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玩味,埋在身下人体内的性器重重地碾过容锲最为敏感的一处,感受到容锲的颤抖,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直起身,看着容锲线条流畅的后背,上面遍布大小不一的伤疤与还没愈合的狰狞伤口,他像是对待珍爱的东西一般轻轻抚摸着,然后撕开了稍有愈合的伤口。血液流出,滴在了床上,容锲的手骤然收紧,床单被他抓得皱起。
这伤口看着不大却十分痛,被再度撕开的剧烈疼痛使容锲的肌肉猛地绷紧。
他隐忍地撇过头去浓眉紧皱。
那叶黎虽说恨他要报复他,却除了将他压于身下欺辱以外再无其他,而这种程度,对本就承受能力强大的容锲来说根本不能算作报复或者折磨。
他也记得曾经的叶黎对他是有那么一些仰慕甚至一丝爱意,只是偶然流露出的痴迷都在他亲手斩杀的亲人尸体下被覆灭了。
“你在想什么,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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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呃......”
容锲被迫跪在床上,身后的人不住的侵犯着他。
深埋的性器一下一下地凿入,搅得容锲五脏六腑都像是要移位,嵌入得太深,以至于使他有了窒息的错觉。
不停的挞伐……
叶黎咬着他的后颈,一手握着他的腰。
容锲闷哼一声,咬着牙一言不发,后颈的疼痛感消失,叶黎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被不适的容锲避开。
“师尊感觉如何?”
双手撑在床上,被操干的狠了,腰无力的塌下。容锲蹩着眉,汗水从结实的麦色皮肤上滑下。
回到宗内已经有好些天,只是碍于身上有伤并且他已没了修为,叶黎不时便来作弄他一番,使得他没有力气逃离这种窘境。
但他必须得将灵台重筑,到时元婴溃散,他的修为便再也无法救回,而他也将被迅速消耗完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