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过来比往常晚了一个小时,他还在睡,脸裹在白色蓬松的被子里,我觉得我能盯着看一天。
他醒的时候我靠在床头看动物世界,我揽住他肩膀,俩人都没说话,静静看了会俩个雄性企鹅偷蛋育崽的故事。
广告的时候我扭头看他。
我像只急于交配的公狗扯着身下人皮带时,他突然开口了。我动作一顿,望向他没什么表情的脸。我撒了个肯定没人信的谎。
“不,我只想跟你做。我爱你。”
他露出了些许清浅的笑容,葱白手指戳了戳我的腹肌。
时间被无限拉长,沉默让人心惊胆战。
菲格拉慕布洛克雕花皮鞋尖尖的鞋尖自睾丸一路滑到龟头,我硬极了,没人能抵挡的了梦里已经翻来覆去干了一百遍的人真的对自己做了这么下流挑逗的事。
“舔干净。”
“你也喜欢我不?”
他没回答,仰头亲了亲我满是胡茬的下巴。
阳光照在他微红的耳朵尖,我想我上辈子可能拯救了全世界。
“继续。”
我们从客厅做到浴室,又从浴室做到卧室,卧室再到厨房,从暮霭浓稠一直到晨光微熹。
当然了,我吹了个牛逼,其实半夜就停了。
沾着白色泡沫的鞋尖送到了眼前,我怔怔望着坐在沙发上的眼皮都没抬的男人,全身一阵激颤,裤管与鞋帮中间露出的黑色棉袜也让人头晕目眩,我缓缓低下头。鞋尖却移走了,抵在健硕的满是胸毛的胸肌上,鞋底碾了碾深褐色挺立的奶头,继而将那点泡沫涂在两侧奶头上,像两朵奶油花。
巨大的欲望淹没了我,马眼流出的黏液将龟头浇的一片湿滑,我噌的站起来,把人压在狭小的沙发狠狠吻住。
“你对那个人也是准备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