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搓了搓发红的脸颊,捂住胸口,感受着那颗不受控制狂跳的心一下一下地顶他的掌心,心想,完了,他既没有跟应峥表白,又没有被应峥表白,怎么心脏跟坏掉一样跳得飞快?
“哦,买了也没事,我……不能白拿你的吊坠,我明天就把吊坠送过来,就这么说定了。”
“别……”
应峥刚要阻止,电话就被挂断了。
眼里浮现一丝羞恼,应峥抽出纸巾擦去手指上的淫水跟药膏,接起电话,语气透着一贯的谦卑,“傅总,还有什么事?”
“我……你……你到家了吗?”
“嗯,刚回来没多久。”
只能过两天再买了。
这么想着,应峥驱车回去了,完全忘了傅青屿说过会赔给他。
回到薄舒的别墅,应峥第一件事就是给私处抹药,好快一点消肿。
明明是傅青屿硬抢的,还说不能白拿,这傅青屿脸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了!
应峥有些烦躁,又无可奈何,就是不知道傅青屿这是搞哪一出,一条吊坠,随便派人送来就行了,为什么还要亲自跑一趟。
这一边,傅青屿挂完电话,脸颊发烫,心砰砰直跳,都快从胸腔蹦出来了。
傅大总裁一改平时强硬的语气,吞吞吐吐地道:“那个,你……明天有空吗?我不是弄脏了……你的吊坠么,我重新买一条给你……”
原来是为了这事。
想起傅青屿脖子上的那枚插过他穴的吊坠,应峥羞耻地缩了缩穴,语气听不出异样:“傅总您太客气了,不用破费了,我刚刚已经买好了。”他撒了个谎。
傅青屿的电话打来时,应峥正张开腿,两腿间竖了面小镜子,他一边看着镜子,一边将沾了药膏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往穴里送,冰凉的药膏刺激得温热的甬道不断收缩,酸胀伴随着酥麻的快感从甬道里袭来。
看到手机上傅青屿的名字,应峥下意识把手指从屄里飞快抽出来,湿漉漉的手指不经意擦到同样红肿的阴蒂,应峥大腿猛地一抖,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妈的,傅青屿这是赖上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