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不方便搞?
不是!哎呀……反正你不许……不许打手枪。蔷薇色的嘴唇咬得鲜妍欲滴,盛乐在耳边咕咕哝哝,语气格外娇蛮,全部射给我,要把我……喂饱。
梁右京静了起码有一刻,跟入定了似的。盛乐害臊起来,不懂他为什么不接招,梁右京以手支颐,抬起脸眼神复杂,原先隐晦的挑逗渐渐覆上被挑衅到、又胜券在握的火星。他伸手用力拧住盛乐的脸,盛乐吃痛拍掉他的手,揉着腮边红痕睫毛扑闪,懵懂间电光火石闪过一丝思绪,差点没抓住——这表情太复杂,有点像看到放走的东西自愿跑回来了。盛乐朦胧间抓住这点,咬着唇憋笑,继续挑衅:“给你的鸡儿放个假?”
盛乐看着他目光,摸摸鼻尖干咳,说那里肿了,给我的逼放个假。
“你少给我碰瓷,我星期天只是轻轻地搞了你一下。”回想起这小逼崽子初夜气急败坏找自己“我阴道撕裂了!”的模样,梁右京打了个激灵,放下汽水。
“ok, ok, 是我后面自摸,不是你干坏的。”盛乐自知理亏,大眼睛却古灵精怪地转,算盘打的叮当响。
“我、才、不。”盛乐露出愠怒的小表情,被人擦擦嘴唇,梁右京的手虎口滑进自己腰侧的凹陷,轻轻卡住。他轻而含糊地低声问,“今晚带你练?”
“……”新手才明白原来还有弯弯绕绕的圈套等着自己,脸颊被盯到发烫,盛乐转过脸,避开了他的视线,含糊嗯了一声,心里羞耻地记下,自己道行不够,别人是这么玩的,学着点。结果梁右京失笑,“傻妹妹,不要随便答应男人,让别人觉得你特别好约,很cheap,至少得假装矜持一下。”
眼前阿波罗的脸好看到让他窒息,味道也好闻到让人窒息。盛乐觉得腿软,眼角都带了潋滟的红。“……我知道了!我对别人会矜持一点啦。”
梁右京点点他不再回话。
这小狗就是想被操得满地乱尿,到时候不把他小屄干肿,他就改过来跟这小狗姓。
“你又想干嘛?”
盛乐侧颈悄声说:过几天我……那个了。
哪个?他一时没懂。
梁右京看他明显害羞的模样,春情萌动的小处女就是容易被人几句话撩得眼饧耳热,原本今晚是要把急色的小狗钓上钩吃一顿,顿了顿还是心软放过初经人事的盛乐,替他解围开玩笑说,算啦,节制点,他现在射的没有以前多了。
不想这不知死活的孩子若有所思说挺好的?
梁右京瞪着他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