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尊柏抱着陶倜走了几步,把他放到密室里唯一一个能躺着的地方——斯诺克球桌,整个密室也就只有一张椅子和球桌。
盛尊柏深吸了一口淡雅的花香味,心旷神怡,鹤望兰的花香幽雅空灵,如雨后空谷中奇花异草与水气融合后清澈缥缈的香气,令人难以忘怀,这香味和陶倜这个人倒是很相衬,都是稀有品种。
第五�
也许是一整天兴奋、放松、恐慌、担忧、焦虑各种情绪波动太大,也许是雪松信息素太过强大霸道,也许正好是身体发育成熟到了这一刻,也许是所有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陶倜在这极其不安全的环境下发情了。
他控制不住身体的难受,全身颤抖不已,他并拢双腿,双手反抱自己的身体,卷曲着缓慢的蹲了下去。
盛尊柏诧异的看着陶倜,闻到了一股一直都没有闻到过的望鹤兰信息素,他一个箭步跨向前,弯腰将快要摔倒的陶倜抄到怀里。
“你发情了?”
陶倜尴尬又窘迫地点点头,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