开口：“……还玩儿么钦沂？再开一局？”
于是他又重新压低声音：“你做不做？”
谈栎依旧低着头，不动。
啪——
“怎么了哥？”
“有人不听话了呗。”
“教训他啊哥。”
“2”
“……1”
谈栎低着头，一动不动。
他不想打谈栎的，但所有人都听着，他不打好像显得自己多在乎谈栎。
谈栎也被打懵了。眼冒金星黑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过神。耳朵里还呜呜响着耳鸣。
他抬头的时候周钦沂还在死死盯着他。那一瞬间他浑身上下都竖起了寒毛。
躺着的时候谈栎的脸贴着自己胸口，喘出的热气都洒在自己身上。
只不过谈栎去洗澡，他一个人待着有点儿无聊，于是看见李缘的游戏邀请就想玩儿一会打发时间。
他觉得今晚还没跟谈栎亲近够呢。
周钦沂扬着的手还没放下来。
手掌火辣辣发麻地疼。他真的用了很大的力气。
谈栎的脸被打偏了，很快就肿起红痕。
又是这幅受什么委屈似的，让人火上心头的表情。
周钦沂觉得自己鸡巴彻底硬了。
他一下坐起来，按着谈栎的脑袋就往自己身下拽。他压低了声音冲着谈栎说：“含着。”
“玩儿呗沂哥，为他犯得着不开心吗？”
“再来一句吧。”
……玩个屁。
闷响在客厅响起。
这巴掌周钦沂扇得力气很大，声音更大，所有人都听见了。
手机对面安静了一秒，让后又爆发出一阵特别吵闹的笑声。
“教训他！”
周钦沂心里烦躁死了，只觉得这几个人怎么这么聒噪。他自己事儿，别人管什么？
可他骂都骂出声了，别人也都听见了。他像是被架在那不得不教训谈栎似的。
“你皮痒了？”
在句没控制住音量，手机对面几个人都听见了。
“怎么了？”
手机被落在一旁，里面不断有人发出笑着、吵着的起哄声。
谈栎眨了眨眼睛，两滴眼泪顺着脸颊翻落下来。
然后他正了正自己跪在地上的姿势，抬手捧住了周钦沂的阴茎，一口含进了嘴里。
他今晚就想好好和谈栎搂着，怎么就是做不到呢？
他为什么要玩游戏，为什么跟这帮聒噪的家伙一块儿玩游戏？
还打了谈栎。
周钦沂胸口起伏着，就这么死死盯着谈栎。
他搞砸了，他又搞砸了。
本来氛围都挺好的，他跟谈栎接吻了、做爱了，还搂在一起躺了会儿。
谈栎吓得几乎要炸毛。哀求地指了指周钦沂的手机，又摇了摇头，表示抗拒。
没想到周钦沂并不领情，只瞪着他，双唇微动：“我数三个数，你自己考虑。”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