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逍再三跟他确认:“真的不疼么?”
陆知了摇头,再三跟他确认:“你下次还要打开我,不可以吓得不敢了。”
姚逍哭笑不得,表示记住,撸他自己阴茎。刚刚在洗陆知了的亲密过程中,他慢慢硬了,刚刚又吓软了些,只能重来自撸。
然后姚逍从他并拢的膝盖开始分他双腿。他加了点力气,不让他那么容易分开他,鼻音叫他:“大哥~”
姚逍手上一个大力,把他双腿一下子从中分开,分别压向两边,考虑到陆知了日常的不运动,他不敢高估他的柔韧性,只敢大半压一压,不敢一百八十度压他。相对地,陆叔远目前可以随便被他压成一字。
他压下来速度太快,陆知了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而且他柔韧性确实一般,最近两百年几乎没啥肉体疼痛,有一点点疼,他立马飙泪花,哭着喊:“大哥,疼。”
“应该有征服欲的原因,而且……而且……有点像打开礼物。”
“我会喜欢打开你……”
他说着,撑起自己,退开大半,留给陆知了空间。
陆知了亲了亲他,说:“逍仔,我们来试一试,我刚刚挫败了一次他的阴谋,即使我战胜不了我自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来试一试。不舒服就立刻停下来,好么?”
姚逍非常欣慰,终于说服他了。然后他想到一个问题,尿道棒在陆叔远的储物戒,他现在十有八九被陆伯达操干正酣。
但是这边也很紧急啊,难保父亲不会改变主意。
他不知道内心作何感想,有人愿意为了他当年做尿壶的经历,为了减轻一点他的心理阴影,让他用尿道棒抽插自己的阴茎,愿意被尿在脸上。
他睁开眼,说:“我被人强迫,当过尿壶,当过差不多一年。这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我每天说服我自己,我就是一个尿壶,所以被他这样对待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样,我才能表现出喜悦,在喝着他尿时。即使我想咬断他,想把他的阴茎塞进他自己嘴里,想杀了他,无数次。”
“最糟糕的是,一旦我做不了他的尿壶,我只有更悲惨的命运或者死。为了避免那些,我不断在我就是一个尿壶和想杀了他之间煎熬。”
陆知了无动于衷,不肯同意动手。
姚逍想了想,加大筹码:“父亲,如果我双重高潮了,请你全裸跪在浴室瓷砖上,闭上眼,让我尿到你脸上好么?”
“维持一会儿,我会给你清洗干净。”
“我们喜欢阴茎实际地无阻隔地插入并内射,是因为我们喜爱对方。享受对方的肉体。”
“我和你的阴茎都一样,我们长到一定的岁数,都在发掘它的快感。”其实他小时候是个太监,这个问题以后再说吧。
“我知道部分人的尿道有快感,部分人可能没啥特别感觉,我想试一试,单纯只是当它是一个简单的性爱器官地试一试。”
陆知了,还是不放心,说:“但是,你不能为了让我……而……”
姚逍想起来陆叔远的鸡巴主义和鸡巴主义者的理论,给陆知了解释了一遍。
绝大多数修真者都在掏无形的鸡巴互相比对大小。
陆知了当然知道,他是能男同各种姿势体位利弊画思维导图的人。
他低下头,头靠在姚逍胸口,不说话了。
姚逍把他下巴抬起来,轻柔地吻他的唇,只是在外面描摹他的唇形,没有舔进去。陆知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轻轻地回吻他,就只是单纯的吻,没有深入进去。
他深呼吸,极力让自己平静,他听到自己几乎是冷静地跟他商量:“我来喝一点你的尿,好不好?”
陆知了在他怀里直摇头:“不要,你会不舒服。”
姚逍慢慢试图哄骗他:“那你也不要喝了,好不好?”
姚逍搞干了他自己,爬上床,手撑在陆知了上方,先是下半身,再是腰胯,最后上半身,一点点把自己全身重量压给他,他脑袋搁在他颈窝,在他耳边叫他:“父亲。”
“你待会儿不许出声,好么?”
他边问,阴茎边跟他摩擦,陆知了赶紧抓着姚逍的手指,讨好地舔了两舔,塞进自己的嘴,以作同意。想想得来不易的信息,又把手指拔出来,说:“弟仔说你开始做,其实喜欢对方两腿并拢,你再分开或者命令分开?”
