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这么淫荡吗?藏茭恍恍惚惚。
“宝宝,来吃早饭了,需要我抱你下来吗?”
若的声音从有点远的地方传来,大概是在厨房。
但是醒来之后脑海中一帧帧放映的画面让他更加难以接受。
藏茭有些怀疑人生。
他有兔子血统也就算了,为什么、为什么若有蛇的血统啊!蛇可是兔子的天敌,平时不想一口把兔子头吞掉就已经很难得了,居然还和兔子做爱!
酸痛得不像话。
感觉四肢像被打碎了又重新拼凑起来一样。
藏茭眼皮动了动,艰难地睁开。
【黑匣子】
为什么灯不会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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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一副美人垂泪的样子很快就让藏茭心软了。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勾住若的脖子:
“那、那好吧,”藏茭蹙起眉,竭力凶巴巴道,“那不可以更过分了噢。”
若点点头,哄道:
若俯下身抱住他,把脸贴在他跳动剧烈的胸口。
“宝宝做得很好。”蛇尾摇晃着把精液恶劣地堵了进去。美人蛇撒娇似的咬了咬爱人的奶尖。
不想出去。想一直待在里面。
“我只是想工作一天回家后能抱着穿着我买的衣服的骚宝贝睡觉呀。只是这样小小的请求也不可以吗?”
“……”
藏茭憋了会儿气,他下面黏黏糊糊的有点难受。但他又感觉若说得很有道理。
藏茭推他,耳朵都臊得竖起来了。
“而且我们是恋人不是吗?”若被推开后勾起唇盯着藏茭。
“恋人、恋人也不能这样啊……”藏茭支支吾吾道。
藏茭急得快哭了。他被这个坏家伙弄得浑身又痒又痛,现在还因为短裤磨得穴口止不住流水,骚得要死,这个坏家伙还在这里逗他欺负他。
真是太过分啦!
“短、短裤!你怎么这么坏啊……我不要叫你哥哥了呜……”藏茭要气坏了。
他的认知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东西!连和宫末玩水手服py都没有穿过这种的!
“宝宝?怎么一直不下来?”若的声音传入耳中。
突然被一双手抱了起来,有力的手臂刚好压蹭在软白的臀部,把那一串珍珠又往深处压了压。
穴口好像被什么又圆又硬的东西重重摩擦了一下,湿润柔软了起来。
“唔嗯……”喘息脱口而出,藏茭吓了一跳,连忙闭紧嘴巴,掀开衣服看下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醒来的时候一直在羞耻的回忆中度过,藏茭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被若给套上了这么奇怪的短裤。
箍住性器的软肉在精液的冲击下抽搐了很多次,黏糊糊的水混合着黄白的精液从敞开的大腿根往下流,藏茭咬着若的手掌被迫因为被射了一肚子而重复感受激烈的高潮。
在射完之后,鳞片自动收回,若抽出性器,发出“啵”的色情声响,另外一个性器也射完了,精液撒了藏茭一身。
藏茭无力合上双腿,就那么敞开着。熟红的穴口汩出浓精,像是失禁一般。
藏茭脸蓦地红了:“不、不用,我自己下去就好啦。”
为了防止若真的进来抱他,藏茭慌里慌张下了床。他的衣服应该是若给他套上的,但只有一件宽松的白体恤,下面的裤子哪里都找不到。
藏茭不好瞎翻若的衣柜,只能揪着衣服下摆穿上拖鞋往外走。但还没走两步,一阵酥麻的感觉就从尾椎骨往上蹿。
不对不对,他不是兔子,若也不是蛇,只是有蛇的血统而已,是不能划等号的。
但是。
但是在一起第一天就这么重口味的做爱也太奇怪了吧。关键是昨天的他对这一切好像都接受良好,还像个小淫娃一样摸他们连接的部位。呜,太、太羞耻了……
他做了一个有些窒息的梦,梦里他是一只兔子,结果被一条大蛇缠上了,瑟瑟发抖之余那条大蛇开口说话了:
“宝宝,怎么不叫哥哥了?”是若的语气。
然后他就吓醒了。
黏腻的温存。
-
……
“那宝宝再叫我一声哥哥好不好?”
藏茭鼓了鼓腮,最后泄气,软乎乎喊了一声:
“哥哥。”
他们在谈恋爱啊。
好、好像是应该包容对方的一些小癖好?
可恶,脑袋好乱啊。
“可是恋人要互相包容对方的一些无伤大雅的癖好不是吗?”若垂下睫毛举例子,“就算宝宝要把家里装修成巨型胡萝卜我也没关系的。”
藏茭耳朵动了动。
若好像很失落似的,灰色的眼睛都失去了光泽:
“噢,你是说丁字裤啊。”若腾出一只手揉了揉藏茭缩成一团的小尾巴,很无辜道,“但我觉得宝宝这样穿很好看啊。”
他压低嗓音和藏茭咬耳朵:
“特别可爱,特别诱人。”特别欠肏。
!!藏茭感觉下面已经开始流水了。他又羞又恼,可被肏熟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淫荡敏感得不像话。
“……嗯……你、你怎么给我穿这种东西呀……”连生气都软绵绵了起来。藏茭努力让自己凶一点,却根本没用——越凶越像是在叫春。
“哪种东西?”若还在明知故问,手臂有意无意反复挤压着肉肉的臀瓣。
……这甚至都不能说是短裤。
——几根绸带缠过细窄的跨部,黑色的镂空蕾丝只遮去一点白嫩的阴部,半遮半掩的感觉显得更加情色、欲盖弥彰,红色编织的花纹垂落在绑带的两侧,最中间的部分还挖开一个洞,一串饱满圆润的珍珠压过粉色卵蛋的底部,延伸到后面看不见的部位。
藏茭闭上眼,松手迅速放下了衣服。
之前射出的精液和若另一个性器射出的精液混在一起,好像暧昧的纱衣,流动在遍布红痕的肌肤上。
突然又痉挛了一下,玉白的脚趾蜷缩,浅粉的性器射出点透明的水来,穴口剧烈收缩了一阵,藏茭闷哼一声。他又高潮了。
身体里流出的精液都好像在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