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人配合着玩弄恐吓,还是在不讨喜的社交宴会之后,简伊还是没忍住憋屈,脸上的眼泪和身下的汁水一样流淌。
“你的泪腺真是太发达了。”罗切斯特评价道,拉住他雌口里伸出的一条黑线,把他宫颈里的跳蛋往外扯,“你跟阿多尼斯做爱的时候,也是这么哭的吗?”
简伊被他突如其来的论述噎住,泪水呆呆地停在脸上,“什、我和阿多尼斯……”
说着就嵌着棉布料转了个圈,钝圆的钳口抵上潮泞的阴唇上下滑动,把浅处的膜肉拨来拨去,时不时探进半寸,让湿热的穴口在黑钳上呵出白雾,仿佛真的在丈量用这个东西肏进简伊雌穴的可行度。
“不、不能捅进去……别呜……”简伊拼命缩着粉润的穴口,发酵完美的唇肉视死如归般簇拥扞卫,却又因为宫颈内强烈的震感而瑟瑟发抖,看起来好不可怜。
他新长出来的尾巴也跟着动起来,小心翼翼地绕在钳子上,爱心形的尾尖恰好勾住了罗切斯特的拇指。
剩下半句“求求你”卡在喉咙里,因为他发现,女仆的表情和罗切斯特如出一辙,甚至可以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怎么会这么像?五官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为什么连眼睛和嘴角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但来不及细想,冰凉的钳子就贴上了炽热的唇肉,挤入濡湿的中线,把内裤拉出西装裤的缺口,露出底下半硬的肉粉阴茎,和挤在一起的饱满花唇。
罗切斯特眉毛都没动一根,无动于衷地看着萝丝再一划旁侧,便让简伊的西装裤变成了开档裤,从中间的天窗鼓起两瓣棉柔,透湿的纯棉内裤下显出皮肉的粉红色。
方才安静一瞬的跳蛋又开始动起来,顶着两片软肉从不同方向碾磨,不一会儿就嵌进宫口,被里面的印力一下子吸进大半,卡在直径最大的地方,上方的按摩点让子宫疯狂抽动。
“哈……啊啊……放、放开我……啊!”简伊的大腿通过绷带吊在自己肩上,只能敞着,于是他小声喘叫,眼眶发红地看着罗切斯特。
女仆的嘴唇贴上他的耳朵,简伊眼眶睁大,看着罗切斯特紧闭的双唇,耳边却传来男主人沙哑的、染上不满情绪的嗓音,“小家教,你最好搞清楚,从中午到现在,你的身体到底是因为谁而兴奋。”
面前的男人没有张嘴,女仆开口时却是他的声音……简伊的指尖都战栗起来,联想到自一开始进入城堡以来,老管家说的“无人说话”,还有女仆们复制粘贴的表情与眼神……
——她们,都是罗切斯特埋下的眼线?
“我以为,都是阿多尼斯……”简伊咬住下唇,偏过脸憋住眼泪,不想再被罗切斯特嫌弃。
男主人冷哼一声,“所以现在无论干什么,你都只想着他了?”
话音刚落,他便下身一沉,一鼓作气地肏开大小花唇,把尚未拔出的跳蛋直接又撞回了简伊的宫颈,碾着双方的脆弱之处交替捶打。
“我不是……狐狸精呃……”没想到罗切斯特会在外人在场的时候说出这样的话,简伊差点咬到舌尖,第一反应便是去看萝丝的表情,却没在门边看到女仆的身影。
但他手腕上突然一股强劲拉力,带着他小臂在床单上向前滑行。简伊讶异地抬眼,就见女仆站在床边抓着两根绷带,另一端从他的手腕缠到手肘,只轻轻一甩,就将他两臂紧捆在胸前。
接着她身形一动,闪到简伊身后,绷带也跟着绕过他的锁骨和肩膀,而后这两根长带子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似的,瞬息间便在他大腿上绞了两圈,拽着他的腿折叠而起,膝盖磕上肋骨。
罗切斯特看他那副笨蛋样子,长眉微挑,“怎么,以为我不知道?”
