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晚上弄得太响了,尼古拉刚才骂我……”
“他没以为你打我?”阿列克谢咯咯地笑了,坐起来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玻璃杯。
“先吃点东西。破地方供不起你那富贵病,把胃烧坏了也只能给你开止疼药。”
伊利亚扯住阿廖沙的深金头发把他从硬得如同铁棒一样阴茎上提起来,看着他脸颊上病态的潮红骂了声母狗。他在长时间发热和窒息的折磨下有些懵了,嘴唇红肿湿润。这样的阿列克谢不多见,他被教育得服务意识很强,文雅有礼貌,即使内里还是任性,也很少会像现在这样不顾对方感受为所欲为,目的简单到仅是需要性伴侣捅他屁眼给他高潮。
伊利亚把瘫坐在地上的人拽起来掐住后颈按在沙发扶手上,粗暴地给他解腰带往下扯裤子,果然连常服裤都被洇湿了。
“我该现在就叫你去把我的驾驶座舔干净”
“走开吧,你凭什么以为我要倒酒……”阿列克谢歪过头让伊利亚能把脸埋进他颈窝,接受这位几小时前还如同暴风雪一样在他身上肆虐的性伴侣的爱抚。
“你别喝呀。”阿列克谢找回了一点理智,用气音嘶嘶地说出一个拿钢笔的军官能想出的最恶毒的话。“你死的时候……狗熊……血管里流酒精才行。”
裸露在外的皮肤泛着淫旎的粉色,现在一点轻微的摩擦都会被放大数倍转化为被蹂躏的快意。伊利亚下手又不轻柔,弄得阿列克谢翻来覆去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呜咽。晚宴前伊利亚在他屁股里打过一炮,现在那里仍然松软湿润,不费什么力气就捅到深处了。伊利亚再次感叹于这熟透了的身体如此炙热驯服。第一次赴约时他当作调情问阿列克谢·帕夫诺维奇您这么熟练是裹过多少根鸡巴了,阿列克谢的灰蓝眼珠比脸颊还诚实地含着羞涩的微笑。熟练的处女、我的小花、燃烧的火、毒蛇、我的小花、吹号角的天使,毒蛇。伊利亚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翻来覆去地咀嚼这些词汇,他看见自己正像给马套嚼子那样用手帕勒着阿列克谢。阿列克谢,他的牝马,狼狈地摇着屁股迎合他的肏干。饥饿多汁的肉穴被塞满,那根有棱角的鸡巴冷酷地撑开肠肉碾压敏感点,所有意识被洪水一样的性快感淹没,阿列克谢无法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就像被困在鸡巴上爽得止不住哆嗦。勒在嘴里的手帕挡住了一些浪叫,阴茎在他屁股里抽插发出的咕哧咕哧水声在深夜里显得更响,很快这匹母马就颤栗着到达了第一次高潮。
高潮到来时肉穴收缩让伊利亚又骂出更多肮脏的词汇,他不会管这高潮中的鸡巴套子什么感受,在安抚伴侣和让自己爽之间至少这一次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阿列克谢今天把他弄得太烦了。趁着那口穴绞紧的时候他用力抽插几下,那副受过调教的肉体适应得很快,甚至在主人意识溃散的时候也能摇晃着迎接下一轮鞭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