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人将军搂住他的腰,将二人位置调换,亲他面颊,
“每天都想。”
“想什么?”
这种被占据式的拥抱于霍临而言不是很适应,心里某处却被他牵动。身体相贴处又暖又软,像是某种猛兽的肚皮袒露在他身上。他顺着他脊椎抚摸他厚实的后背,触到腰窝,再往下,指腹微微陷进肥硕的臀肉里,忍不住收拢五指,抓了满掌。
突厥人还在流连他颈肩,感受到自己臀肉被他抓在手里揉捏,笑声里含着呻吟,伸出舌尖,舔他耳垂,手却顺着他腹筋摸到硬挺起的阴茎,将二人的拢至一处,滑腻的头部湿漉漉地互相吻着,炙热的茎身贴在一起摩擦,热度随着脉络烫进身体里,后穴收缩着就涌来一阵热意。他臀肉被掰开挤压,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一张一合,吐出一小口粘液,濡湿了周围皮肤。霍临指尖碰到这湿意,愣了一瞬,笑道:
“这么想我?”
霍临昵笑,手从他斜挂在身上的皮毛下穿过,掌纹熨帖着细腻的铜色皮肤,路过之处起了细微的汗意,惹得身上人痒得抬了腰,细细地抖,又猛然扑下来,咬牙切齿:
“写!”
啃上他嘴唇,跨在他身上的双腿也夹动着分得更开,与他贴合。
“我给你写信。”
汉人将军刚承诺完就想起他应该看不懂,问:
“我要怎么联络你?”
图瓦什就翻身而上,拿过他的手揽在自己腰后,涨热的乳头和硕大的胸脯汗淋淋地压在他身上,吻他嘴唇,气息缠绵地勾引道:
“还要。”
霍临与他拥吻,摩挲他下陷的腰窝,觉得他口腔中唾液甘甜如蜜,怎么吻也吻不够,再要如他所愿进入他身体,突厥人却扬身而起,拇指食指圈在唇间,吹了声响亮的口哨。
回过神,汉人将军咬着他鼻尖笑:
“你射了。咬得我好紧。”
他懵懵懂懂地感受着高潮的余韵,感受着他在自己体内蠢蠢欲动的肉茎,催动肌肉去夹那话风凉的汉人,听见他一声闷哼,甬道内就被冲上温热的稠液,自己也嗓子发痒地呻吟出声,含着笑意报复道:
他说一句,突厥人脸上的笑就大一分,及至说完,已忍不住笑出声,腿夹着他身体磨蹭,拥着他背脊,道:
“你真的好白痴。”
汉人将军实在不知道他哪里又犯了蠢,见他笑竟也跟着笑了起来,啄吻他的脸,想就这么赖在他身体里,一刻也不分开。
他松开他舌头时,已放了三根手指在他体内了,可他连自己什么时候加进去的都不知道,追着他水汽氤氲的眼睛,想说什么,又伸进去第四根手指,吻他睫毛。手指在他体内搅动,指腹指背都是水滑细嫩的肉壁,不知今夕何夕。
他抽出手指,听见突厥人小小的“啊”了一声,又被他刺入身体的肉茎顶得闷喊,用力地呼吸放松,腹肌痒得颤抖,穴肉跟活泛了一般吸吮起来,健壮的腰扭动,要把他全吃进去。
图瓦什含着他全部的下身,大汗淋漓,看着他同样湿润的眼,笑了下,温驯地问:
霍临开始笑,纠正道:
“半年。不是掰。”
两人贴合的地方暖和至极,他抱着他,手臂从颈后滑落到腰后,那种久违的亲昵感就又虏获了他的心神。
图瓦什打开腿,缠到他身上,又搂住他脖子,将自己送上去,着魔地与他鼻尖相抵。
霍临顺势吻住他,纠缠他湿滑的舌头,一指试探地按上他下身幽深的穴口,肌肉丰腴的身体抖了下,又柔顺地舒缓下来,扭着腰去夹他手指。
指尖被那四周柔软湿黏的嫩肉揉来夹去,再耐不住呼唤,冲入密地,顿时被水淋淋的皱褶含了个湿透。霍临眼红,气息也焦灼起来,吻他时横冲直撞,就想把他这么咬碎在自己身体里,又想他是个祸害,红颜祸水都是真的。
图瓦什狠狠往他身上一坐,倒把那些水液又沾到他大腿上了,怒问:
“你不想我?”
“想。”
几日不见,两人都甚是想念,不消片刻衣服就七零八落地散在四周,裸裎相见,夜晚绿洲的风一吹过,微汗的皮肤上一片寒凉。
可也没人在意了。
图瓦什扯掉他发带,黑如水波的头发浪潮一般铺满后背,因长时间被束成结而弯曲着。他亲吻他耳郭,亲吻他拢在耳郭上的发丝,从侧面搂着他纤痩却有力的身体,吻他脖颈。
图瓦什紧紧抓着他,急道:
“你给我写信!我找人看,然后告诉我!”
“那我不是什么都不能写了?”
一声马嘶在不远处长啸而起,马蹄嘚嘚奔来。
“你也射了。”
霍临无奈地笑,从他身上翻身下来,躺到一旁去,也看见了星河漫天,更觉此刻独一无二,图瓦什独一无二。他听着两人交错的急促呼吸,稍作平缓,刚出口:
“图瓦什……”
可到底是久旱逢甘霖,温存不了多久,相接之处就痒着烧出欲火。霍临驱身驰骋,摩擦过处水淋淋又火辣辣,堆叠的肉壁被他捅开又收缩在一起,图瓦什的呻吟就响在他耳边,因周围都是旷野而消散出去,偶有含着清新水汽的风吹来,显得夜晚更静谧了。
这种天地间只他们二人的感觉让霍临着迷,好似周围的都是衬景,向着世界中央的他二人聚拢过来,只为了告诉他此刻拥着的人是有多么宝贝。
他心潮涌动之下深深俯下身去吻他,阴茎因此更往里钻,图瓦什哭泣着张开嘴喊出呻吟,被他攫住软舌吸吮。汉人被风吹得发凉的如缎长发扫到他身上,他还未细思就闻到草的清香,五指穿过发帘,将他紧紧抱进怀里,激烈地回应他的吻,又将他总是黏在自己脸上的恼人头发顺至一边,别至耳后,月光就落了下来,照得汉人本就如白玉的皮肤更如贴了银箔。空气穿过鼻梁之间,一神清醒,图瓦什抽眼旁看,漫天星汉如织如瀑,倒泻下来,砸得他脑光一炸,以为看见了五颜六色的烟火。
“想我什么?”
霍临俯下身,心里被他问得发痒,答:
“想把自己放到你身体内。想抱着你睡觉。想和你在一起。”
“不要半年!三个月!一个月!一个周!”
时间越缩越短,图瓦什又央求他:
“不要走,不要走,我不要见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