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悉马上就反应过来爸爸生气了,自己也后悔耽误了时间没能第一时间见到爸爸,握着两只手包不住的大鸡巴去蹭湿得一塌糊涂的骚逼,没有爸爸的允许不敢吞进去,小心翼翼舔爸爸的下巴,被情欲逼得快哭出来,“对不起爸爸,呜,我以后不敢了……”
夏临辞抽出湿透的手指握住了夏悉的腰,挺身把硬挺多时的阴茎顶入了湿软的小穴。
“爸爸,爸爸,疼,呜呜,爸爸快进来,骚逼好痒……”
夏临辞的手掌钻进宽松的网球服里,顺着腰线往下握住了绵软的臀肉,分开臀瓣还没靠近就已经感受到了湿热,科技产物自动识别打开仅为一人打开的门扉,湿腻火热的女穴立刻饥渴地咬住了阔别已久的手指。
明明对夏悉的情况了如指掌,还像是日常检查一样发问。
夏悉立刻就发出了动情的呻吟,扭动腰肢想去抱爸爸又被安全带禁锢住了,只能勉勉强强摇着屁股把已经湿透了的骚逼往爸爸手心送,看见窗外有别的车灯闪过,又紧张又兴奋,骚水很快打湿了座位,小声喊着痒,想要跟爸爸做爱,不止前面,后面也想要。
夏悉趴在爸爸怀里疯狂喘气,心脏因为运动和兴奋狂奔不息,几乎快要炸裂开来。
夏临辞摸了一下夏悉汗湿的头,潮热的发丝从指缝中穿过,说“等你回家吃饭”。
在回家的路上,夏悉一直叽里呱啦讲着话,从之前事无巨细给爸爸汇报的日程中挖出破土的思念,把一句连在梦里都要喊几声的“爸爸”重复了几百遍,一句一句消耗尽车内的氧气。
爸爸少见地没有在三分钟内回,不知道是不是在忙,他犹豫了一下该不该跟往常一样回家,但只要想到本来回家就能看见爸爸,现在还是只能一个人孤零零地守着爸爸的气息都快消散的家就心塞,又跟爸爸解释了一条,答应了。
但是没想到等他结束看手机,发现爸爸在一个多小时前跟他说他已经回来了。
夏悉直接连网球服都不换了狂奔出网球场回家,没想到刚出校门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身体比脑子反应还快就扑了过去。
夏临辞艹得越来越狠,水都要流干的夏悉又哭又叫,想跟爸爸求饶,喊出来还是求欢,连子宫被射满了一腔精水还哑着嗓子说“后面也想要”……
六点放学八点“开餐”,到结束时已经是十一点,夏悉眼睛肿得睁不开,被爸爸抱着回到了家。靠在爸爸怀里的时候就想到了爸爸经常说的他还小,灯打开的时候逆着光看着爸爸成熟的脸庞,突然说“爸爸,如果我长大了,你就不会管我了吗”?
“在父母眼里子女永远都不会长大”。
夏悉尖叫着一次次潮喷,不知道爸爸是为他不经允许没有按时回家惩罚他还是同样是因为想念和等待才热情过头,只是在甘痛的快感中沉沦,喊着“爸爸好厉害,我好想爸爸啊,爸爸艹死我吧,子宫也想要……”
阴茎顶得又深又重,几下就撞开了可怜的子宫口闯入了更为娇嫩逼仄的子宫肆虐。
夏临辞眼尾蔓延绯红,带着火凤展翅的艳色,龟头在高热紧致的宫腔里冲撞,几进几出把湿软的阴道、紧缩的子宫艹成了鸡巴套子,软肉紧紧裹着阴茎吮吸,连一丝褶皱也不敢怠慢。
夏临辞不想让夏悉听到乱七八糟的话,站起来,说“岚辞说得没错,夏悉还小,之后我的生活重心会放到他身上,我的股份大部分已经转给了岚辞,之后要怎么样是你们的事”。
夏晁定定跟夏临辞对视了几秒,夏悉紧张得忘记了呼吸,直到夏晁扭头对他说“下次跟你爸爸一起过来看看我们”才大喘了口气。他没有立刻回应,想去看爸爸,发现屏幕里转变成手机视角,只有爸爸的脸还在范围中,夏悉只看见夏临辞轻点了一下头。
