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轻钩抽抽噎噎地哭，不肯。
齐楚杰也不催，也不急。
半小时后，吴轻钩满头冷汗，嘴唇都快咬破了，跪得摇摇晃晃，哭得打着哆嗦，又一次尿在了裤子里。
一个小时后，他又想尿尿。
齐楚杰瞥了他一眼:“跪好了，尿吧。”
吴轻钩刚止住了些的泪，瞬间又奔涌而出。
没想到，齐楚杰又说:“要么憋着不许，要么就这么尿。”
……是来真的。吴轻钩自知有错，诚恳认罪，不敢还嘴，也真心不想尿在裤子里。两个人就这么犟着，齐楚杰也不在乎，反正吴轻钩迟早会有憋不住的时候。
果然，二十分钟后，吴轻钩一边抽泣着，一边身上轻轻抖着，一个一米八五的大小伙子，一个十八岁的成年人，就这么边哭边尿了裤子。
“爸爸，求求你，”吴轻钩哽咽着陈情求饶，“求你狠狠揍我，打到皮开肉绽都行，打得鲜血淋漓也可以，是小钩子不对，是小钩子不好，小钩子再也不敢了……，求求爸爸，不要，不…尿裤子里，好不好？”
“不好。”齐楚杰道，“赶紧的，尿够了才打。”
尿……够……？多少才够？
齐楚杰扫了他一眼，裆下湿了一大片，可能是觉得太过羞耻，哭得楚楚可怜满脸都泪。被齐楚杰扫视，吴轻钩更羞更耻，眼泪噼里啪啦掉得更多更厉害。
齐楚杰道:“去换条裤子，把这条手洗了，回来跪着，继续喝水。”
吴轻钩泪眼婆娑，他好像预料到了甚么，但他不敢相信。他把裤子换了，把湿了的裤子洗了晾好，乖乖回去跪着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