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尊柏看着陶倜视他如无物,既痛苦难过,又失落苦涩,五味杂陈,他强压着情绪:“好吧,你想走就先走吧,等你心情好了我们再聊。”
陶倜一言不发地走了。
下班时间一到,陶倜匆匆赶回去,他要先去爱萌保育中心把奈奈接回家,今天是奈奈第一次去保育中心,他很担心儿子能不能适应。
盛尊柏边泡茶边柔声道:“阿倜,过来先喝杯茶吧。”
陶倜望都不望他,冷道:“我需要按时下班。”
“我送你回家。”
来到中心,果然见保育员抱着正在大哭的奈奈哄,他赶紧抱过儿子,心疼不已,他亲了亲奈奈,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哄着,奈奈趴在陶倜的肩上,闻到熟悉的信息素味道后,慢慢地不哭了。
和保育员了解奈奈今天的情况后,陶倜把儿子放到婴儿车,边和奈奈说话边推着车往家走。
马路边上停着一辆黑色的宾利,盛尊柏沉着脸,靠在驾驶坐椅背上,一动不动地直盯着推着婴儿车的陶倜。
“不需要。”
“阿倜,我对不起你,没能早点来找你,我也有我的苦衷。”
拔屌走人还要感恩戴德的苦衷吗?陶倜不想再去回忆任何过往,如若不是封锁记忆,两年的艰辛苦痛会将人折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