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一片摇曳的红,越是看不见,身体的触觉就越是敏感。他又被楚绡提起来换了个姿势,坐在楚绡怀里,由于体重的原因性器便进得更深。他坐在楚绡怀里双手挂在魔尊脖颈上哭着扭动腰肢,大量的淫水在双腿间被剧烈的出入磨蹭成白沫。
楚绡终于射在他体内时,萧落月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弄得喷了多少次,整个人酥软得动都动不了一下。楚绡终于揭下他头上的盖头,在他蕴着朦朦水光的眉眼上轻轻吻过。
“一直想补给你一个双修合卺典礼,但你身份特殊,我怕有心人猜到。”楚绡又轻轻吻过他的唇边,“再等等,以后补你一个更好的。”
“你这人真是…”萧落月长出一口气,心中酸软得一塌糊涂。但下一刻,双腿间密蕊骤然一痛,楚绡扳起他的双腿,灼热的性器长驱直入,紧紧顶进了花穴深处。
“啊!啊啊…”娇软的花穴被一刹贯穿,一时仿佛撕裂般的疼,萧落月只觉自己仿佛是从身子内部被劈开了,紧紧箍在男人火热的性器上。他脸上隔着喜帕,又看不见,只得紧紧抱住了楚绡的肩背,小口小口颤着喘息,带着哭腔小声唤:“呜…夫君…疼…”
“乖,一会儿就好了。”楚绡轻轻伸手揉按他腿间那枚水光淋漓的蜜豆,感觉身下人娇喘得变了个调子。他早知道萧落月这个人在遇到正事时十分的疼也只装没有,在床笫间一分的疼却恨不得喊出十分来,是个惯会撒娇的。但红烛高举,娇喘的脸庞被蒙在龙凤喜帕下,洁白的双腿间细细一丝处子血,此情此景,便是惯常心黑手狠的魔尊也情不自禁地温柔了些。
“两个洞怎么够?嘴里也该再含一根,操得只会流水,哭都哭不出来!”
四周客人的声音清清楚楚地往萧落月耳朵里钻。而下面楚绡又多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一同抽抽插插,时而捻弄着被金环束紧的花蒂,时而去深处逗弄那层软韧的薄膜。这枚敏感至极的女穴被这样戳弄撩拨,耳边一句句的淫词浪语撩着精神,萧落月浑身发抖,呼吸凌乱,一时想不管不顾地求楚绡索性就这样操进来,一时又想求他还是带自己回房。不禁一边喘息一边朦胧着眼睛望着楚绡,只觉泪水已经被逼了出来,顺着脸颊胡乱淌下来。
楚绡忽然抽出手指,整个身子覆了上来。萧落月本以为他真的打算就在这里上他,混身发抖地等着承接,楚绡却只是轻轻吻了一下他颤抖的脸,吻去了那滴泪珠。
萧落月身体赤裸一丝不挂,而楚绡却衣着整齐,漆黑绣着金线的袖子紧紧扣到手腕。萧落月修长白皙的双腿间夹着楚绡漆黑的袖管,这种色彩的强烈对比极有冲击力。更不用提,此刻楚绡两根修长的手指在花穴内逗弄着那枚被淫水浸得滑不留手的小小金铃。不轻不重地撞着内壁。萧落月呜咽着,身子不自觉地弹动着,眼角已经不自知地染上了水光,手指无助地抓着楚绡的手腕,颤着声求:“主人,别在这里…求你,回房吧…”
“不想让别人看你这骚乱样子?”楚绡却哼笑着,一边又用拇指揉按花蒂,又命令着:“自己把腿抱起来。”
萧落月几乎委屈得要落下泪来,又知道在情事上求饶从来没什么用,楚绡从来不会因为他呜咽求饶便手软。他只得自己将双腿抬起,用手抱住膝弯。这是主动将自己秘处张到最开送到别人手里淫玩的姿态,便是平日在私室里,他都多少有些羞耻。更不用说在这玉花楼的酒桌上,身边喧闹一片,还有数个傀儡客人一边凑头过来看,一边口中不停地指指点点。
萧落月只觉自己骨头都被玩软了,理所当然地点头。魔尊神念一收,高燃花烛的洞房、白玉楼阁的玉花楼都缩成了桃核般大小的玩物,被魔尊收回纳戒。二人回到了楚绡平日办公休息的私室。而萧落月眼睁睁地看着,楚绡又拿出了那个檀木箱子。
楚绡唇角微勾,“就当众将这条贱狗开了苞如何?”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脚下赤裸爬行的萧落月耳尖都要红透了。
“主人…不要…”萧落月踉跄着往前爬了两步,手指抓住魔尊的衣摆,几乎快哭出来了。虽然围观的并不是真人,但是,这些傀儡做得太过真实,如果真的被围在中间一边被上一边被指点评论,这在心理感受上和被一群陌生人围观活春宫也没什么本质区别了。
“这已经够好了。”萧落月腰肢酸软,脸颊却晕红了一片。他伸出双臂,抱紧楚绡宽阔的后背,自己又主动上前,吻住魔尊的唇。
然而萧落月并没想到的是,既然这朝颜的药效只有一日,魔尊居然真的毫不浪费,没有让他的花穴清闲一刻。
刚刚从洞房花烛里温情脉脉过,楚绡便问他,要不要休息一会?
