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先打小屁眼。”
这样的问话对言封来说十分屈辱，他却舍不得放过这样的机会。
今天不会太好过，先把难捱的挨了，之后的惩罚才不至于撑不下来。
拿完工具回来，言封单手递给窦杜时，一脸的纠结。
窦杜时却似没看见似的，目光仍放在手里的杂志上。
平时工具都是窦杜时拿的，言封只需要摆着姿势挨打。
言封转过头来，震惊地看着他，似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不要脸，有本事他把那五百下抹了，抹二十下算什么！
“看你这表情，是不愿意？”
下一秒，言封屈辱开口，“没有不愿意，谢谢你。”
硬着脖子跟他闹脾气，以为不说话就是硬汉了吗？
“我，我不敢。”言封的声音还带着哭腔，音调却是软了不少。
窦杜时轻嗤了声，“自己去倒水喝，休息十五分钟之后继续。”
吃完早餐，两人休息了十几分钟。
窦杜时拍了拍言封的脑袋，“去拿工具，我们继续惩罚。”
“五百二十下，你今早表现不错，就把零头给你抹了。”
后穴的肉跳着跳着地叫嚣着疼，让他感觉自己已经废了。
窦杜时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跪好，我准你这样了吗？”
言封连呼吸都带着疼，他无声地流着泪，重新起身跪趴。
他的手在抖，臀瓣里的小穴已经完全肿了，一张一缩地呼着疼。
“啪。”
“三十二下。”
“啊——”打到第三十二下，言封没忍住，身体向前倾去。
他的身体以一个僵硬的姿势撑着，脖子上扬，皮肤下已经有青筋暴起。
他大口喘着气，疼得有些没缓过来。
“啪。”胶棒打下去的力度不重，言封的臀瓣却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他声音哑了些，“一。”
“啪。”
胶棒细细的，在一众工具中显得尤其的低调。
言封的身体却颤了颤，宛如赴死一般跪趴起来。
他怕疼，疼极了也会躲会喊，却从来不会让窦杜时少打或者要求换工具。
窦杜时在他眼睛上轻啄了一下，“今天给你准备的是椰奶，下去吃饭吧，我的小狗。”
言封确实饿了，他昨天就没有怎么吃东西，被窦杜时翻来覆去地玩了一夜，早就饿了。
他跪到地上，拿起杯子将里面的椰奶一饮而尽。
如果先打屁股，等会他就要自己分开被打肿的臀瓣，再把里面的嫩肉送到窦杜时手边凌迟。
“原来言言喜欢先打小屁眼啊，那就先打这里吧。”
窦杜时拿起胶棒，“自己跪趴好。”
他站了两分钟，垂眉跪在了地上，双手举起工具，“主人，请，请惩罚我。”
他的声音发颤，脑袋上的一抹呆毛也随着主人的心情垂了下来。
窦杜时这才放下杂志，却没有急着接过工具，“想先打哪里？”
“你？”
“谢谢主人。”
“嗯，乖。”
言封面无表情地从他眼前走过，“呵。”
“不谢谢我吗？”
窦杜时拽住他的手，发问。
窦杜时把剩下的43根小棍重新塞进了他的小屁眼里。
每一根小棍插进去时，都跟针扎似的，言封浑身颤抖，“主人，我，我错了。”
窦杜时轻轻踢了他一脚，“你不是挺委屈的吗？”
……
七十下打完，言封瘫在了地上。
他的眼睛红彤彤的，哭了满脸的泪。
窦杜时扬起胶棒，一鞭打在了他的屁股上，“加二十下，滚回来跪好。”
“是，主人。”言封的声音带上了隐隐的哭腔，无端地染了了抹欲。
他重新跪趴好，又自己分开臀瓣。
“嗯唔。二。”
……
“啪。”
窦杜时将他后穴里的小棍一把拉了出来，“自己报数，五十下。”
言封闷哼了声，“是。”
他指节细长，自己分开了臀瓣，因为用力过度，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两道指印。
窦杜时没有责备他的动作，也坐到一边吃起早餐来。
他规矩多，严厉而繁重，可随意的时候，也是真的随意。
总归是折磨来折磨去，全被言封一人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