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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奴隶(美强/忠犬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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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第一炮(后穴潮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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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将军懵了。

他不知道他腿上流到现在还没流完的是什么。

他很清楚自己没射,下面硬得还有些疼,将射未射的临界状态;精关未开,当然也不可能是失禁。图瓦什的阴茎戳他肚子上,射完了精,软垂而温顺地歪倒下来。

他急忙拒绝,可根本阻止不了这个汉人将军。他大腿内侧的肌肉难以遏制地痉挛,身体颤抖。

霍临亲他下巴以示安抚,下一刻就发力冲撞,次次顶在那处神秘的地方。他耳里灌进他连绵不断的呻吟,夹杂着泣音而显得软弱,又似完全臣服于他。他越发亢奋,牙齿叼住他脖根的皮肤,小心地磨砺,不让自己咬破他的喉咙。

裹缠住他的穴道愈见湿滑,热烫的温度让他不知自己是身在何处。怀里的这具身躯就像个漩涡,混杂着所有他恐惧又着迷的事物,要把他一直拉进去,拉到最中心去,吞没他。

霍临猛然悬崖勒马,思索片刻,自言自语地嘟囔:

“不对。”

图瓦什还急促跳动着的心脏瞬间凉下,恐惧漫上心头。他慌张而小心地低头,准备亲吻他的额头,诱惑他,唤回他,不让他逃走,汉人将军就仰起头来,直视他的双眼:

让他关心自己,问自己疼不疼,温暖他,填满他,爱他。

可他又后悔了。水越来越多了,他夹不住了。

他不想让霍临看到那样的自己,肮脏又下贱。

好歹没问出来。不戳人伤心事,他神经粗到这地步也是懂的。

默默地抱紧这个突厥人。

——他们刚才是干了什么来着?

“啊?头没了?”

“你砍掉了。”

“哦……我砍掉了……”

他不知道男人后面是不是被肏起劲了,就会和女人一样出水,有的女人也不出水。他只知道他肏得爽,舒服,差点就忘了自己抱的是个男人,也完全没觉得那些水恶心,反而还有些新奇——自豪?

肏得不爽会出这么多水?

霍将军把他咬在嘴里的指节拯救出来,见不得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把他拽起来就抱进怀里,一板一眼地凶他:

霍临惊愕地伸出两个手指抹了一把那些水液,凑近鼻尖嗅着,什么味道都没有,倒似有一点甜。他胸中震惊,脑子搭错筋,指腹贴近嘴唇,舌尖舔上去,没尝到甜味。他僵硬地扭脸,去看正主,图瓦什还是撇着脸,不愿撞上他的目光,双唇抖动。

“我……我和,女人一样……出,出水……”

图瓦什上屈一边的手臂,咬住自己的拳头,想把哭声咬住,断断续续地解释:

“怎么了?哭什么?”

霍临如坠五里雾中。见过肏的时候爽到哭的,没见过爽完了哭的。他懒得纠结,抱着他往后倒,承住他的体重,将他翻在身下,撑起身,看见他偏过去的脸一半都在火光的阴影里,眉毛皱得曲折,撤开紧抓着他不放的手了。

这里更靠近火把,火光驱散了一些黑暗。他看清了图瓦什胸腹沾着他自己喷上去的精液,腿也依旧还打开在他身体两侧。

他厌恶自己以前那段肮脏的经历,更憎恨自己被玩弄改造得如此淫贱的身体,插一插就会出水。克鲁会讥讽他这是女人的潮喷,一边羞辱他、一边用各种各样闻所未闻、匪夷所思的道具或药方让他流更多的水,还说要把他变成会喷水的婊子,喷得就像是失禁那样。

可克鲁没给他喂那种恶毒的淫药,让他没了男人肏就会痒的药。克鲁喜欢看他愤怒、怨恨却无能为力的样子。一旦他顺从他发骚就拳打脚踢,非要他恨不得他去死才有性致。后来他麻木,克鲁就换新法子凌虐他,让他流露出恨意;一个法子没用了,再换一个,越来越残忍,越来越恶毒,却偏要他足够清醒,能够感受这一切。

