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说,但若是爸爸随便拿个简单的糊弄了事,殷先生也会想出别的招数收拾他。爸爸显然深知殷先生的脾气秉性,在盒子里挑挑拣拣,找了支足有我小臂粗长的,捧着,送到屏幕前请殷先生过目。
殷先生点头同意,又吩咐爸爸岔开腿,以便他随时能看到爸爸的后穴。
“可以开始了。”殷先生说道。
“我数十个数,老师的手要是进不去,就罚老师‘生娃娃’,等我回来就生。”
闻言,爸爸大惊失色,立刻慌乱摇头。不等殷先生查数,他顾不得疼痛,只见爸爸死咬着牙,使劲儿将手往里推。
终于又将整只手塞进去,我看到爸爸下面渗出一缕血丝,顺着穴眼缓慢滴落在床单上。
而爸爸整个人仰面躺倒在床上,眼睛失神的望着天花板,身体却一阵阵的颤栗,时不时抖动一下。
“好了,拔出来吧。”殷先生继续指示。
爸爸如释重负,缓慢的抽出右手,被拓宽的穴口急剧张合,甚至能看到殷红的肠道。
因为这次的暴力塞入,爸爸疼得整个人都在细密地颤抖,轻轻抽着气。
“流血了,怎么这么不小心?”殷先生有些不悦,“抽出来,这次就饶了你。”
“好了,老师从抽屉里拿支按摩棒练习口交,舔半小时就可以睡了,款式你挑。”
正当我以为这项刑罚就此告一段落,殷先生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再次传来:“再放进去。这次整只手一起放进去,要吃到底哦”
爸爸哀叹一声,痛苦地皱起眉,轻轻抽泣一下,然后认命的将手探到身下,直插进去。
虽有了刚才的拓展,但要一下子吞进整只手对爸爸那口柔嫩紧致的小穴还是有些难度,他卡在手掌最宽的位置便无法再动,强硬的试图推挤进去,便疼到让他一瞬间白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