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穆易破损的嘴角跟脏污的衣摆,凌辰没有心疼的情绪,他只又有找到了灵感,将没有出声的穆易扶起,他让穆易去画室里等着。
如今的画室里,满是已经不必避讳穆易的画,穆易看着画布上姿态各异的自己,一点真实感也没有。他觉得自己也许是画具,也许是玩具,唯独不是人。
“准备好了么?”凌辰拿了新的麻绳过来,要求穆易将裤子褪到腿根然后侧躺到画布前面。穆易嗯了一声照做,手指在胸前被捆成精致的花朵,他眼尾的媚态因为被凌辰认定破坏画面和谐而遮上白布,完全是任人打扮的玩偶。
不动声色地挣扎着要提前下车,穆易想要起身,那人便变本加厉地摸他,摸得他起了反应,屁眼里几乎要淌出水来。那人的同伴一直坐在车尾,见头目找到了猎物也跟过来,三人一起胁迫着穆易坐下,等到了离凌辰家还有一站地时候,才许穆易下车。
光天化日之下捂住嘴被人拖进脏污的小巷,穆易口中被塞了团破布,他倒在一堆杂物上,卫衣外的夹克被扭到身后成了捆手腕的绳索。裤子一脱下,胁迫他来这里的头目便往他股间呸了一口:“屁眼还湿着的烂货!”
一旁的两人还以为搞到了男学生,也有些失望,但插进指头试了试都觉得很够劲,便提议看在穆易脸蛋的份上勉强搞上一搞。穆易面朝上看着逼仄的天空,身体往上一挺,几乎没休息过的屁眼便又张开了含住腥臭的陌生鸡巴,他的身体极大地取悦了这几个小流氓,被摆成各种姿势肏到晚上才彻底让三人满足。
“母狗。”穆易不知怎的,吐出了这样一个词。他像是寄居在这具身体里的游魂,回忆过去都像是在看别人的事情一样,什么爱跟恨都成了虚无,只剩下肉体上可以让他舒服的性。
穆海终于听到让自己满意的回答,他止不住地狂笑起来,笑够了便把穆易搂进怀里,压到被子底下。他双手掐住那白皙的脖子,拇指摁在喉结上,看了那些吻痕一阵,到底没忍心收紧。
“睡吧,过几天把你送回家去,跟老黄瓜说好了一人半个月。”穆海说完这句,真得安心睡了,他没再铐住穆易,是认定穆易不会再跑了。
穆易仍旧不愿意,却连咬下去都已经不会去做了,他已经脱力,即使被服务生将套子里的精液洒到脸上,也只是含着在他嘴里模拟抽插的手指哼了几声。他整个人跟从被精液里捞出来一样,几个服务生倒也不嫌脏,将他按在地上又轮奸了一回才按m先生的要求捆好了送回去。
穆海很晚才回去,见穆易被捆牢了放在房间里的地毯上,带着一身精液昏睡,毫不留情地一杯冰水泼上去。穆易懵懵懂懂地醒过来,下意识一瑟缩却被穆海又掐了下巴质问:“现在爽不爽?被这么多人玩?”
睫毛颤抖,穆易眼周的薄红看起来委屈又脆弱,穆海却不为所动,继续嘲讽他此刻的狼狈:“你要是能生,我现在就得送你去打胎了,这一肚子的东西,估计是个杂种。”
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寄居在这具身体里多久,只觉得心里空荡荡地一片,就像少年时跳完舞独自一人站在练舞室的窗边向外看,情绪在那种时候是无用的东西。现在他已经不能再跳古典舞,却成了别人八音盒里跳艳舞的娃娃,被迫就这样不停歇地旋转下去。
麻木地收拾好自己,穆易踉跄着起来,他已经认清了自己的身份:母狗,就是给人肏的,长得好看是他的罪,他得赎罪。
这里离凌辰家不远,穆易勉强走了回去,一进门就扶着腰坐到了地板上。灯被啪地按亮,凌辰在等他回来。
没有问凌辰任何已经无用的问题,穆易自顾自地休息着,想要等好过一点之后去洗澡。凌辰却主动对他说:“我过世之后,自由就会还给你,你可以解脱,逃得离穆海远远的。作为补偿,我所有的遗产都会交给你。”
这个月的最后一天,穆易终于从会所里迈出了步子。他穿着穆海给他准备的衣服,手被罩在略长的卫衣袖子里,只有指尖刚好露出来。这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了几岁,任谁也想不到就在昨晚,他还在会所里一块钱一次的卖身给穆海允许的人。
那人一晚上干了他三次,正入一次,后入两次,几乎将他的腰折断。现在,他口袋里就装着卖身得的一枚硬币,准备坐公交回家去。
穆易的气质已经发生了变化,偏于禁欲的五官只让人更想采摘他。有看中他这一口肉的人早早将他盯住,只等他一坐下便过去搂住他的细腰摩挲起来。鼻端的轻哼已经成了本能,穆易去推,立刻被拉住手往那人裤裆里按。
指尖顺着穆易腹股沟往下滑,穆海欺负了他一阵,到底还是亲自把人弄进浴室洗了个干净。他将穆易又是灌肠又是狠命搓,说是嫌穆易脏,却还是一直把人抱着,等吹干了头发,带到床上也没放开。
穆易被欺负得太狠,乖顺得如同木偶,甚至穆海问他记不记得自己是谁都没有回答,他太累了,只想睡觉。
穆海自然不许,扳着那张爱不释手的脸,凑过去同他接吻。穆易柔顺地张嘴,等结束了,听到穆海对他说:“你是我理想中的美人,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想不开要堕落,我帮你一把而已。好好想想,你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