是他勾引霍临的。

他彻底不知道了。他懵懂地伸手摸向他的肉茎,拇指指腹刚磨上精孔,感受到粘稠的精液,图瓦什就一把攥住了他的手,把它拿开,后穴却更加绞紧了他。

在两人沉默而急促的呼吸中,图瓦什肉穴的深处突兀涌来一股热烫的水流,瀑布一样浇在他敏感的冠头上。霍临脑子一麻,还没想清楚怎么回事就精关失守,喷射出第一股精液,随后的接连而至,落在这突厥人的肉壁里。

他想不透,不挣扎了,打算鸣金收兵,这突厥人却小声抽泣起来,又是那种压抑的气息,抱着他脖子不肯把脸露出来,也不让他走。

“啊——啊——不、呜——”

他的腹间被喷射上数股白液,他却全不在意,甚至毫无所察一般,追随着那高亢的叫声,发狠地肏他,要把自己彻底肏进他身体里。他说不清他这原始的冲动从何而来,却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自己把他肏开了。

图瓦什目不可见的后穴里湿润得过了分,一边绞紧他的肉茎,一边又有什么东西在熨贴着他。温热的液体从原本紧紧箍着他的穴口中涌出,洗刷过他的卵蛋,往下淌,淌过大腿内侧,抵达跪在床上的膝盖,又有新的淌下来,源源不绝。他的穴口松软地含着他,仿佛有生命一般收缩、舒张,贪婪又急躁地吞食他的表皮。

“你刚才不是这么叫的。”

他愣着,下巴被他小狗一样咬舔,没明白他的意思。他后穴里夹着的肉楔开始绕圈,试探地顶动,像在找什么东西。临到特别的一处,图瓦什就扯住了他的头发,媚叫出声,脚趾蜷缩扣紧。

“不、不……啊——”

谁都可以鄙夷他、践踏他,唯独不能是霍临,不能是一个问他疼不疼的人。

他抽撤在自己体内的阴茎好像更大更烫了,每一下都又深又重,顶上去就把空气从他的肺里挤出去。麻痒、酸涨感烧滚在他身体里的每一处,他难受得想叫想哭,偏偏这白痴还是虎头虎脑地只在打桩,打也没打到点上,可他已经受不了了。他身前硬挺的肉棒一直戳在他的腹部,敏感的冠头滑在他不深的腹沟间,擦得有些疼,仿佛手碰一下就会直接射精,却还要防着后穴的潮水不要决堤。

“唔……”

做了?

啊?

做了?!

我砍掉了?

霍将军又犯傻了。

我砍的哪个头?

“谁说的!我撕烂他的嘴!”

图瓦什怔住,随后便是难以置信的狂喜。他隐藏起自己的心绪,小心翼翼地回抱住他,撇下眉毛,下巴搁在对他来说有些矮的肩上,诉说委屈:

“他的头已经没了。”

“很……恶、心……”

霍临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听明白了,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说不清他感受到的他身上的颓丧感是什么,拔出自己软下的阴茎,看到一大波透明晶亮的水液从他穴口涌出。他愣在当场,没做反应,又见那个穴口倏然关紧,艳红的颜色隐没在深邃的阴影里。

他下意识伸手去拨,那穴口却不乐意,夹住他的指尖,不让它突入,被加入的另一只手指强行撑开,才不得不继续排出那堆液体,把身下的毛皮弄得湿成一片,毛发打起绺,好一会儿才流干。

闻所未闻。

刀鞘拔出来,穴壁因为霍临的小心只是出了一点血,但肠壁被花纹镌刻得疼痛又热辣,体内之物一瞬被抽出又带来强烈的不适与空虚,让他想磨些什么东西把这感觉止住,却不至于要像条狗一样发情、饥不择食。

霍临,这个傻不愣登、偏偏又有着同等的凶残和善良的汉人将军就在他身边,知道他杀了他那么多同胞、被无数猪一样的男人凌辱轮奸,居然还关心他疼不疼。

他只想把他绑在自己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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