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啊——”
栗禾的一句话说不全乎了,我按着他g点了。
这还得感谢他自己,要不是他一腿一抬,我手指头滑出来一些,摸着块软肉按了按,还得费会儿功夫找呢。
我伸了一个指节进去,栗禾就受不了了,两瓣儿紧张地直缩,手指上抹着润滑液湿湿滑滑的,反而不自觉被夹了进去。
“啊、to、痛……”栗禾赤红着眼,目光却不大能聚焦,狠着声直让我滚出去。
出去是不可能出去了,但我可以进来。
我钳住栗禾两只手腕,用他的t恤给他绑上了。
野猫也怕链子锁不是?
“唔……你混蛋,滚、滚开……”
我伸出舌头,长驱直入,顺着手里的节奏将他舔了个彻底。
栗禾不知怎得,突然清醒了些,开始挣扎,双手抵着我的肩膀,“你……谁……你、你出去……”
命根子握在我手里,我料他也使不上多大力气,圈住他的肩膀,我笑着,“我程秋恺啊,刚还给你打过招呼。”
没想到栗禾g点生得这么浅。
我操人就爱往人g点上怼,俩人都爽,何乐而不为?
三根手指在穴里揉着,另一只手摸上了他的乳尖,殷红的茱萸,直挺挺地翘着。
没等我细细感受这小豆豆,栗禾一脚蹬在我肚皮上,我一个没防备,歪了歪身子。
“妈的,迟早给你丫的操服帖了!”
好学生就这样,骂人都没啥新鲜词汇。
我没兴趣跟他对骂,抹了润滑扒开了他的臀缝。
粉白粉白的,细细的褶儿,拢在一起像朵儿小花。
栗禾可不管我是什么赵秋恺还是钱秋恺,死了命地推我,发了狠,也不管命根子在不在我手里了,抬起膝盖就想往我身上招呼。
没想到还是只野猫。
情趣闹大了可不叫情趣了,我有些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