夏悉对那天的印象实在是深刻又混乱,最后也只记得爸爸最后对他说“我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回家,之后就不会再分开这么久了”。
没有一点准备就被过于粗长的阴茎插入,夏悉疼得腰都在抖,又爽得骚逼喷水,压着哭腔胡乱喊着,湿热软嫩媚肉被灼热粗壮的阴茎一层层剥开,还没插到底逼口就肿了起来,穴肉更加热情地缠住了缠绕着青筋的鸡巴。
阴道里粘腻的淫水被鸡巴顶到了深处,随着龟头撞上娇小的子宫一下溢了出来,喷湿了裤子。
夏临辞动作比以前还要激烈,顶得夏悉哭着抖着往车顶颠又落回他怀里,很快就不止小逼,连屁股都被拍得充血红肿,噗呲溅水,阴蒂被无情地带出碾入,在暴行中瑟瑟发抖,可怜兮兮地翘了出来。
夏临辞手指在逼口徘徊不深入,解开两人的安全带把夏悉揽入怀中,刚运动完的少年身躯滚烫潮湿,温热的汗水就这样粘住了两人。
夏悉坐到爸爸已经勃起的性器上,自己兴奋的小鸡巴戳到了爸爸的皮带扣,冷得抖着流出了一股前列腺液,轻易就被情欲掳获忘了何时何地,只想立刻就让已经馋了两个月的大鸡巴填满饥渴难耐的骚逼,伸手去解爸爸的皮带,问爸爸“等下再吃饭好不好,想先吃爸爸的肉棒”。
夏临辞没有阻止夏悉的动作,手指浅浅地在滑腻的阴唇上摩挲,淡淡地说“现在八点半,你六点就放学了”。
夏临辞一直只是听着,时不时应两句简短的话,直到车停到车库,仍然在喋喋不休的夏悉突然被堵住了嘴。
夏悉一口气憋在胸口,舌尖被长驱直入的入侵者吮吸纠缠,下意识就伸手搂住了爸爸,仰着头溺在爸爸的味道中,到满脸憋红仍然恋恋不舍地勾着退出的舌尖,被爸爸一句“夏悉,呼气”才反应过来还要呼吸。
“这几天感觉怎么样?”
“爸爸”!?
夏临辞站在车门旁边,手机上的红点越来越近,他收回手机,接住了夏悉。
“爸爸,你,你怎么来了”?
“但我不想只当爸爸的儿子……”
“你永远是我儿子”,夏临辞把夏悉放进浴缸,用一个短暂的吻结束了这个应该用一生证明的话题,把应该在生命最后说出的话提前预告给了他的小妻子,“我永远爱着你,夏悉”。
车内空间对于两个男人激烈交合过于夏悉,夏悉哭着想要逃离子宫快被顶穿的恐怖感,却只是弯着腰一次次把狰狞的肉棒完全吞进去,连阴毛都扎上了红肿的阴蒂,连求饶都不敢,内心深处也不愿,嘴里只哭着喊爸爸,说自己子宫要被捅破了,实在受不了了也只敢捧着薄薄的乳肉去蹭爸爸紧绷的嘴角,求爸爸吸一吸他肿痛的小奶子。
夏临辞动作没有放缓,不满夏悉弓腰想躲的动作,看见面前送上来的嫩红乳尖和卡在指缝里的胸肉,连着乳晕把乳蒂含到了嘴里。
夏悉大腿内侧已经快要抽搐,屁股疼,子宫疼,连胸口和乳头也被大力的吮吸拉扯得酸疼,骚逼爽,鸡巴也爽,淫水溅得方向盘上都是,不知道射了几次的鸡巴半硬不硬地上下晃动,甩出星星点点白浊,压不住哭想要躲,被爸爸的手指挤到了嘴里又乖乖吐出舌头把精液淫水换成温热口水。
夏临辞回来前进高三的夏悉就已经开了学,本来说好前一天晚上回来的爸爸因为临时有事还是耽搁了,不知道要被拖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进入高三后夏悉算是彻底从了良,跟那些狐朋狗友断了联系,只认认真真学习努力考上爸爸要他考的a大,不打架不搞事后周围同学也不像以前一样对这个校霸转行的校草敬而远之,第二天放学后还有网球社的同学请夏悉帮忙跟他们练习为下个月的网球赛做准备。
心情郁闷的夏悉不想回到还是没有爸爸的家他跟爸爸,想了一下跟发消息报备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