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担心,我就随便问问。”又是来自盛乐的打量,尽管他软嫩的小手抓住自己的要害,但是他的目光像初生的动物般没有欲望,仅有最单纯的、湿漉漉的好奇。
“梁右京,好奇怪哦,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对所有炮友都这样吗?”
“说起来我老是担心一个问题。”
“什么?”
“我老是担心会被你给插松了……”
“……这个我真没办法满足你,我又不能把它给漂白了。”
“算了,反正我们都一样。”盛乐嘟哝,“哎,那你会要求逼的颜色要粉嫩一点吗?”
“处男才会要求这种神经病事。这东西本来就有色素的沉淀,还不如说特别粉的看起来才有假。”
空调温度调得太低,梁右京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闻言笑得胸肌都在颤动,震得趴在他胸前的盛乐都不舒服地爬起来,“阴道有弹性啊,你以为是一张纸?”
“那不是网上都说亚洲女性的阴道只能容纳十厘米左右的屌吗!所以我觉得能把你的全部吞进去就松了啊,笑什么!”
“你放一百个心,只要你不生孩子,你就不会松,阴道比橡皮圈的弹性还好,你信什么吃太多就撑大私处这种鬼话。为什么要担心这个?”
“那为什么男人总是爱找处女睡觉呢?还老是传那种没有经过性生活的小粉逼最漂亮那种话,又要紧又要人家粉。”
梁右京眼睛向上翻,思索了一会儿。
“挺多原因的。有部分是因为尺寸……不怎样,如果不紧,就没有体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