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没什么力道,司承籍欲火未解,又刚经过一回高潮,所以这巴掌不响也不疼,可偏像是打在了司承筠心尖儿上,自司承籍突兀地软了身子一副被下了药的模样,到方才这不知被几人都看过玩弄过的身体,司承筠心里面一直压着一口气,如今被司承籍这样一打,就全从这里宣泄了出来。
司承筠将那只打了他的手扣住摁在被褥之中,另一手掐住人下颌,垂眸仔细端详着身下人的情状,突地笑了声,“四哥可真是狠心,竟这样打我。可我也只是帮了四哥而已,若非是我,四哥面对着王妃可该如何是好?就凭那后穴中淌出的水儿么?”
这话说的司承籍脸上红白交错,一面是被幼弟戳破秘事的羞耻,一面心里又觉着寒凉,他这身子竟成了这副淫荡的模样,和下属旁人便也罢了,如今却和自个儿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弟弟痴缠在一起,实在是……
司承筠摁着人,将他身下这具想要蜷成一团的身体强硬地掰开,胯下迅疾抽送,逼得司承籍颤抖着身子泄了出来,后穴更是热情地咬住在体内作乱的孽根,司承筠低喘缓了一阵,道,“四哥,你的身子可比你这张嘴诚实多了。”
浸在情欲中的身体如有自己的意志,完全不顾司承籍的想法,紧紧圈住司承筠那孽根,不停收缩挤压着,淌出汩汩水流,将两人相连之处染得一塌糊涂。
司承籍渐次得了趣,伸手环着司承筠后背,眼中盈着泪,哽咽着让他慢一点,可是怎么能慢下来呢?他恨不得将自己也送进司承籍身体中,与他合为一体。于是司承筠的冲撞愈发用力,誓要将这人眼中的泪水给逼出来一样。
欲火烧的他全无理智,只能耽于情海。司承筠听了他的话更是心头火起,换个人来?换谁来?
“只有我了,四哥。”司承筠伏在人耳边低语,将人身上的衣物悉数剥离,抽出手,换了火热巨物缓缓进入了那犹在翕张的温软入口。
司承籍猛地挣扎起来,司承筠一时没注意被人挣开了去,只是司承籍身上发软,又被衣物牵绊,只脱离了一瞬就被司承筠扯了回来,手上用力,重新埋进那销魂蚀骨的地方去。
司承籍刚说出两个字,司承筠的手已经伸进了司承籍亵裤里面,揉抚过人挺立的性器,又摸索着去了人全身最娇嫩的地方揉捻开拓。
什么长夜,这会儿只有他司承筠一人。而这念头刚一闪过,手上动作就僵了僵,那柔软之处极为热情地吸吮着人,显然是尝过滋味的了。
司承筠动作变得粗鲁了些,惹得司承籍夹了夹腿,却还能顾得上眼前这位是尊贵的太子殿下,伸了手要推开人,却反被捉了手牵引着进了自个儿体内。
除了尽享这具他肖想已久的身体之外,更在人身上留下无数印记,昭示自己对这身体的占有。
云停雨歇,这场情事彻底结束的时候已过了四更。
且不说身上如何粘腻,就这床榻之上,被褥已被精液浸湿。
“你若不说,我便去查,四哥情动之时喊过不少人的名字,我便都杀了,以泄心头之愤!”
司承籍急遽地吞咽了两下,咽下口中压抑不住泄出的呻吟,他还未想好怎么解释,体内的欲火又重新燃了起来,“是我行差踏错,太子殿下,你我不能再嗯……”
未尽的话语被一阵迅疾的抽插打断,司承籍被自个儿口水呛到,咳了好一阵,司承筠原本钳制着人下巴的手早就在人胸口挺立的乳珠处流连把玩,将那处揉的更显嫣红。
司承籍咬破了舌尖才换回一瞬间的清明,开口让人出去,又往被子里挪了挪,双腿夹住被褥,忍着磨蹭的欲望。
而司承筠看着自己胯下的昂扬之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看向司承籍的目光有些深邃。他对司承籍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的心思,他不知道自己漏掉了什么消息,竟不知司承籍为何变成了这副样子,却也觉得暗喜,正好不知该如何与人亲近,这不正是上天赐予的良机?
而床上的司承籍显然没有司承筠那样的闲情逸致,后庭承欢那处翕张着等着人来闯入,前端巨物在司承筠的触碰下吐出清亮液体,打湿了一片衣襟。
“四哥难道不说一说,你这身子又是怎么回事?”
司承籍合眸不欲多言,司承筠挺胯将阳物重埋进湿滑深处,顶的人向前挪动几分,穴肉又识趣儿地收缩几下,讨好似的吮吸着,司承筠呼吸粗重,手下力道也不自觉地加重,“四哥,是谁害你如此?”
“说话!”
司承籍眯着眼凭借本能胡乱喊着,嘴里全是司承筠听过或不曾听说过的人名,恼的司承筠动作更快,抱着人抵到最深,而后才痛痛快快地泄出来。
一回云雨初歇。
“啪!”
“四哥还想找谁?君长夜吗?”
司承籍满头黑发铺散在榻上,胡乱摇了摇头,喉咙中断断续续溢出几句推拒的话来。
“谁都可以,偏我不行?”
这着实是更羞耻了些。
“不行……换个人来……”
司承籍已是有些撑不住了,他身上空虚的很,司承筠的手在那里待得越久,他身上的火势烧得就越烈,绵密地快感不能解了他身上的欲火,欢愉的痛苦逼得他全身战栗,喉咙深处也发出一声声低吟。
司承籍身上困倦,脑子这会儿倒是清醒,他不知被弄得泄了几回,腰肢酸痛,胯骨生疼,略一抬腿就能感受到有温凉的液体从后穴中流出来。
可是一想到将他弄成这样的人是谁,脑袋便又突突地疼起来。
“还未问过四哥。”司承筠从背后抱住司承籍,手掌又打着圈儿挪到人小腹上,“方才四哥好似有意地护着肚子,莫不是齐大人诊错了,这儿当真有个孩子?”
司承筠动作间极尽挑逗,司承籍承受不住,抬起胳膊狠狠咬上手腕,免教声音泄了出去。
可司承筠想听见这人的声音,他一面掐着人细腰挺动,一面俯身将人手腕解救出来,“四哥,四哥……”
低柔的呼唤并未得到回应,只溢出情动的呻吟来。司承筠再无顾忌,将人按在锦榻之中肆意玩弄,把那虚软无力的身体摆弄成各种姿势。
“四哥,我该怎么办?”
司承筠不是不知风月的毛头小子,他这一问,试探的只是司承籍如今还余几分理智。
“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