楚绡扣紧了萧落月白皙紧韧的腰,缓缓律动起来。那口花穴当真软热敏感得惊人,才顶几下,萧落月的呻吟就变了个调子,下面也湿软透了。又向深处顶几下,似乎最深处还藏着一枚软热的小口,萧落月却呜咽得更厉害:“呜…太深了…别顶那里…”
楚绡又试着顶了几下,萧落月颤着声音哼喘。这枚女穴宫口藏得极深,顶得深了便轻轻滑到一边,一时确实不得其门而入。楚绡也不急,见萧落月基本已经适应了,便把他双腿架在肩上,大开大阖地猛烈进出起来。每抽出便是只留个头部在内,每进入便是直直顶上宫口。才进几下,萧落月便把身子紧绷成了一张莹白的弓,急促地喘息得说不出话来。而他后穴内两枚缅铃并没有被取出,其中一枚恰恰顶着花心,与楚绡的性器只隔着一层肉膜互相摩擦。
大股大股的淫水随着楚绡的动作顺着花穴往外涌,萧落月哭着喘,身子一阵阵地扭动着痉挛。整个下身的感受有点分不清楚了,前端的性器被捆紧,花穴被凶狠地操弄,花蒂在两人身体中间被狠狠摩擦,后穴里缅铃嗡嗡地震,里面还藏着金铃的闷响。他整个人在欲望的浪潮里被裹挟着浮沉,神经如同被挑在男人的性器上,每被顶一下,两条腿都连着脚趾一起痉挛成一片。
“真的哭了?这么不禁吓。”楚绡低低地笑。“逗你的,再看看。”
萧落月恍然扭头,忽然发现自己和楚绡已经换了地方。这是一间不大的私室,自己已经躺在床榻上,身下是层层叠叠的大红锦被,绣着石榴百子图样,床头竟燃了龙凤喜烛。自己乳尖与花蒂间栓的金环金链早已不知去向。
“第一次,当然是要洞房啊。”楚绡眼角眉梢写着温情,不知从何处变出一片绣着龙凤呈祥的红绸喜帕,覆在了萧落月的头上,又隔着红绸,轻轻在萧落月唇上吻了一下。
“瞧这贱狗的淫穴,手指头插进去就咬得这么紧,还一股一股地流水!”
“这后穴是不是也塞着东西呢?只怕是让男人操透了的。”
“这么贱的狗,就该前后两个洞一起挨操,保准操得他一边哭一边叫!”
“什么时候轮到你不要了。”楚绡冷淡的声音深处藏着一点情欲的哑意,将面前一张桌子上的盘碗酒盅一把拂落到一边,将萧落月修长白皙的身体提了起来,一把压了上去。
萧落月赤裸的背部压在酒桌坚硬冰冷的桌面上,激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腰肢卡在桌缘,两条长腿无力地垂在桌边,眼睛里染上一点慌乱。按理说楚绡也不大喜欢真刀真枪地被围观,但是谁知道这人会不会忽然转个性子,非要这样玩他不可。
楚绡左手按紧在他前胸,不准他起身,而右手却毫不留情探进了他双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