这种事情,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叫陆伯达陆叔远来干。
他知道姚逍必定看出了什么,但最难的话已经出口,覆水难收,他选择再告诉他一些:“我想试试喝一点,告诉我自己这只是尿液,再停下来……”
姚逍明白他具体遭遇了什么,而且只可能是他遭遇的一小部分。
姚逍在此时问:“知知,你给我口交,像是一定要做到优秀一样,为什么,能告诉我一点点么?”他知道有个大乘期伤害过陆知了,这只是个线头,他思来想去,还是拉了拉这个线头。
陆知了高潮后,靠在他肩膀上,避而不答。
姚逍继续抚摸他背,紧紧地抱着他,即使他自己此时还有些硬,并没有纾解。
现在他体验到了。
他叫床声音一向不小,牢记逍仔要求的禁声,自己手指塞进嘴里,阻止他吐露爽声。
问题是如此高频率刺激,太爽了。他爽到紧贴着他,只会瘫软,都忘了摩擦他。爽到脑子里面一团浆糊,只剩下快感。爽到想哭着呻吟给他听,又死死忍住。
虽然第一次第二次口交结束,他还是很想呕吐,硬是憋住了。后面就慢慢好起来,他已经能表现得很自然,让对方非常舒服。自己被口交时,也能自然地表现出生理上的快感。
即使,两种方式,他心理上都是一种任务,很少有快感可言。上一次陆伯达给他深喉,就勾起了他藏得很深的记忆,当晚做噩梦。
他抬起头,忐忑不安地问:“是我做的不好么?”
他口交的技巧不错,大半含进去后,前后吞吐他,含了十四五下,就差不多打算深喉他。吓得姚逍立马捧住他脸,制止他。
“父亲,不舒服,别做。”
陆知了做过公孙绩的尿壶,差不多快一年,他必须会深喉必须被迫喝尿,必须表示荣幸必须表示喝得开心,必须不能表现出干呕和呛到,是他终身阴影。虽然他已经看了很多性侵和暴力受害者幸存的传记日记和心理学分析的书,努力不受影响,努力不要经常想起。
陆知了的反应是:“偶尔还行,耳朵不能太多地用水洗”“肚脐眼比较脏,再来两次好么”“我脚趾不可能有你说的那么可口”“舔起来大概会有点痒”“咯吱窝要多洗几遍,腋毛你舔到毛会不爽么”……
他每处必给反馈,夹杂自己认知的解说,絮絮叨叨,没有一处反对,等到姚逍终于开始用水法进出他肛口,他抱着逍仔,嘴贴着他耳朵,在他耳边喘息,夹杂着撒娇似的“要~”“不要~不么~”,以此控制姚逍水流清洗他肛口内部的速度。
最后他自我感觉差不多了,在他耳边叫了他一声:“大哥,抱我上床操。”
陆知了起身,四肢并用爬过来,脸凑近他阴茎,从下往上看他,理亏地问:“我给你舔舔,好么?”
他的皮肤是四人中最白皙的,日常家里蹲,不晒太阳,姚逍的阴茎充血大半,紫红色,剑拔弩张树立在他脸旁,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一张脸无辜地不知欲望,如果能把阴茎伸进他的嘴,姚逍估计自己立马要全硬。
他扛不住这个诱惑,而陆知了等了两秒不到,主动给他含和舔。
吓得姚逍立马给他揉腿揉韧带,连声道歉:“对不起。我太坏了。对不起。”
陆知了抽动鼻子,感觉了一下,实际不疼,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逍仔的头,安慰他道:“没事没事,不疼,是我没用……”
他自己把双腿重新分开,小腿蹭他脸:“逍仔……来操我吧。”
消音符文启动。
陆知了喜欢这个解释,在他面前,他并起双腿,屈膝放好,双手环抱自己并合的大腿。
姚逍看着他,他看着姚逍,两人会心一笑。
他硬着头皮对陆知了说:“我去隔壁借一下尿道棒,马上回来。”
他快速穿衣,冲到门口,回头一笑,抛了个飞吻:“知知,你非常勇敢。我喜欢你这一点。”
“我当时13岁,现在261岁,逃避了两百多年,也无法摆脱。”
“我明白你的意思,阴茎只是阴茎,他的阴茎也不过就是一根普通的阴茎,没有什么魔力。”
姚逍一动不动地在倾听他说。
“你是觉得对方顺从,更有征服感,还是?需要我并腿加点力气,再让你掰开么?”
姚逍捂脸以对,在他颈窝边脸烫着擦他细嫩的脖子:“他这么细节都记得跟你讲?”
他想了想,没想到上床还要深挖自己不假思索的言行背后的深层次原因,但这么让他做的是陆知了,他觉得他学术般的探究有一种终极的可爱,或者说他看陆知了啥啥都可爱。
“这样比较卫生,你觉得怎么样?”
