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书桌上的装饰物就更多啦。
落地窗外还有个小阳台，放着吊椅。
他甩甩脑袋，一股劲儿钻进被窝里，连头都埋进去了。
这可是那人的床。
这可是第一次来程家。
第一次来那人以前的卧室。
小东西还没取出来，还懵懵的柯淇重新换上大了不少的一件t恤，站在床边有些不知所措地摸耳垂。
“咳…那个…弄出来。”
坐在书桌前的男人正低头摆弄着收音机，一块一块拆件，又重新组装好。
程肆伸出一只手扶住程阿婆的手臂，嗓音很是温柔：“阿婆，早点休息，明早我们俩再来问候您。”
阿婆坚持将他俩领上楼，最后才回了自己房间。
少年的脸颊粉粉的，肉嘟嘟的挤在一起，睫毛垂下来有一道阴影，粉色的嘴唇像果冻那般，呼吸声浅浅的，瞧着都想亲一口。
“我？我又不是宋千培那样的人儿，当然没有！”
不知何时开始下雨的，只觉得夏季多暴雨，很难见这种细雨。
房间内也应了景。
柯淇半趴在男人腿间，嘴里一吞一吐的，模样很是可爱。
很快小东西就出来了，湿漉漉的。
害羞的少年一把抢过，皱起鼻子嘟嚷。
“程肆！你知道你这样子算打一巴掌赏个甜枣吗？！操我那么狠，现在又带我来这里！”
回应他的，是一阵凉意后，身旁的位置塌陷下去。
然后一股力量袭来，他被转了个身，滚进男人的怀里。
是宽厚的，温暖的，撑起半边天，挡住全部的外界光线。
入眼便是矮角的几座平房，中间有两层瓦房，红红的大灯笼挂在门上，特意留了一盏灯。
灯下的俩影子亲密无间。
虽然背着酣睡的小屁孩走了那么远的夜路，但程肆的步子一直稳当，像是独自行走得轻松。
“你快给我弄出来，我要睡觉了，我不想去洗澡。”
瓮声瓮气，细细闷闷的，颇有小撒娇的感觉。
“你抱我下床给我洗的话，也是可以的。”
并不像现在的卧室那样极简风格，而是较为温馨舒适的。
书架上有泛黄的书籍，小猫小狗的摆件，几个花瓶，三两个水杯，或许还有不少照片。
墙纸是浅绿色的，衣柜是白色的，床单被套是斑点狗系列。
“趴床上。”
“啊？喔…”
柯淇想，要怎么趴着呢？
刚掀开被子放进床时，大大的眼睛就睁开了。
四目相对。
男人的嗓音换回了平日里的淡淡味道，“洗澡，睡觉。”
“喂，你对别人硬过没有？”
一番舔嘬后，他吐出来，边用手撸边问道。
“你呢？”
“来这里就是甜枣了？”
男人刮了刮他的小翘鼻，忍不住屈起食指和中指轻轻夹了夹。
“还是紧，看来不够。”
把他圈住了。
“这么乖。”
手掌支开他的腿，下身什么也没穿，食指轻轻松松地勾进去。
拿出钥匙开门，朝屋内轻轻喊道：“阿婆，睡下了？”
没过一会儿，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一位老人慢慢走出来，摸索到了灯的开关，盯了好久才认出人。
“哎，阿肆回来啦？还有谁家的孩子？是小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