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神了片刻,听到赵鸿敬开口道:“加五鞭,重新开始抽,知道自己错在何处吗?荡货。”
贺兰幽瑾急忙夹紧了女穴里滑动的玉珠,面露痛苦之色,“君上恕罪……贱妾一时沉溺淫欲,忘记数数了,贱妾领罚。”每逢受刑都是如此,稍有犯错都会加罚,最后他身上受的刑罚要远比一开始说的要多得多。贺兰幽瑾不敢继续惹怒赵鸿敬,更加卖力地挺起开始酸软的腰肢。
赵鸿敬比贺兰幽瑾大上一轮,十几年前调教贺兰幽瑾时纵欲过甚,如今已是很久才能射出来一次,精液的强度也大不如前,近十年宫里都没有新的后嗣出生了。贺兰幽瑾说的这话,无异于是踩到了自己的痛处,说他已无法再让人受孕。
他冷笑一声,就算自己不能像过去那般,只靠自己粗壮的肉棒就能肆意折磨贺兰幽瑾,他还有的是法子让这人受罪。转身回去坐下,他吩咐道:“鞭子把你身体抽得往后晃时,你要自己荡回来迎上下一鞭,不得耽搁,知道了吗?”
贺兰幽瑾恐惧地抓紧了绑住自己双腕的铁链,痛苦地闭上眼,“贱妾谨记……”
打在私处的鞭刑重新开始,行刑人甩起长鞭,贺兰幽瑾卖力地将腰身挺起,张大双腿把脆弱的男根迎上前去。
“啪——!”
“啊——!”龟头和肉囊都被鞭子打到,体内的快感瞬间席卷而起,可怜的阴茎胀大了一圈,雌穴阵阵收缩,蜜液从玉珠的缝隙之间流落滴下,一串玉珠整体往下滑了些许,直肠的瘙痒更甚。贺兰幽瑾的眼角激出了热泪,他仰头大口地喘着气,感觉到大开的双腿间有液体从被夹子拉开的穴口缓缓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