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搭言,只是笑,还是像以前一样挺好看的,我俩上床的时候我也挺爱看他笑,温温柔柔的,像我做任何事情都可以一样。
“晚上一起吃个饭吗?”
“然后再打个旧情复燃炮?”我嘴贱,总想招惹他那么两句。
我觉得他误会了,我问:“纪念什么?做爱一个月么?”嘴角带着不屑。
“李旻文,再见。”
果然再见了,我挂号真就这么碰巧。
我穿上浴袍摔上了门,直接回了我自己的公寓。
我挺怕疼的,一点儿小伤我都给医生嗷半天。
一医的李医生是我的前前前任,炮友。
我话还没说完,肚子上突然感觉一片湿凉。
昨晚做的没清理,精液从栗禾的后穴里滴出来了,还有一股股的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
他应该也是感觉到了,想把手挣扎出来,“放开我!程秋恺!”
他低着头写病历,龙飞凤舞,像鬼画符。
“怎么伤这么严重,打架了?”
他猛然开口,我从回忆中反应过来,没皮没脸,“看上个人,人不愿意,不就得挨点打嘛。”
我来医院体检的时候认识的,他穿着白大褂,戴着细框眼镜,黑色长袜包裹着纤细的脚踝,直接在我的性癖上跳舞。
他跟我的时间算挺长的,大概一个月。
我记的清楚是因为某天他突然主动找我,说想跟我过一个月纪念日。
我放开了,拍了拍他屁股,“先去洗洗澡,小栗禾。”
他下了狠劲,一脚踹我腰上,我疼得直嗷,鸡巴直接软了。
这下真给我惹恼了,还聊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