他的眸子陡然锐利起来,逼近简伊,“难道你以为我不清楚这件事,所以还在试图勾引我吗?”
简伊欲哭无泪,呼吸急促到嘴唇都有些苍白,“我哪里有勾、勾引您……是萝丝塞了东西、还带我到这……”
男人的喉结滚了一下,沉默的女仆立即拿指头在简伊的花心搓磨十数下,让他“唔唔哈啊”地喘叫不止,颤着黑色西装袜细腻包住的纤长踝骨,逞强死守的花唇也战栗着绽放开来,等待采摘,那根尾巴却绕得更紧了,在罗切斯特的指节上勒出一圈红痕。
【叮叮!罗切斯特好感值+5!现积累好感值共80/100!请玩家继续努力!】含辛茹苦关爱后进生简伊的系统大叫道,为他加油打气。
但简伊此刻毫不关心他的任务对象,而是低声啜泣着,“能不能、放过我呜……我又、我又没有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简伊惊得小腹酸软抽动,胃部坠得像塞了石头,心脏更是不受控制地飞奔。
这男人、怎么总喜欢看这里……还总拿工具……
罗切斯特懒懒抬眸,见简伊瞪着黑钳子一脸悲愤,“啊”了一声,说,“你是很想试试这个吗?这个捅进去……好像也没有太夸张。”
白色内裤上又是一大片新鲜的湿痕,比先前稍干的那些色泽更深更水润,集中在花唇底部的入口处,蠕动着彰显出雌口呼吸的频率。
罗切斯特面色淡淡,却凭空掏出一根与剪刀同色的钳子——显而易见,他和萝丝是一伙的。
简伊惊恐地扭动起腰,挣扎着求他,“罗切斯特先生,别、别用那个……”说着又偏头去央求女仆,“萝丝、萝丝,放了我吧,求……”
“罗切斯特……罗……都是你在……”简伊的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锁骨上,碎成几滴滑到乳尖,被女仆两指抹开,顺便在他乳肉上掐了几把,留下指印。
男主人竟是嘴角稍勾,头一回脸上现出明显的微笑,“你变成半魅魔后还是有点好处,至少智商也跟着提高了一些。”
那跳蛋随着他说话的节奏加快震幅,又冲进了子宫口,再有一寸就会整颗碾进子宫,在青涩的宫腔里捶捣。简伊心里怕得不行,却被这精确的侵犯激得长长呻吟一声,小腹颤抖着拱起,肉色的阴茎直直竖立。
“啊!哈啊……没、没有呜……”简伊敞开的双腿被这一击撞得簌簌发抖,阴道遵循本能猛然收缩,又被体内的庞然大物烫得弹跳开,颤抖许久才小口小口地开始含吮,薄膜扒着罗切斯特的鸡巴往里吸。
皮肉与皮肉纠缠在一起,于丰沛的黏水中难舍难分,但罗切斯特不为所动,反是萝丝扯下了简伊的灰蓝马甲和白色衬衫,褪到肘弯,让他被养子玩得红润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
简伊小声抽气,喊女仆的名字,“萝丝、萝丝……你快告诉罗切斯特先生,是不是阿多尼斯……”
眨眼间,简伊便跟只蓝皮小青蛙一样趴在床上,被萝丝一扶一翻,就肚皮朝上地靠着女仆,躺倒在罗切斯特面前,他垂眼轻喘,看到被贴肤包裹的鼓囊肉户上方,正是男人托着脸在端详。
罗切斯特今日特地打扮过,额前的碎发一丝不苟地梳了上去,优越的额头和眉眼轮廓一览无余,搭配剪裁完美的礼服三件套,贵族老爷的派头足足的,现在却是坐在床边,随心所欲地视奸家庭教师狼狈的模样。
“罗、萝丝……你……”简伊惊疑不定,向罗切斯特投去求助的目光,因为萝丝那双苍白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把漆黑的剪刀,刀刃雪亮锋利,随意地一划,就在他料子上佳的裆部开了条细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