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陆西言已经过了父亲说什么都无条件答应的年纪,他非要和陆非白纠缠:“就舔一小会儿。”
陆非白说:“不行。”
“那就一下。”陆西言抱着他的手臂委屈地撒娇,“你是不是不疼我了..….”
陆非白把他拥在怀里,拿过润滑剂。冰凉的液体滴在陆西言腹部,被抹开,阴茎又被握进手里,陆西言难耐地把头靠在父亲肩上,脊背弯出弧度,柔韧优美。
陆非白把手指插进他的后穴,陆西言叫唤了一声,指甲掐着陆非白的手臂。陆非白屈着手指在穴道里抽插,并不因为他叫疼就停止:“这就疼了,一点长进也没有。”他抓着陆西言的手去触碰自己的阳具,还没勃起就巨大可观的阳具在陆西言手中跳动着胀大起来,陆西言被烫得颤栗,再回头看向父亲眼底清清楚楚地写满了敬畏。
陆非白找到隐藏在肠壁之下的腺体,用指甲去剐蹭那块软肉,引得陆西言抬着屁股轻声地叫。 陆非白捏着他的下巴:“被养得一身娇肉。一根手指插进去就喊疼了过会儿爸爸插进去你不要疼死?”
“桃子味,你不是挺喜欢吃的吗?”陆非白点了点他的乳尖,不经意地说,“还挺贵的。”
陆西言警惕起来。陆非白从来不会说东西贵,去年生日送了他一块二十多万的表也只是点评好看丝毫不谈价格,一瓶润滑剂又能有多贵?
陆非白接着说:“所以我们要一滴不落地用完。”
他青涩的性器被男人的掌心包裹住。陆非白在床头柜里摸出润滑剂,打开盖子倒在手上:“原来你还记得呢。”
“只记得一点点了。”陆西言承认道,羞赧地化成一滩掌心的春水,“润滑剂哪里来的……”
“前几天就买了,一直放在你床头柜里,没看到吗?”手掌上的湿液打湿了陆西言稀疏的耻毛,阴茎被浸透了,被手掌包裹住,很快地滑动;多余的液体从指缝挤出,沾在腿根。
陆西言需要他多久他就可以待多久,正 因为陆西言没问为什么和时间,他才可以不说出原因不谈及以后。
【1】:和一个女人发生过关系之后,当着人再碰到她的身体,那神情完全是两样的,极其明显。 一一张爱玲
因此他趁着陆西言熟睡来到他床边,压在他身上,以强硬的态度决定了事情的走向。
陆西言没办法说出口,就由他来说,做不出的事就由他来做。只要陆西言开心。
他可以背下一切责任,承担一切的罪过。
陆非白耸着腰,龟头一次又一次碾过腺体。陆西言不太受得了似的死死抓住父亲的手臂,又握着自己的阴茎。
他上次喝醉了,把性爱的感觉忘记了,这会儿却又被迫记了起来。他年纪太小了,承载不了那么多的情欲,多余的便化作眼泪。
他们滚进被子。陆非白温柔地舔咬他的乳头,在他的腋下留下牙印。陆西言像个拥有绝顶容貌的人偶娃娃,由着他摆布,依赖他。丑陋的欲望发泄在他身体里,他却依然是最纯洁无辜的存在。
他的手拉住陆西言的上衣下摆往上掀,陆西言抬起胳膊,配合他把衣服脱下来。
陆非白的手碰到他大腿的时候他瑟缩了一下,陆非白一顿:“不愿意?”
“没有不愿意。”陆西言抬起腿方便陆非白把他的内裤脱下来。他躺在那里,看见父亲拿着空调遥控器调了一下温度,脱了衣服钻进被子,伸出胳膊把他楼过去。
陆非白听不得这种混账话,只得点了头。
陆西言满意了,在陆非白的注视下去为父亲口交。舌头经过马眼,他舔干净液体,张开嘴轻轻一嘬,听到陆非白舒爽的吸气声,很有成就感地张开嘴,抓着茎身往嘴里送。陆非白却突然动作,用力向里顶顶到陆西言的喉咙。陆西言呜咽一声,喉头反射性作呕收缩,陆非白抽出来,他俯下身止不住地呛咳。陆非白拿起润滑液,液体一滴一滴落进耻毛丛,怕陆西言受伤倒了很多,滴落在床单上,湿了布料,他掐着陆西言的腰往下压,肛口压在龟头上,再一使力,挤入其中:“还敢作么?不学好,从哪里学来的给男人口交?”
陆西言挺起上身想逃离父亲的怀抱,又沉溺似的软了腰,阴茎被握住抚摸,后穴被一寸一寸打开。他腹部布满润滑液,全身都是红的,眼尾与嘴唇尤甚。他发出细小的呻吟,泪珠滑过脸颊,挂在下巴上,被陆非白勾过头用舌头卷走。
陆西言已经在舒服了,不自觉地在陆非白怀里扭屁股,心里对父亲的说法不以为然:“上次明明就全部进去了。”
陆非白又插进一根手指,陆西言忍住没叫疼,垂着眼去握住父亲的阴茎。他的手细腻无茧,但是陆非白仍然勃起胀大了,硕大的龟头顶端吐出透明的体液。陆西言入迷似的盯着,抬头对他爸说:“我想舔一下。”
陆非白想都没想就回绝了。
陆西言琢磨着这话的意思,耳尖红了,好在灯光暗,陆非白看不出来。
他挣开父亲的怀抱,潜进被窝深处,趁陆非白毫无防备,一把抓住硕大的阳具,手握着柱身,舌头伸出来,迟疑了一下,舔了上去。
陆非白皱起眉,他掀开被子,想拉住陆西言的头发,又怕他疼,捏着他的后颈往后提。陆西言不情不愿地松开嘴,陆非白把他拎起来亲吻,舌头交缠在一起,蒸腾出暖昧的热度。分开时唇角拉出银丝,陆西言愣愣地,下意识伸出舌头去挽留,他被亲迷糊了。
陆西言急促地喘息。他还是妥协了,允许父亲开了一盏小灯。他来不及抗拒,事情发生得太快了。
也不想抗拒。
少年人的情欲来得太快,丝丝缕缕,满屋子都是香甜味道。陆西言耸了耸鼻子,鼻尖湿漉漉的,像幼猫嗅到了可疑的味道。他小声嘀咕,“什么味道。”
他松下精关,龟头用力抵进去,射得很深,深到不易清洗出来。
陆西言身上密布着痕迹。终于迎来了结束,他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陆非白从枕头下找出自己的衣服帮他把身上的汗渍与精液擦干,低头与他缠吻,问他喜不喜欢。
对于这一类羞人的问题陆西言一律不做回答。陆非白也并不需要他回答。
陆非白注意到了他的观察。
他怎么能注意不到呢?他十六岁的小儿子有着最干净的眼,却并不知道自己眼角梢散发出的天真的风情。
他看得出陆西言在难过,他没办法看他难过。
赤条条地肢体交缠感觉有点奇怪,陆西言私下里很喜欢。他感受着陆非白伸出手抚摸他的身体。温热的,带着薄茧。乳头硬硬地立起来,抵在掌心。
陆非白突然说:“我想开灯。”
陆西言小声说:“你上次就开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