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整个厕所都臭得劝退想要进来的人，他们才终于结束这场水刑。不过可苦了清洁大叔，一进来就被这气味熏得几乎昏倒，气的随手抄起马桶塞一下又一下往他们脸上砸。
“真鸡巴恶心，每次都把厕所弄得又脏又臭！”
两人脸上被马桶刷吸得都是红印子，清洁大叔足足砸了好几分钟才累得停下，叹着气拿起水管开始清洗。
那学生拉下裤链掏出阴茎，淡黄色的水柱对着医生张大的嘴喷射，另外一个也对着江暮的脸撒尿。
“喂喂你能不能对准一点，都他妈流到地板了。”后面排着队的几个人一边说一边嬉笑看着被淋了满脸尿液的江暮。
“啧，知道啦。”那人毫不在意地道歉，然后把阴茎塞进江暮嘴里，大量的尿液一下子涌进喉咙让他来不及吞咽，一下子没忍住反胃把口腔里残剩的尿液都一股脑喷了出来。
“那不如让这两个马桶去操场的厕所接尿吧？”一个人提议道，黎秤想了想觉得不错，不过这里和操场厕所有点距离，万一途中那些同学来捣乱又要浪费好多时间……
“你们去找两个大点的垃圾桶，把他们运过去吧。”
医生和江暮两人都已经被玩得筋疲力尽了，根本没多余的力气继续反抗，只能乖乖都被他们弄去厕所。
“你们两个怎么不把地上的尿都舔干净呢？每次都这样，公众场所就因为你们这些贱货恶心的癖好弄得那么脏！”
清洁大叔怒骂着，突然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们，“贱逼喜欢喝尿是吧，等会就让你们喝个够！”
“操你妈的！”被自己的尿液弄湿裤子的学生对着罪魁祸首破口大骂，抬起脚对着江暮一塌糊涂的脸狠狠地踹了几脚才解气。
后面的人看这情景也不在乎什么恶不恶心的了，干脆也不一个一个来那么麻烦，对着他们的脸就撒起尿，四面八方热流水柱像水枪一样对着他们胡乱喷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慌乱中不停地吸气，鼻子都被吸入了不少尿液，后面进来上厕所的人越来越多，每个人都不愿意一个一个排队，一直被肮脏的尿液覆盖皮肤，脸上身上像被蚂蚁啃咬一样瘙痒，医生紧皱着眉不知道还能撑多久，江暮不断的被尿液呛到，加上躲避尿液一直挣扎把脸扭去另一边，头发都被淋到不少尿，整个人就像掉进便池。
使用操场厕所的人很多，基本都是打球的人，厕所充斥着浓烈的汗臭味和尿骚味，正常人肯定都忍受不了憋住呼吸，但此刻他们无可避免地吸入这些恶臭的气体。
墙上一直固定着几个项圈，也是专门用来惩罚的，因为高度的原因医生和江暮只能蹲在地上，弄好之后那群人就走了，没多久就有几个人进来了。
＂哎你们看看，这两个人和昨天的不一样啊。＂一个高壮的学生捂着鼻子朝他们走去，“嘴巴都自动张大了啊，正好我憋得够久，来来来——”