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知想到什么，余朝阳看到程灵白净的脸庞红的要烧起来了，然后，鼻血流了下来。
“！ ”
“程灵兄，你没事吧?”
“咳，不，不是朝阳的原因。是在下失礼了。”程灵稳住心跳，刚刚差点就亲下去了。
他侧头不去看坐在草地上的青年，红霞爬上眼角，一副矜持又含情的模样。有那么一晃神，余朝阳以为面前是个桃面怀春的女子。自己也忍不住扭头，尴尬的红了耳尖。
没有人出声，耳边虫鸣欢快的叫着，仿佛在与情人厮磨。
再靠近点，细细的端详青年。程灵那对柳条般细长的眉毛轻蹙，他忍不住掏出手帕触碰余朝阳的脸颊。一片柔软，指尖莫名的颤抖，“这是怎么了，灰扑扑的。”余朝阳用手背蹭了一把脸，发现灰烬粘在上面，他不甚在意的眨眨眼，咧嘴笑着，脸上一块灰一块白的像个小花猫，“呀，没注意，刚刚烧了些枯叶，灰跑到脸上了。”他们之间离得很近，余朝阳甚至能嗅到对方呼吸间浓浓的苦药味。程灵看着整个人都是灰扑扑的青年，没有细问，离得近才注意到那人平日里灵动的眼睛微红，带上了令他心疼的疲倦，看起来是在强撑。
“嗯。”余朝阳听出药王谷弟子突然低沉的心情，他有些不解。对方一点一点擦着自己的脸颊，痒意让他眼睛弯弯，笑容更大，尖尖的虎牙露了出来。
虎牙一露，他整个温顺的气质都变得有些活泼痞气，一直留意他的程灵看到这一幕，胸腔鼓动着，心跳声大的让他突然有了无穷的勇气，能支撑着他舔舔青年的虎牙。
奇怪的暗波在两人之间涌动。
最后还是邀请的主人打破这逐渐升温的宁静。
“如果朝阳想要清洗一番，我们药王谷可是有不少灵泉。”眉眼弯弯，程灵冷静的开口道，他似乎镇定下来了，如果忽略脸上褪不去的红晕。
余朝阳以为自己灰太多让程灵费心了，没察觉到对方不停滑动的喉结，伸手直接覆盖住脸上的手帕，温热的手彼此触碰到，结果那孱弱的青年手突然一抖，手帕从脸上滑下。
看着程灵突然后退几步，满脸通红，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余朝阳更加疑惑。侧头嗅了嗅衣领，恍然大悟，以为自己搞明白原因了。
“抱歉，程灵兄，我确实几天没洗澡了，身上都有异味了。”青年害臊的挠头，脸皮也开始有发烫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