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就连苏懿明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想法，也许他只是被程乐的话语所诱惑，更可能的也许只是他想看看，对方到底对自己有着怎么样的下限，能够容忍自己做到何种程度。
程乐捂着嘴，将呻吟藏在心口，他刚刚还没有什么反应，就这样突然被插入一根手指，让他觉得有一点点疼，可是一想到那根手指的主人，他好像又可以从中汲取到一丝快意。
于是他只能哀求般地提醒，“你……揉一下小豆子，有点疼……”事实上，不用他说，苏懿明也感觉到了干涩，明明那么大胆地跟自己说那些话，身体却还是透漏了青涩。
程乐生出一丝退缩之意，这个姿势太过分了，整个人坐在马桶上，这样双腿大开着，显得他多放浪一样，于是下意识想要合上双腿，却被苏懿明摁住了腿根。灼热的掌心贴着他微凉的皮肤，苏懿明又看他一眼，气氛好像就突然不一样了起来，程乐捂着扑通跳的心脏，被空气中突然涌现的丝丝情欲搅得有些头晕，不甚清醒。
不像上次有生理期分散二人的注意力，这一次苏懿明只是那么直接地看着，神色也仍旧平淡，甚至让程乐觉得也许他看着课本也是同样的眼神。阴茎软软地垂着，阴唇随着程乐的动作微微分开，让苏懿明注意到了上方那颗小小的阴蒂，肉嘟嘟的，可怜兮兮地招摇在空气里。
不知何时，苏懿明的手指抚了上去，程乐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却因为腿根被苏懿明牢牢地按住，没有动弹分毫。之前苏懿明弄得时候只是为了替他放棉条，并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更别说这样直接的抚摸。
阴蒂看上去粉粉的，揉上去却有些硬，程乐太敏感了，被他没什么技巧地弄了两下，就受不了，感觉整个人都有些发麻，体内的手指动了动，苏懿明突然道：“里面湿了。”
程乐咬住下唇，目光落到苏懿明那张俊美的脸上，却突然看到了对方微红的耳垂，这让他有些兴奋起来，原来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的。
程乐抓住了苏懿明的手腕，力道很轻，但苏懿明还是抬头看了过来，视线在程乐印出齿痕的下唇上似乎停留了一秒，而后又转开。程乐道：“你，可以随便弄，只给你……呜……”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女穴里突然被塞进了一根手指，苏懿明手指修长，往里进的时候，程乐就忍不住地喘息，对方问他：“这样也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