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敏学会带上遗骨去鉴定的,过几天带着比对报告来找你,你要信任我。”景嘉晗亲了亲顾真,动作间胯下硬物状似无意抵在他腿根处。
话已至此,顾真只好答应了。
他匆忙拾起遗骨,再次小心翼翼包裹起来。
景嘉晗喘了会儿气,过了半晌才平静呼吸,胯下那物还硬/挺着,脸色不算好看,强忍着情绪也帮顾真一起捡起遗骨,收拢到一处。
他忽然道:“那口棺材连着遗骨一起运回来了。两个人的骨头实在分不清楚的话,葬在一起吧。”
胸口被咬的有些发疼,他抓住了景嘉晗的头发,轻声嘶了一声,对方立刻明白过来,转而用舌头裹住乳粒舔舐,酥麻的快意从肌肤接触的地方蔓延开来,原本抓着景嘉晗头发的五指不自觉朝下按去,仿佛无声督促对方更用力一些般。
他对自己的欲/望感到羞赧,不自觉闭上了眼睛,在一片黑暗中唇上感到了湿润的触感。
两人紧贴在一处亲吻,赤裸的胸膛之间毫无缝隙,仿佛生来就是一体的。
顾真浮现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虽然议会长现在一呼百应,但是小时候也过得不好,至少自己曾经和亲生父母相处过数年。心里这样想着,不由自主松开了桎梏住对方动作的手。
景嘉晗得以顺畅地在顾真身上摸索,继续说了下去:“宋慧丽告诉我,她是预见了我会做出一番事业才抚养我,实际上……我很早就会读心了,明白她只是因为毫无寄托的日子太痛苦,想通过一段人际关系来寄托感情。”
倚靠他人来寄托感情……?
顾真正愧疚着,听到这话同意了。
景嘉晗伸手摸了摸顾真的脸,低头替他一颗颗扣上衣服,温顺道:“墓地和棺材我们可以一起选,”他拿出手机,划出了几张照片,“我们之前的新房不能住了,我另外找了一处屋子,等会儿一起过去休息。”
看他强忍情/欲的样子,顾真明白一起过去休息的言下之意,有些犹豫。
……胸膛。
顾真想起了什么,睁眼猛然推开景嘉晗,目光四处巡视,果然在车座下看到了咕噜噜滚落在地垫上的幼童头骨,黑洞洞的眼窝仰望着车顶。
刚才他们意乱情迷的时候,顾真不知何时松开了裹着亲弟弟尸骨的外套,现在衣服和骨头都散落在了车内的地垫上。
那个无比强大的预言者也会有这样的时刻吗?
“残疾女人和孩童是世俗意义上的弱者,从小我们受到的欺凌并不少。”景嘉晗这时候几乎和顾真赤裸相对了,从脖颈啄吻到他胸口,咬住乳/头的时候口齿有些不清,“直到遇见你……你聪明又果敢,保护我的时候……”
顾真心想,不记得了,我有那样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