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怎么湿了?”
——“不会是尿床吧。”
——“多大的人了,怎么睡个觉还尿床。”
“郁鸿卓”注意到了顾真的视线,眼底全然是兴奋和贪婪,凶相毕露道:“看到顾涵的下场了吗?你马上就是下一个了。”
话音未落无数触手自顾真的耳道、鼻孔,沿着口腔挤入喉咙,有些湿乎乎的肉条甚至淫邪地撕裂裤子从马眼、肛口永无止歇地不住挤入。
他只觉整个人都要被撑裂了,就连眼睛也被触手硬生生破开,失去了视觉陷入一片黑暗,最为苦楚的是来自枕骨、双侧太阳穴、前囟门突如其来锐痛。
随着柔软温暖的触觉,他原本被触手戳瞎的双眼见到一丝白光。
顾真睁开眼睛,殷指挥官的薄唇挺鼻近在咫尺,脸上带着疑惑道:“我是不是给你喂药太多了,你睡了两天,才憋不住尿出来了。”
得以从顾涵惨死和被触手从内部侵占凌辱的噩梦中醒来,他从未感到殷指挥官的脸这样赏心悦目过,就连那不无讽刺的话语和收拾车厢内床单被褥的动作都显得无比优美,在劫后余生的庆幸中,他抓住了殷辰皓的手,哆嗦着问道:“……我还活着吗?”
顾真仿佛整个人都被触手活生生钉死了。
他痛极又被拘束住无法挣扎,只觉触手沿着喉管,鼻腔,食道,肠道,尿道不住攀爬蠕动撑开,从内自外被侵蚀掠夺了,连一丝声音也无法发出,也听不到任何反馈,仿佛在极黑极苦楚的地狱里煎熬受罪。
在永无止尽的真空和折磨中,顾真的神经越绷越紧,在即将断裂疯狂的前一刻,忽然听到了一声疑惑的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