“如果你感觉可以,接下来请允许我跪着,让你尿在我脸上……”
陆知了闭上眼睛,想象了一下,他确实有点想要那个画面。姚逍如此坚持不懈地哄骗他同意,他已经猜出了他遭遇的具体内容。
“父亲,你不想用尿道棒操一个阴茎么……感受一下,它只是一个器官……插到底,让我感受到那里的前列腺……让我求饶,让我颤抖,让我哭泣……”
“再操进我肛口,让我感受到双重的前列腺快感……”
“老师,教教我好么?”
灵根、家世、修为、师门、关系、面子、长相、财富……
“但是实际上,阴茎并不好看,也比较脆弱,容易弯折,和阴囊一样,都容易受伤剧痛,换体位和支撑的平面不平整,都要小心。”
“操干阴道、肠道,实际上都是玩具能坚持更长的时间,更高的频率,各种程度的力度,更多的花样……”
吻完安抚完,姚逍脑中一丝灵光闪现,双手捧着他的脸问:“这样好不好,父亲,阿远早就买了尿道棒,我们两个试图下手,没一个做好了心理准备下得了手。你来打开我的尿道好不好?就像我打开你一样。”
陆知了被他捧着,大体明白了他的意思,反对说:“我也没有这方面经验。”
姚逍摸摸他的头发:“你这方面的理论知识,和有可能出什么差错的知识,肯定是我的十倍以上,我相信你,一点一点来,你来好不好?”
“但是,但是……”陆知了难得有这么个勇气说出了这么多,他下次必然再也不敢触碰这个伤口,他看着姚逍的眼睛说,“或者,或者,你尿进来一些?”
他在说在他体内射尿。
姚逍也看着他的眼睛,说:“父亲,肛交容易有小伤口,尿液进去容易感染……”
他心痛得无以复加。
陆知了,在他眼里放大了所有的优点、不沾尘俗的陆知了,笑起来如此可爱眼睛如此好看的陆知了,近一千年来十九洲最聪明的头脑之一(陆叔远评语),却被人如此轻慢如此羞辱地使用和强奸他的意志,甚至还有更恶劣更多的……
他瞬间理解了为什么陆伯达会为了杀不了那个大乘期而沮丧成那样,他必定看见了他的噩梦。他现在也是满心杀意沸腾,却担心会吓到怀里根本从不动手的陆知了。
过了好一阵子,陆知了极其小声地说:“你可以在我嘴里尿一点么?”
姚逍心中震动,想到了很多,面上只能不动声色地,继续慢慢撸他背部,说:“尿液不好喝,有点不卫生。”
陆知了当然知道,他知道得再清楚没有了。现在他随时可以拒绝姚逍,所以他想让姚逍在他嘴里尿一点,他再拒绝他,他想体验一次这种拒绝的自由。
姚逍还在摸着他脉搏,不断调整频率力度,问他:“可以么?会痛么?会不会太快?要轻一点么?”
他如实点头摇头摇头摇头。
直到他被姚逍的手指插射,他大脑才慢慢清醒过来。
姚逍几乎是下意识地制止他,等制止完,他意识到陆知了做口交时,几乎没有跟他眼神交流过,可能是因此,而且他已经被陆叔远教过,深喉会难受这件事。
他把陆知了从趴跪在眼前,抱起,把他抱在怀里,面对面坐着,从上到下抚摸他的背部。等他全身松软放松地瘫在他怀里,他手指摸到他肛口,问:“可以吗?”
陆知了是听小儿子说过姚逍的手指非常厉害,不是一般二般的厉害,是那种经历完,你要膜拜他手指的那种程度的厉害,没完全相信。
在同意和陆伯达陆叔远在一起后,口交差不多是不可避免的,他无论如何不愿意让两个儿子看出来他这方面有阴影,因此很是下苦功练习。
他仔细挑选了市面上跟儿子们阴茎相近的假阴茎,背着两人练习了多次,再一次经历这个,陈年阴影翻涌上来,这一次没有人会因为他干呕和呕吐掐住他让他窒息挣扎,或者直接让他死,他止不住生理反应地呕吐了很多次,等呕吐到习惯和麻木,他感觉差不多了,小心翼翼地尝试给两个儿子口交。
他技术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只要克服心理。
姚逍抱起他,一手托住颈肩部,一手托住膝窝,边走边火法风法搞干他全身和头发,等轻轻地把他放到卧室床上,他已经外部八成干,内里松软可口,可阴茎可唇舌可手指,粗暴温柔皆能承受。
姚逍这时候才开始搞干他自己。
值得说明的是,以修真者的耳力,他们听楼下陆叔远的浪叫和屁股被拍打声听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